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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杂在日文之中，研究者的最后使用签名是“dokterFaustus”。

  “浮士德博士——我想起来！”彼得猛然抬头，快说道：“他就是凯迪西，那个在地铁上追打嘉莉的女孩的叔祖，难怪凯迪西会去骚扰嘉莉，她的叔祖就是干这种坏事的！”

  “浮士德博士是这座福利院的第一任院长。”

  烟绯指节抵在唇前思索：“如果我没看错签名的最后印章，那是国际犯罪组织九头蛇的标志……”

  彼得并不知道九头蛇是什么，但强烈的正义感让男孩疯狂担心那些试验品的最后结局，不由得询问道：“烟绯小姐，资料上有说那些实验品的最后去向吗？”

  “我很抱歉彼得，貌似实验品并没有留下活口。”

  烟绯快阅读完杂乱的草稿。

  “研究员们好像解剖了所有实验品研究了死因……”

  “那死因是什么？”彼得着急问道。

  烟绯拿书的手就是一个颤抖：“解剖。”

  彼得：“啊？”

  “啊！！！”

  **

  他是疯子，为了永生可以不择手段的疯子。

  混杂在潦草狰狞的日文记之间，听着试验品永无宁日的惨叫声，他满意的写到：【我很满意今日的实验附加现，感谢伟大的蜂巢神灵，让我知道了痛苦原来还会有的收获。】

  【我们创造了一座机器，将异能者同他们的能力切割撕裂，在爆炸中出现了通往宇宙的拐角，黑暗的军队将要到达这个令我憎恶的蓝色的星球，而人类也好能力者也罢，都是永恒黑暗的奴隶祭品。】

  【愚蠢的乌鸦还在妄想着返老还童的药物，而我将抛弃这些蝼蚁步入永生的大门，在级计算机中我的渴望、我的疯狂将永远留存，而世界将会被毁灭。】

  【再见了，蓝星上的蝼蚁——hai1hydra。】！

  第49章嘟嘟可联络器·大混乱

  光急也没用，度又没办法过3.ox1o^8ms，在复制医务室未联网那台电脑中信息的空档，烟绯和彼得相互配合，又从修女夹杂在年历和儿童绘画簿的纪念册中，寻找出了一些“比较要命”的资料。

  我们有理由相信，医务室的修女未将上任院长进行人体试验的数据完全销毁，可能是因为她看不懂日文或者德文，又尽量想在福利院中保留一丝国际化吧……

  “彼得，我想我们找到了。”

  烟绯翻阅了一堆年代久远、满是灰尘的废纸，终于从中找到了关于那六名袭击纳斯达克的变种人的一页，而如果烟绯的德语水平和她背原文法案时一样好，她就会现这六名变种人曾经是通过纽约地下黑市被贩卖到福利院的受害儿童，不过浮士德博士管理修女们对这些变种人进行洗脑，始终让他们感激涕零，并差点成为每□□着自己挥鞭子的原教旨主义者。

  又或者并不是通过修女对变种人洗脑的。

  彼得的德文勉强可以达标，他看着档案上的实验报告，磕磕绊绊念出了一行文字“mafa1daTraurigkeitsamenprojekt”——玛法达悲伤之种计划，怎么读起来像九头蛇也看魔o少女小圆？

  那九头蛇为什么不把那个叫虚渊玄的甲级战犯抓起来觉醒成爱的战士？

  彼得百思不得其解。

  “mafa1da……玛法达，玛法尔达·玛丽亚·伊丽莎白·安娜·罗曼娜。”片刻后，烟绯抬起头来，眉头轻锁，好像在努力回忆起了什么：“这个名字的来源，可能来自于一名意大利王室的公主。她在二战开始前以贵族的身份嫁给德皇威廉二世的外甥，在二战中因为反战，且纳粹和贵族的关系破裂，玛法尔达公主被关进布痕瓦尔德集中营后死于飞机轰炸。”

  “在二战中玛法尔达公主因为反对纳粹被骂做意大利王室的黑腐肉，据说当她被关入集中营时帮助了许多囚犯，但明显直到最后，她无法拯救自己。”

  烟绯努力从记中找出关于计划名称起源的蛛丝马迹，突然她深呼一口气道：“在这里，浮士德博士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曾经是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心理研究员’，这里说一名

  公主为他们的实验提供了重要的进展！”

  “所以烟绯小姐，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彼得记得已经被烟绯“拍照留念”的日文草稿内容，九头蛇制造了一座机器——运用能力者的痛苦去获得力量，莫非是在二战时期他们的实验就已经开始，且那名公主就是试验品之一？

  彼得只得出两个结论：一，玛法尔达公主可能有异能；二，浮士德博士貌似活的还挺久的。

  烟绯垂眸思索片刻，突然道：“我曾经听闻过炎之魔女的故事，传说在蒙德曾有一位拥有魔女天赋的女孩，她的恋人死于军旅，家园遭遇巨龙，当女孩游学归来后一切曾经美好的留念都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怨恨……于是在遭遇极致的痛苦后，女孩燃烧了自己的生命，而魔女从火焰中诞生，心中充满对整个世界的愤怒。”

  烟绯想着不存在的圣遗物栏中的不存在魔女套，想着在纽约警察局拘留所内某个白毛和代抽的世界意志还在互骂对方“二傻子非酋”，无比艰难地轻声对彼得解释说：“世界上有魔女血统的女性，在极致的悲伤中，会爆出毁天灭地的力量，而这些女性很难单纯将她们归类为魔法师、变种人或者能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