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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皱起眉头。
犹他颂香就那样看着她,不说话。
怎么气氛变成这样了?刚刚还好好来着。
或许,犹他颂香认为她还在因他曾经在桑柔无名指戴上戒指而耿耿于怀。
才没有,已经没有了。
垂下眼眸,低声说:“颂香,我已经不介意那件事情了,而且……我相信你。”
片刻,他手落在她背上,力道温柔。
“颂香,我们一起去看她表演。”她和他说。
“嗯。”他淡淡一声。
“桑柔”“小家伙”似远又近。
缓缓闭上眼睛,循着记忆,去找寻那小小的身影,一天一天,春来秋去,是否就像电影书里形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是否忘却了往昔阴影?是否融入人群是否包里放着口红?是否……
“颂香,你说会不会已经有男孩子在偷偷喜欢她?”轻声问。
无应答。
继续讲:“又或许,她已经有了心上人?又或许,那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又或许……又或许……”
思绪变得困顿。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中,身边的人在动,问“颂香你要去哪里?”
他低声和她说“我还得去书房一趟。”
“去书房做什么?”很快,她就想起这是自己惹的祸,她把正在工作的首相先生从书房诱惑走了,笑,笑着叮嘱,“别太晚。”
依稀间,犹他颂香去的那趟书房去了很久,好几次睁开眼睛他都不在她身边,最后一次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
蒙蒙亮的天色中,那抹身影来到床前,她从他身上嗅到淡淡的酒精味。
犹他颂香不抽烟,但有时候会喝点酒,应酬时、烦闷时。
这个时间点不存在应酬,那……他这是烦闷了吗?集中注意力,想从那张脸看出点什么,无奈,眼皮似千斤重。
磕上眼。
醒来,天透亮,他还在她身边。
第一时间,趴在他身上,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没有,没酒精味。
她没从他身上找到酒精味,倒是把他弄醒了。
“苏深雪,你在干什么?”清晨的嗓音略带沙哑,要命的性感。
她问他:“你昨晚喝酒了?”
片刻,从她头顶上传来低低一声:“没有。”
没有啊,那应该是她困顿产生的错觉。
她想再从他身上离开,可他没让。
这个透着亮光的黎明,落在她脸上的吻温柔极了,闭着眼睛,享受那轻如蝉翼般的触碰,逐渐不不对劲,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徒劳地“颂香,别。”他于她耳畔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说深雪我昨天早上太忙没机会拿剃须刀,“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呐呐问,“别装了,深雪宝贝。”“我,我才没装。”她结结巴巴的,“首相夫人,”他改起称号来了,“首相先生想蜇人了,首相先生想把首相夫人蜇得又哭又闹的。”也不过几秒钟时间,苏深雪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了。
这个早晨,苏深雪是躲在犹他颂香背后出的房间,面对他的管家和生活理事时,她更是头都不敢抬起,倒是做了坏事的人教训起她来了“苏深雪,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可疑,说看看,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觉时做了什么坏事,比如……潜进我书房偷一点国家机密?”
午后四点左右,借着散步的机会,苏深雪去看了陆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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