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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陈夕而言兴奋又漫长,当兴奋再一次攀到顶点,挂钟敲响,零点过后又是新的一天。
两轮过后,陈夕缩在床尾,嘴唇脱水起皮,浑身上下找不出整片完好的皮肤,整个人皱皱巴巴的,像块被拧干的海绵。
林奕然给他接了杯水,陈夕喝掉半杯舔舔唇,“林哥,我想抽烟。”
二人靠在床头,在缓缓升起的烟雾中,同时望向棚顶,目光空洞。
陈夕歪头靠在林奕然肩膀,吐出个烟圈,笑道:“真他妈爽。”
林奕然有些无奈:“有润滑不用,非要疼,什么毛病。”
陈夕拉开他的胳膊,搭在肩膀,让他抱着,为自己营造安全感,又深深吸了口烟,试探道:“我……我或许是有些毛病,精神不太正常。”
林奕然以为他在说笑,没作他想,掐灭香烟,狠狠咬了口糯叽叽的脸蛋儿,手掌又掐住陈夕的腰,宣告中场休息结束。
怀里的人儿“哎哟”叫了声,像是被咬坏了,陈夕擦擦脸,不满道:“我说正经的呢。”
林奕然不知道陈夕心中弯弯绕绕,全当他是在撒娇,按着人儿又咬了口,骚话信口拈来:“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陈夕想要坦诚,但与流氓讲不明白道理,刚挑起的话题只能作罢。他想,日子还长,以后再找个机会再说。
但倘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会坚定地推开林奕然,讲清未说完的话。这样,他们就会少走些弯路,不会有误解和错过。
虽然陈夕有“决战到天亮”的想法,但力不从心,并且今晚有些过于粗暴,他怕明天不能干活儿。
“林哥,我大学同学,上月28号结婚,我当时在做品胜的活动执行,没能参加他的婚礼,他昨天刚度完蜜月回来,说换了个工作。”陈夕嗓音有些哑,蜷缩在林奕然臂弯,有气无力。
林奕然抬起他的腿:“谈判三句话说不到重点,甲方直接让你出局。”
陈夕指甲狠抓床单,强忍不适,继续道:“我那大学同学,在奥莱地产当招商经理。我经常在出租车广告屏上看到奥莱,就合计见见老同学,顺便问问奥莱的情况。”
“好啊。”林奕然下床拿手机,“ka讲究效率,关键客户的消息更是不能拖。比起见面,电话效率更高,所以,你要现在与他通话么?”
别人搞这事谈情趣,林哥搞这事讲谈判技巧,在床上当老师,可真有你的。
形势不妙,陈夕推开身上人,蹬腿就跑,刚在窜两下,又被抓住腿拖回来。
陈夕红着眼回头怒骂,“你Tm有病吧,搞这个还要找人旁听,想把我同学变成你p1ay的一环啊。”
“你要刺激你要粗暴,怎么反倒骂我?”
陈夕叫苦连连,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穿回昨天,拔掉舌头。
“林哥,不来了,真不行了。”工作对没钱的社畜来说永远排在第一位,硬的不行来软的,陈夕果断求饶,“我跟老同学约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再继续明个铁定起不来,咱今天先到这儿,欠的我明天补上成么?”
林奕然像是没听见,继续做俯卧撑。
“林哥,要是只有老同学这事儿也能推,但下午徐东旭找我喝酒,我肯定得去。”陈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继续添油加码,“这样,咱明天多来几次,我在上面,我在上面成吗?”
林奕然断开二人之间的连接,给陈夕披上被子,靠在床头刷手机。
陈夕怕他生气,黏上去,钻他怀里,贴心地背刚从王耀华那学来的佛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然后被拎着脖子推开,林奕然回他句:“滚。”
我都要累死了,好心哄你还让我滚。
行,滚就滚。
陈夕眼皮打架,刚要睡着,林奕然问:“中午几点去奥莱?”
“12点。”
林奕然神色淡淡:“我明天正好去附近见客户,可以捎你一程。”
陈夕揉揉眼睛,心想:奥莱不在市里,附近更没什么大型企业,你这突然约的客户未免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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