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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少年起身走了。

  *

  因为作业翻倍的原因，鹿澄在家里写了整整五天，剩下的时间里则和许心昙在外面逛了一圈。

  但她不好说到底哪一边更累。

  虽然许心昙带她出去的时候会很尊重她的意见，但每次自己在被询问觉得哪个好时，只会说一句&1dquo;您决定就好了，我觉得都很好”。

  想到这些事她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许心昙的心意。

  可她也总觉得自己和那一切格格不入。

  &he11ip;&he11ip;

  十月八日是回校日，鹿澄到得早，看了一会儿单词后，裴梦就背着书包来了。

  她看起来有点睡眠不足，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看到鹿澄也只是摆了摆手以示打过招呼了。

  &1dquo;裴梦，你熬夜看剧吗？”江熠走进来看到了，忍不住问。

  &1dquo;没有，改程序。”裴梦打了一个哈欠，气压有点低。

  &1dquo;额，你还会&he11ip;&he11ip;程序啊？”

  &1dquo;会。”

  &1dquo;还挺酷的！”

  裴梦很困，不想和他客套，只是点了点头。

  鹿澄问她要不要睡一会儿：&1dquo;上课后就睡不了了。”

  这学校为了强迫学生认真听课，偶尔会抽人出一些&1dquo;说完x后以____佐证y”或者&1dquo;说到四大文明古国时举了什么例子”这样的小题目，每次做这种题都得去办公室被盯着写，想找人作弊都难。

  &1dquo;今天刚收假，有小测，不会突击的，”裴梦说完，掏出一支录音，&1dquo;用录音录下来，剩下的回去放二倍听听就行&he11ip;&he11ip;你又帮祁间写作业了？旧情复燃？”

  鹿澄正要整理一下作业本，她估计一眼就看出了两人份。

  &1dquo;&he11ip;&he11ip;”

  很多时候，鹿澄多少会觉得裴梦被生错了性别。

  这人明明就是一个低情商的技术宅。

  想了想，她只能简单回答：&1dquo;事出有因。”

  裴梦一时间没了睡意，拿了两本一样的政治练习册翻了翻：&1dquo;连简答题都写满了，你们的字还真像。”

  鹿澄和祁间的字长得像并不是天生的，原因有很多，一部分是她前几年经常帮他写，还因为祁间可能在提防她用字迹做文章，有时候会故意将字写得很像她的，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样。

  &1dquo;&he11ip;&he11ip;答案还不一样，故意给他写错了？”裴梦又翻了一下，语气里难掩惊讶，&1dquo;你变拽了。”

  鹿澄：&1dquo;&he11ip;&he11ip;”

  她没太在意，将两份作业分好，正准备将祁间那份放到他位置那边时，有人走了过来，看起来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