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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使先生有些微的疑惑,“为什么交|配会带来无法控制的情感波动?”
拉斐尔幽幽的回答:“你这个渣男。”
如果这家伙在床上还是那副面瘫冷淡的样子,大概会被女方锤死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天使先生重新带回话题,“什么时候去你那里拿更换的‘心’?”
电话那边似乎是有人在喊拉斐尔。他模糊的回应了一声。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忙。演唱会后来找我吧,现在还有排练……”
天使先生从背景音里分辨出了不少熟悉的天使嗓音。他们似乎在讨论舞步,正十分投入的准备那场演唱会:“嗯。我会来看演唱会的。”
“你当然要来。”拉斐尔不以为意,“不是早就定下计划吗,我们来引出伽罗,你来逮捕他。”
“那可是曾导致无数生灵涂炭的伽罗啊,米迦勒这几天急的头发都掉了。”
天使先生:“……”
半晌,他镇定的合上电话。
哦,伽罗已经被黑色状态的我抹杀殆尽——好像是忘了告诉他们这件事来着。
刚刚斩除伽罗,就陷入“白色状态伤重必须隐藏”“室友变小了要带她去地狱拿药”“拿药时似乎发现了一场阴谋”“和贝利亚干了一架”“思考老鸭煲的配菜”等等重量级连环事件——天使先生早就把伽罗那渣都不剩的凄惨死状遗忘了。
至于刚开始被叫来治伤的拉斐尔?他已经稀松平常了,不知为何,天使先生一旦发生“黑色状态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情况,就一定会伴随着流血冲突和惨重伤势。他只是很平常的来帮天使先生处理伤势,并没有询问原因。当一件事成为了百年来的常规,一切就没有什么探寻的欲望了。
总归,这位病人从不在乎他自己受伤。
天使先生抽出一秒左右的时间,稍微愧疚了一下“让炽天使们白忙活一场”的事实。
一秒后他就果断将其抛之脑后,嗯。
天使先生收起手机,拉开阳台的拉门,重新回到客厅。室友正把第三道菜端上桌——天使先生惊喜的发现那正是搭配白萝卜和白豆腐的老鸭煲。
“和谁通电话,在外面聊那么久?”
恶魔小姐在围裙上揩揩手,假装不经意的询问。
“是拉斐尔。”天使先生诚实的说,“我和他在讨论更换心的问题。”
呼。
暗搓搓松了一口气的恶魔小姐撇嘴:“能别玩《机械心》的老梗吗?还是说《快乐王子》?不好意思,论多愁善感和唯美煽情,你跟这两个是不能比的。”
哪有天使的心会用冰做啊,还定期更换,这人糊弄小孩吗。
天使先生只是沉浸在老鸭煲里,并没有进一步解释。他的室友一向是个认真爱操心的姑娘,没必要让她为了上帝恶劣的玩笑而担忧。
“你是说乔治?”他顺着恶魔小姐“根据虚构故事所开的玩笑”思路讲下去,不着痕迹的带过了话题,“他是有点多愁善感,但现在和燕子过得挺好的。”
“哦,他们俩经常因为‘腰部是保持古老柔软的黄金还是时代新产品钛合金’所吵架。燕子总大吼着说希望他拿橡皮泥做腰——夫妻之间的事真难懂啊。”
恶魔小姐:“……”
艹,忘了《快乐王子》的童话结尾是:
【把城市里最珍贵的两件东西给我拿来,”上帝对他的一位天使说。于是天使就把铅心和死鸟给上帝带了回来。
“你的选择对极了,”上帝说,
“因为在我这天堂的花园里,小鸟可以永远地放声歌唱,而在我那黄金的城堡中,快乐王子可以尽情地赞美我。”】
“这则童话是真的?”她有点好奇,“我还以为是人类杜撰的。”
“是啊。虽然那个作者的描写有点过于唯美夸张……但故事梗概没错。”天使先生开始嚼泡在汤里的锅巴,“当年把他们带回来的天使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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