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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闻言,默不作声,只微笑着望向天空。
曹操似乎出乎意料,但仍眉开眼笑,指着曹植说道:“我儿仁孝,固当有如此之解。”
随侧谋士皆相视而笑,其中荀攸拱手道:“四公子才思敏捷,深明仁义,攸敬佩于心。”
“荀先生谬赞。”
曹植儒雅作揖,还施一礼,稍稍敛起笑意。
曹操抚掌欢笑,突然回唤道:“缨儿,汝之才思,不逊于他,尔坐听车中,可有所言?”
我猛然一惊,慌忙掩了车缝,心却开始砰砰直跳。
初来乍到,我如何晓得邺城布局和大军进哪个门有关?我肯定不如你亲儿子啊,这个曹孟德!到底怎么想的?
我知道,此时此刻,众人目光皆汇聚在这个紧闭着的车厢上,包括曹植。
曹操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我若不敢作答,岂不在曹植面前,有失颜面?
我端正坐姿,在车内沉默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清声回应道:
“回父亲,缨儿愚钝,并不能全然领会父亲之筹划,只敢信口胡诌几句。”
马车外悄然一片。
我尴尬地愣了几秒,却冷静许多,想着能否用地理学的知识,“信口胡诌几句”。
高中地理考试曾出过一道有关清浊漳河含沙量的题目,当时多留意了几分地形图,记得浊漳河汇入干河,是东西走向。我虽不知邺城布局,但人口原始聚集需要水源,完全可以推断邺城南依漳河而建,且南部应是老旧城区为主。
汉代坊市分离,权贵与平民也根本不可能同居。
曹植刚才说,自东门进则径直过市,想来,必然有条大街是东西走向喽?而这条市街足以行军,极有可能就是贵族与庶族居所的分界线。
曹植还提到,城北守军颇多,如果没有猜错,曹操定会将凯旋师旅安置于城北大营。
早听闻,官渡之战曹操攻下邺城后,便将司空府与下僚官署,一并从许都迁至邺城。
汉承秦制,以右为尊。中国北方建筑,又多依坐北朝南之法。建安文学有“西园宴会”之说,无疑,城北及东,当为州牧府宅及冀州官邸。
这样就好玩了。
“缨以为,父亲携诸将自北门归邺,乃为全军所忧也。诗有云,‘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我东曰归,我心西悲’。
“自古沙场征伐苦,父亲不愿扰民于市,更眷顾兵将盼归定所之情,遂南面而行,既示我军凯旋,又可以最短之径直达官署与驻营。
“古者,有‘圣人南面而听天下’之说,父亲固有‘上德’,如何不能‘南面称孤’呢?”
《东山篇》创作背景,乃是周公旦东征。诗言战卒思乡之情,亦道战胜归来之喜。
《尚书》有载:“周公摄政,一年救乱,二年东征,三年践奄”。
南面称王,北面称臣。
曹孟德,你奉天子以令诸侯,常以周公自比,如今灭袁平叛,一年折返,你懂我的意思。
那时,我还有些庆幸,叔父崔琰尚留在清河处置搬迁事宜,并未同行回城。否则,他听见我这般说辞,不知又该何等震怒。
是的,被崔琰批判过的,我还敢犯。
我那时单觉着好玩,仅此而已。
此言既出,曹操哈哈大笑,十分满意:“孺子,甚矣,汝之仁惠!”
大部分文臣幕僚应都是附和称善,但也许荀攸的脸色会有些难看。
“南面称孤”含帝王之寓,由旁人说来兴许难逃谄媚之嫌,但从一个稚女口中轻快说出,反倒令人觉得是童言无忌,有口无心,恰到好处。
我窃喜之余,不禁努努嘴,耷拉着肩,撸了撸皎皎毛茸茸的兔头,以平复心绪。
“缨妹,还藏着不肯出来与众人相见呢?”曹丕在车外笑道。
车外仆夫闻言,即拉开前车门。
凉风入怀,视野明亮,我一眼便与那白衣少年对上双眸。
明眸善睐,顾盼生姿——他真的有一双好生漂亮的眼睛。
絮絮飞雪中,曹植的两颊被风吹得通红,笑起来,一对酒窝若隐若现。
他是在笑,笑得却比先前多了几分刻意。
看得出来,眉目间,似乎因我抢了风头,而藏了些许嗔怒之色。
我微微颔,亦回敬了一个颇含深意的微笑。
那不是仇怨。
那是两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暗中幼稚地较劲。
我挑了挑眉,下一秒即别过眼去。
目视着曹丕款款走来,不知为何,我顿生局促之感。
曹丕立于辕木之侧,风度翩翩,俯身朝我伸来右手,浅浅一笑,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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