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趴在兽皮毯里的温锋,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平放在耳边的手臂却没有挥开背后的兽爪。
盘着两条粗壮的长腿坐在毛毯边上的维卡斯,毛茸茸的兽脑低下,宽大的兽爪在温锋带着优美曲线的腰背上,缓慢的摩挲,一双幽暗的兽眼,翻涌着温锋看不见的危险yu念。
下午,满脸痛苦的温锋突然一再地表达自己想要喝到新鲜肉汤的强烈愿望。
似乎是被温锋强大的意念打动了,维卡斯终于妥协地站起身,临行前还不忘警告地瞪视了一眼地上的温锋。
躺在兽皮毯上的温锋,无力的抬起手臂朝维卡斯挥了挥,嘴角挂着一抹虚弱的微笑,眼底的雀跃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目送着维卡斯跳下崖壁,阴谋得逞的温锋,喜不自禁地发出两声,“嘿嘿”的傻笑。
撅起的臀部,温锋一只手撑在毛毯上,单手扯下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
指尖沿着股缝滑下,手指熟练地摸到硬物露在外面的一小段,温锋轻吐一口气,捏着异物的末端,缓慢地拔出。
“噗!”的一声轻响,身体里的异物被拔了出来,将手里这根折磨了自己将近一天的东西泄愤似的扔出石洞。
看不出材质的光滑圆柱形物体,表面沾满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摔落到平整的石板上,翻滚了几圈,留下一条清晰的痕迹。
重新倒回毛毯里的温锋,嘴里喘着粗气,身上有湿热的汗水渗出。
外出狩猎的维卡斯很快就回来了,肩上扛着一只肥硕的猎物,健壮的双腿,迈着宽大的步子,直直地走向石洞。
锐利的兽眼扫过石板上的圆柱物,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刚毅的兽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长长的尾巴挥下,轻巧地卷起地上已经重新恢复干燥的圆柱物。
躲在石洞中的温锋,身上披着毛茸茸的兽皮,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边,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柔亮的黑发披落到蓬松的兽毛上。
看到维卡斯卷在尾尖上的圆柱物,温锋心里猛地一跳,决定先发制人,“维卡斯,你丫的,要是再敢把这东西塞进劳资的屁眼里,劳资就和你拼了!”
身形高大的维卡斯,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一步步靠近,丰润的菱唇,微微的翘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
宽大的石洞里,回荡着温锋拉着嗓子地高声咒骂,随后一声闷哼,石洞里又恢复了平静。
提脚踢开覆在自己臀部上的兽爪,牵扯到塞入异物的后穴,温锋发出一声疼痛的抽气声。
清凉的夜风从宽大的洞口涌入,如今石洞里已经不需要再彻夜燃烧火堆,入夜后的石洞,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某双金黄的兽眼在黑暗中泛着野兽般的莹光,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季节的影响,维卡斯最近这几日开始变得有些毛躁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冷酷,这几天维卡斯总是有意无意地增加与温锋身体上的接触,随着气温地快速攀升,维卡斯的行为也愈发的明显了。
一双融入到黑夜中的眼睛悄然睁开,温锋心底其实已经猜到了维卡斯这些行为里的真正意图,但是不到最后一步,温锋还是不愿去相信,带着鸵鸟般的侥幸心理。
有时温锋又希望那一天能够快点到来,反正自己又不可能放抗得了维卡斯,一了百了算了。
种种杂乱的思绪在心底千回百转,最终化成一声深深地叹息,只要活下去就好,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温锋这样告诉自己。
温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一片冰冷,温锋盖在兽皮里的身体发出一阵轻颤,一条冰凉的长尾缠住了自己的脚踝。
身上的兽皮被掀开,原本躺在旁边的维卡斯翻身压了过来,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温锋穿着单薄衣物的身体,微微的曲起,修长的背脊,弓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冰冷的兽爪抵在腰侧,套在下身的长裤被利索地脱下,温锋惊慌地伸手想要抓住仅剩的内裤,手臂被轻易地挡开。
维卡斯俯下的胸膛,细碎冰滑的鳞片贴上光滑的皮肤,一股熟悉的气息将温锋牢牢地笼罩住,无处逃脱。
耳边有维卡斯压抑的低喘声响起,一条柔软湿滑的舌头舔上自己的脸颊,身后的异物被取出,温锋紧闭着双眼,左胸里的心脏,快要失控般地急速跳动。
洞外的阳光是灿烂的,然后温锋的心情是阴郁的。
石洞里的浓重气味久久无法消散,温锋四肢瘫软地躺在兽皮毯里,蓬松光亮的兽皮上,旁边赫然是一大滩干涸的暗红。
温锋觉得自己已经残废了,经历了彻夜的折磨,活生生地被维卡斯弄残了。
这只禽兽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作适可而止!?活像是个八百年没见过大姑娘似的。
也许维卡斯真的没有见过“大姑娘”,至少就目前来说,温锋还没有见过一只雌性的异兽。
抿了抿干裂的唇瓣,瘫在地上的温锋,轻轻动了动,一股彻骨的剧痛透过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铺天盖地地传来,“草!”自己迟早是要死在维卡斯的手里,或者说是身下。
水壶就在自己的手边,可是温锋已经连握住水壶动作都做不了了。
洞里忽然出现一块巨大的阴影,是觅食回来的维卡斯。
躺在毛毯上的温锋,立刻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假装成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眼不见为净,温锋对昨晚与野兽无异的维卡斯报以深深地唾弃。
兽眼在温锋的身上顿了顿,维卡斯默默地走了过来,在毛毯边上蹲下,拿起温锋手边的水壶,拧开瓶盖,两滴清凉的水滴落在干裂蜕皮的唇瓣上,蜿蜒着滑下。
细长的睫毛颤了颤,仍旧紧紧地闭着,干裂的唇瓣却张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冷酷的兽脸上,眼底划过一抹莹亮的欣喜,维卡斯抓着水壶的兽爪,小心翼翼地倒下,壶里的清水准确地落入唇瓣间的狭窄缝隙中。
冰凉的清水流入干涩的咽喉里,躺在地上的温锋,微微凸起的喉结,悄悄地上下滚动。
石洞里燃起了火堆,有温暖的火光印照在温锋o露敏感的脸皮上,燃烧着的木材,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薄薄的鼻翼细微地煽动,一股浓郁的甜味混杂在残留的麝香中,是烤甜薯的味道。
受到刺激的嗅觉,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温锋抿着嘴,悄声吞咽着。
甜薯似乎只在冬天的冻土深处生长,自从入春以来,温锋就很少吃到这种甜薯了。
维卡斯这是在干什么?讨好自己吗?昨晚自己叫死叫活的时候,都不见他心疼自己,现在才来赎罪,晚了!
瘫在毛毯上的温锋,绝然地扭开头,紧锁的眉心,正在承受着身后传来的一波波痛楚。
尖利的兽爪,平滑的表面,带着金属般的光泽,收起的爪尖,正小心翼翼地握着一只脆弱的骨碗,骨碗里盛满了焦黄松软的烤甜薯,维卡斯曲腿蹲在温锋的身边,兽爪轻巧地握着一支骨勺。
简介关于国运这个游戏我玩过倾国之力沟通平行世界穿越少年重现历史长河有我,谁说华夏无历史!蓝星异变,资源枯竭,只有通过国运游戏场的各种小游戏,来数万倍获取资源。华夏作为唯一一个流传几千年从未断掉传承的古文明,本来应该一跃成为顶级国度,屹立世界之巅,一百多个国家联手,直接从概念上封禁了华夏历史,包括华夏人对历史的记忆各种国内外历史记录文物古迹甚至网络上聊天记录里面的只言片语,失去了历史的华夏无法翻身。国家将情况公开告知全国人民后,得到了九成以上国民的同意,举国之力从平行世界拉了一个少年的灵魂,将他送上了国运游戏场的舞台...
帝尊历劫,重生在了灵气稀薄的地球!天定的劫数,人的执念!玄奥的修真,奇妙的际遇!且看林宇一路逆袭九劫帝尊...
简介关于救命!禁欲清冷师兄竟是堕魔反派白巧是天合宗大师姐,天赋异鼎,丹符两修,却被穿书来的小师妹(正文已下线)抢去风头捡来的未婚夫出轨,白巧愁找不到夫君某人直球碾她脸上你是看不到我吗?我不能做你男人?白巧清醒,踹开前未婚夫,脱离原宗门,转身加入敌对大宗!然不曾想,某只黑狐狸对她觊觎已久迷惑她大哥榜一位置让给你,妹夫位置给我坐诱惑她小弟想学这招?叫姐夫,包教包会以德服人她爹岳父,今晚杀谁?—直到某天,她才明白这是一本书穿书女说你身边的人就是反派!明白反派含义的白巧心头一惊这时一把冰剑从身后抵上她的脖子,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掌控欲,将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笑呢喃,巧巧你该不会想逃吧?其实阴鸷少年心中有个秘密,无人可知很久以前有个流浪街头的小奴隶,他没有名字不相信任何人直到一把伞倾斜为他遮雨,他见到了生命中第一束光小乞丐,要不要跟我回家?...
简介关于幻求真幻求真,真寻幻,大道尽头未闻空。梦醒觉,觉悟空,心境澄明自在通。身存念,念通心,天道真妄惑禅中。万归一,一生万,轮回往复始见终。少年经历世间百态,慢慢转为一个虔诚追求永生的真修士,希望可以长存于世,看遍天地繁华落寞,体验世事变化无常。明悟幻道,以幻道,磨人性,炼己心。...
陈年本是陈家村的第一个大学生,乃是全村人的骄傲,开学不久却莫名其妙成了强奸犯,最终入狱八年,前途尽毁,郁郁寡欢,四十岁便撒手人寰他原以为这辈子会含恨而亡,然而,他却重生了,重活一世,他立誓要让当初陷害他的那些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她,不可方物,年近四十,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年轻气盛,不到三十,正值美好的青春有什么比婚姻更重要的东西?是爱情!干柴烈火的两人碰撞在一起会擦出什么火花?丈夫的背叛冷落会让她做出怎样的选择?家庭的没落压抑会让他如何抉择未来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