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眼见平大太太话音未落,祁夫人又要接上,顾蕴再也忍不住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断然道:“皇上的确已是皇上,可再是皇上,他先也是我的夫君,我一双儿子的父亲!若他如今待我已有二心也就罢了,我纵然心里再痛再恨,少不得也只能未雨绸缪,拼尽全力保住自己母子的一切,可他待我一如往昔,并且就在前日,还又一次的许我,终他一生,整个后宫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主子!他既许了我,我自然要信他,我既选择了信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那马氏几个我便绝不会留下,说我善妒不容人也好,说我行事高调不留余地也罢,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事情都能退让,惟独一点,男人是我的,这世间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休想染指,名副其实的不行,虚有其名的同样不行!”
顾蕴说得斩钉截铁,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决心与毋庸置疑,让平大太太与祁夫人面面相觑之余,一时都没了话。
早知道皇后娘娘执拗有主见,一旦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却没想到执拗有主见到这个地步,这样的性子,若是做寻常人家的主母,甚至做王妃都不怕,可做一国之母,将来只怕是要吃大亏的啊!
平大太太与祁夫人都是满心的担心与忧虑,既为顾蕴,也为各自家族的未来,这种明明有光明大道,能做决策的人却不选,偏要去就荆棘小道,她们急得干瞪眼儿,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的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关键若那荆棘小道最后能通到终点也就罢了,就怕出身未捷身先死,半道上就倒下了啊!
但二人也知道,如今顾蕴与她们越上下尊卑有别了,那有些话她们纵心里再想说,嘴上也不能真说出来了,就算实在要说,也得慢慢儿的,迂回的来,所幸到底还有两年多,来日方长,事情仍大有回圜的余地。
祁夫人遂先笑着转了口:“皇上既有这个心,还明白对娘娘说了出来,君无戏言,也不怪娘娘胸有成竹,臣妾们倒是多虑了。”
平大太太跟着回过神来,也笑道:“娘娘与皇上少年夫妻,一路风雨共济,还为皇上生了两位小殿下,皇上岂能不感佩敬爱娘娘的,论到对皇上的了解,这世间又哪还有人能出娘娘之右?是臣妾们想太多了,还请娘娘别放在心上才好。”
顾蕴微微一笑,大伯母与大舅母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仍是不无担忧与焦虑的罢?罢了,且先安安她们的心罢。
她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皇上幼年失怙,前二十年的日子,着实算不上好过,可那些不好的经历,却造就了他有情有义和比旁人更知道珍惜更知道知足与感恩的性子,所以大伯母与大舅母至少三五七年内,是完全可以不必焦虑的,我对自己的男人有信心,你们也得对我有信心才是,孙悟空再厉害,不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掌心吗?”
顿了顿,继续道:“退一万步说,即便将来皇上真变了,大不了我带了两个孩子和大家伙儿漂洋过海,去的地方开始的生活便是,便捷早把连锁店开到海那边的高卢弗朗哥等地儿去了,听说那些地方虽及不上大邺,及不上盛京来得繁华,也别有一番风土人情,我们又有银子,还怕日子过不下去不成?”
后面这话,摆明是在开玩笑了,平大太太与祁夫人都笑了起来:“只要跟着娘娘,不管去到哪里,我们都是不怕的。”
心下也是松快不少,皇后娘娘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她既这般笃定,可见的确有十成十拿捏住皇上的手段和本事,她们的确太着急了些,以致失了分寸,以后万不能再这般轻率了。
二人却不知道,顾蕴这番话,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若宇文承川将来真背弃了她,她定不会同他闹,使尽一切手段也要保住自己和自己儿女们的地位,而只会带了儿女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离开大邺,去的地方开始的生活,她就不信了,没有了她和儿女们,宇文承川余生还能意满志得,还得幸福满足得起来!
午膳后打了平大太太与祁夫人,顾蕴又陪了念哥儿和通哥儿一整个下午,直到掌灯后,才亲自给已睡熟了的哥儿两个捻好被角,回了自己的寝殿。
宇文承川很快也回来了,顾蕴也不瞒他,把白日平大太太与祁夫人的话简要学了一遍,末了哼哼道:“反正你知道我有的是银子,这世间只要有银子,哪怕就是在深山老林,一样能锦衣华服山珍海味,所以离了你,我和两个孩子照样活,还摆明了能活得更好,可你离了我们,能不能活得更好,就未必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是是是,是我离不开你们母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离不开,而不是你们离不开我。”宇文承川就朗声笑了起来,还顺势亲了口顾蕴,岔开了话题,“晚膳吃什么,我肚子好饿,让人摆膳罢。”
顾蕴是知道他一忙起来,便会忘记用膳的,闻言又心痛起他来,忙迭声叫起人摆膳来,把方才的话题揭了过去。
满以为事情就此便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才过了两日,便听说了朝堂上十数位官员,或是因贪墨或是因舞弊或是因这样那样的罪,齐齐获罪被抄家流放之事,一时间整个盛京城都是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盖因腾骥卫奉旨去这些罪臣家里抄家时,有自谓自家劳苦功高,素有体面,便是皇上也不能这般狠心绝情对待他们,将他们全家都流放的,家里的太夫人老太太们便倚老卖老的撒起泼来,又是口口声声闹着见皇上,又是口口声声哭先皇,甚至还有寻死觅活的。
腾骥卫如今是由季东亭执掌,他虽只听命与宇文承川,不屑理会他们,但心知皇上只是想杀鸡给猴看,并不想真闹出人命来,以免又累及皇后娘娘的名声。
到底还是捺下性子,冷笑着开了口:“皇上不能这般狠心绝情的对待你们,看来你们吃得脑满肠肥,肥头大耳的,就真以为自己的脸足够大了?且不说你们家的男人犯的那些罪都是铁证如山,只说你们家里那些个长舌妇们背后非议皇后娘娘的那些混账话儿,就足够你们举家抄家流放了,大不敬之罪等同于欺君大罪,怎么着,你们是觉得皇上罚你们罚得太轻,还想连脑袋都一并被摘去,才会闭嘴了?”
一席话,说得这些人再不敢哭闹了,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此番自家获罪,男人们在朝堂上的不法之举其实是次要的,关键还在于自家女眷私下对皇后娘娘那些非议。
可非议皇后娘娘的何止她们,凭什么就只拿她们开刀,且皇后娘娘那些所作所为,难道不该被非议吗?难道就兴她做,不兴别人说吗?皇上未必也太护短了,所以才会纵得皇后娘娘如今都快狂上天了!
只事情展到这个地步,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不敢再说出来了,一个个的便只张口喊起冤来:“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们几时背后非议过皇后娘娘了,纵给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不敢啊,求大人明察,求皇上明察……”
以为只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认,便可以当事情压根儿没生过了。
换来季东亭的冷嗤,与旁边的副手道:“竟当着本官的面儿喊起冤来,你说可笑不可笑?她们究竟有没有做过,别人不知道,难道本官还能不知道不成?”
副手便冲喊冤的人们喝骂起来:“一个个的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是不是非要我们指挥使大人把你们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说了什么话,又是与谁说的这些相关的卷宗都调过来,扔到你们面前,你们才肯闭嘴啊?”
众人闻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腾骥卫是干什么的,别说她们日常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了,只怕连他们家有几只耗子,又分别是公的还是母的,腾骥卫都一清二楚,那她们私下非议皇后娘娘那些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皇上?
一时都瘫软在了地上,懊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们就不该那般多嘴多舌的,皇后娘娘要善妒不容人是她的事,她们管得着吗?只要皇上不介意,谁又管得着!
且平心而论,她们私心里何尝没想过自己将来也要效法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啊,有皇后娘娘如此行事在先,谅自家男人也不敢再似以前般,只一味的向着小妖精和贱种们……明明皇后娘娘就为她们做了好事,她们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啊,如今可好,将一家老小都给搭了进去,以后可该怎么活啊?!
如此一来,整个盛京城上下都知道了皇上待皇后娘娘的心,话说回来,女人的底气不都是男人给的吗,皇后娘娘既敢那般行事,岂能不事先把方方面面的后果都考虑到的?
一时盛京城再没了有关顾蕴的一句闲话儿,倒是在出了先皇的百日孝期后,忽然多了好些办喜事的人家。
穿越而来的小农女刘琼,拥有一...
从风流倜傥的豪门大少沦落为家徒四壁的胖子,从炙手可热的单身贵族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单身爸爸这中间的距离不过一个女司机。(人话穿越!)影帝新生代演员之本世纪最杰出的潜意识演员在这一系列的名头下,是薄锦辰肆意不羁的背影。粉丝们心中,他是那个有着顶尖豪门气度的贵公子女明星眼里,他是不折不扣的花心大少娱乐贵公子...
大道森然,万物不可欺,妖星现世,终将乱世!一个举世瞩目的天才却因一段传说,成为众神喊杀的妖星之子。无奈坠落凡间之后祸不单行,丹田破损的噩耗让神子一度成为不能修炼的废材。如此逆境,且看神子天赐何如在众神的压制下力挽狂澜!成就一段可歌可泣的热血故事!弥留之子...
简介关于难顶!又疯又欲!小孕妻叫苦不迭嫁给裴宴,是一场迫于家族压力的商业联姻。结婚三年,见面零次,电话三次,阮知柚几乎忘了自己是已婚。朋友们笑话她是守活寡。直到某次盛宴,裴先生回来了。从此,她夜夜对着男人娇声求放过。裴宴一生桀骜不驯,离经叛道,从不任人摆布,最近,他对一只带爪子的小野猫上了瘾,想要跟家里那个素未谋面的妻子离婚。直至某日,裴少求爱的猛料疯传全网。视频里,裴宴单膝跪地,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嗓音低沉暗哑裴太太,求你别离翌日热搜裴少卑微求和大型打脸现场裴宴脸是什么玩意儿,追妻成功就完事了。...
陶夭夭死后魂穿到了远古,可她看到的远古与曾经所了解得一点也不一样。见过一个普通人单手就能将五六十斤的大石头扔出去还屁事没有的到处闲逛吗?见过普通人一跃就是十几米高,从二十多米的树上跳下来还能稳稳站住吗?反正上辈子她没有见过,这辈子每天都能见到。最让她接受无能的是这里的兽动不动就会喷火喷水喷冰雹,树木任性到一不高兴就撒欢到处跑,这真的是远古?怎么看都不科学,这是不是那里有些不对?陶夭夭看着围绕着她撒欢争着抢着要与她做朋友的果树,叹了一口气,连她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起来,她竟然能听懂树...
作品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