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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勉旃震惊之余,瞥见李宓衣衫不整,双足尽赤,再加上李宓本身长相儒雅清瘦,缺乏武将的威严,反倒是书卷气极浓。刘勉旃目光闪烁,先是不置信,而后竟慢慢露出失望鄙夷之色。李宓见来者不是慕容徵,而是那个狂妄的刘勉旃,不禁心里打了个咯噔,问道:"你来做什么?"刘勉旃见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愈加不舒服,冷道:"我掌门师兄说我学艺已成,好男儿当为国效绵薄之力,恰好听闻唐军正要攻打南诏,我便特意赶来相助。这是我师兄写的荐书!"说着,将一封黄皮书信呈上,李宓接过,粗略的看了个大概,无非是阮绩韬的一些举荐之词。李宓虽对刘勉旃无甚好感,不过看在阮绩韬的面上,仍是示其为上宾,将他请入帅帐。李宓重整仪容,又命摆下盛宴,与众将士一同热情款待刘勉旃。酒过三巡,李宓问道:"听说刘兄弟有攻克龙尾关的妙计,可否说来听听?"刘勉旃不无得意的笑道:"说到安邦定国之能,我想就算是我师兄也及不上我!"李宓最看不得他年少轻狂,眉头皱起,耐着性子道:"愿闻其详!"刘勉旃哂笑道:"我来时听闻今日李将军才吃了败仗,近日内需大加安抚军心,养精蓄锐,恐怕无力再度攻城,这攻城之法还是改日再商谈罢!"他说这话虽不是刻意挖苦,但随口将今日之败在众将士面前提起,怎能不招人嫉恨,顿时有个姓古的副将直心直肚肠,跳起叫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何本事在李将军面前炫耀?老子替大唐打江山的时候,你还偎你娘怀里啜着奶头吸奶呢!"一句话说得满席的人哄堂大笑。刘勉旃勃然大怒,剑眉斜挑,啪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受他这一掌之力,案几上的酒盏菜碟纷纷跳起,像是受到某种巨大的牵引一般迅速照着那古副将脸上泼去。古副将猝不及防的被那那些汤汤水水泼了个正着,怒道:"好你个"一句话未完,刘勉旃已拔剑出鞘。古姓将士只觉眼前剑花乱颤,那剑尖如同毒蛇吐信般直欺上他双眼,他骇然失色,噔噔噔连退十余步,刘勉旃的剑始终贴紧他的眼皮,犹如附骨之蛆。古副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虽久经沙场,却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剑法,一时间为保双目,顾不得身份,绕着营帐疯跑起来。刘勉旃有意卖弄,也不伤他,只是仗剑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古副将哇哇大叫,众军官吵嚷着乱成一团,眼看大好宴席变成了一场闹剧,自己的副将竟被刘勉旃耍弄得狼狈不堪,李宓的脸色着实难看起来。只听他轻轻"哼"了一声,忽然一个掠步,横插进古姓将士与刘勉旃之间。刘勉旃正暗自得意,冷不防劈空袭来一股刚劲的强力,他一时大意不察,手中长剑一震,锵地声剑从中断裂,古副将趁机得以溜脱。刘勉旃少年得志,意气风发,这一路下山行走江湖,原是指望扬名天下,殊不知先是数月前在点苍山被慕容徵折断师兄亲赠的佩剑,大为受辱。如今却又旧事重演,在这唐营之内竟然叫人再度折了佩剑,他倍感屈辱,回身便是一拳,拳势如风,力道沉猛。李宓使巧劲折了他的佩剑后,便料得他有此后招,急忙闪身避过。刘勉旃的武功并不弱,李宓能够一招折断他的剑,凭的也仅仅是刹那间的侥幸。这时刘勉旃怒火中烧,手下毫不留情,李宓只得连避了十余招。二人武功修为皆在伯仲之间,要想在片刻工夫内便分出胜负,实是绝无可能。耳听帐内将士群起哄嚷,惹得帐外亦有人探头探脑的想一窥究竟,李宓心知今日这事若是闹大,势必不妥,于是朗声大笑,拼着受伤的危险,硬接下对方一掌,大声说道:"刘少侠果然好身手!李某服了!"刘勉旃见他笑脸退开,也不好意思再追过去痛下杀手,只得鼻腔里悻悻的冷哼一声。李宓脸上虽挂着笑容,但肋下三寸处已隐隐作痛,他强作无事,浅笑言谈间化解双方矛盾,又命古副将过来给刘勉旃赔了不是,而后重开宴席。刘勉旃稍许挣回些面子,然则李宓于折剑之事却是只字未提,这对他而言,就好像是梗在心头的一根刺,终是难以舒怀。重锤奇袭唐军再度攻打龙尾关乃是在七日之后。李宓仍是亲自领兵上阵督战,何履光留守后营,负责看管粮草。这一次,不待那使飞钩的白衣人出现,唐军已架好云梯,却不推往城沿。漫天箭羽乱飞,李宓勒马远观,见战况激烈,一时难分胜负局面,便弯腰问跟前一名亲兵道:"刘勉旃何在?"亲兵回道:"已由一千军士掩送至城下!"李宓难掩兴奋,脚踩在马蹬上站直身子,极目远望,口中喃喃的道:"但愿能一击奏效!"说话间,只听"磅"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巨响,似乎脚下站立的地皮都能感觉到一阵颤动。李宓喜出望外,振臂呼道:"放火箭!"一声令下,当即城下所有弓弩手纷纷换上箭头事先绑上易燃物的羽箭,嗖嗖声中将带着火球的箭枝如蜂蝗般射上城头。惨叫哀号声中,又一记"磅"地声巨响,整个龙尾关像是被狠狠震了下,城头的守卫惊惶失措,推搡攒动。李宓眼见时机成熟,即刻下令全军将云梯架上城头,全军大举攻城!将士们的呐喊声仿佛让他提前感受到攻下龙尾关的喜悦。恰在这时,城头上忽然徐徐飘落一朵白云,李宓定睛一看,却是一身穿白衣之人从高高的城头上一跃而下,那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姿态轻盈,只一晃眼便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李宓眼皮突地一跳,大叫一声:"不好!"此时在离龙尾关城门约莫三十丈之遥的一段城墙下,刘勉旃正手持一柄造型古怪的巨型重锤,迎风而立。许是耗力太甚,他已然大汗淋漓,面带疲色。身后,负责守护他的一千军士正与闻声赶来的南诏守兵,城上城下互作攻守。刘勉旃心无旁鹜,自由唐军士兵用铁盾作掩,替他挡住不断射下的飞石箭矢。深吸一口气,力沉于臂,刘勉旃猛然大喝一声,手中巨锤磅地下第三次砸在城墙之上,此段城墙虽然地处偏僻,但打从砸响第一记重锤之后,已然惊动南诏守将,眼看城头支援的南诏兵卒越来越多,若不能出奇制胜,速战速决,此次奇袭必然失效。刘勉旃一心想在唐军中有所作为,仿效当年掌教师兄般闯下赫赫功绩,从此名扬天下,是以不敢有丝毫懈怠。眼看这段墙垣被他三记重锤已砸得支离破碎、摇摇欲坠,只消再给予一记重击,唐军便可破墙而入,他心中窃喜,正欲全力再予施为,哪知手臂才在空中抡出一道弧线,便听一记"嗤"地弹石破空之声划响,他肘臂间猝然剧痛,胳膊无力举高,那重达两百多斤的巨锤随即脱手飞出,砸中两名正在作战的唐兵,二人顿时折骨脑裂,一命呜呼。刘勉旃面如死灰,一方面是因为耗尽体力,另一方面则是惊惧偷袭之人的武功高绝,他自知即便是在自己体力充盈之时也未见得是这人的对手,但少年心性,他又向来孤傲,岂肯轻易服输,嘴里强自喝道:"来者何人?"只听一阵咯咯咯的肆意笑声由远及近,笑声起时还觉得离得很远,笑声方止,刘勉旃眼前一花,一道白色人影已俏生生的立在他的面前,笑道:"我道是什么东西有如此威力,原来是巨型破城锤!能使得这般笨重的铁家伙,可见你小子也非寻常之辈!快快报上名来,若是听得顺耳,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条小命!"刘勉旃想不到来者竟是位白族女子,只见她头扎白色头巾,上身着白色紧袖上衣,外罩了件红色的右衽坎肩,腰系同色绣花短围腰,下着白色宽裤,足穿绣花百节鞋。乍一看她相貌甚为普通,除了肤色较白之外毫不起眼,但细一打量,便会发现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竟隐隐透出威仪之色,这种令人望而却步的气魄绝非一名普通白族女子所能拥有。刘勉旃被她冷眼这么一扫,竟从心底生出一种想开口而偏又说不出话来的巨大压力,他喉头咯咯响动,咽下一口唾液,俊面上闪过一抹狼狈的神情。这时十余名手持长枪的唐兵正围上去预备攻击那名白族女子,她却瞧也不瞧一眼,嘴角挂着一种蔑然的不屑,柔夷轻轻一挥,那十余名唐兵便惨叫着朝四面八方跌了出去。刘勉旃看得心寒胆颤,勉强鼓足一口真气,喝道:"兀那妖女,昆仑刘勉旃在此,休得猖狂!"为今之际,他直指望能凭借着昆仑五居士的威名将那白族女子暂时喝退,哪知那女子闻言只是稍稍一怔,继而大笑道:"我还道是谁有那么大的口气呢!别说是你小小的刘勉旃,今日便是你大师兄昆仑掌教阮绩韬亲临,见了我也需得恭恭敬敬,礼让三分!"说话间,她身子倏地拔高至半空,脚踩虚浮,却久久未见其身子坠落,此等惊人的轻功,别说刘勉旃从未见识过,便是听也没听说过。那白族女子仅凭一口真气,脚踩在城墙壁上飞快从左至右掠过,随手捞接空中的箭矢后快速的向城下甩出,箭矢所击之处,无一不中,一时间城下唐兵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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