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朝歌绕着石头转了一圈,伸手摸了摸石头的表面,又凑上前去仔细闻了闻,抬头看看头顶的月光,望着波光粼粼的平昌湖,若有所思。
“阿月,你暂且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燕朝歌已掠出数丈。
沈月明待在原地,看着这些石头,想起之前顾嫣然提及婆母对奇石甚是喜爱,想来此处应是李夫人平日里的赏玩之地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燕朝歌便飞奔回来,还从怀里取出一包棕褐色的粉末,轻轻地洒在了石壁上。
须臾,那石壁上竟慢慢地显现出数个人影来,这个影子显然是同一个人,姿势呈泅水的样子,还有攀爬的动作。从方位上看,他应是从平昌湖的东南面而来,自二楼窗户悄然潜入,难怪顾文和顾武两兄弟都没能察觉。
沈月明瞪大了眼睛,望着燕朝歌,结结巴巴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块石头名为照影,本殿下也是从一本旧时杂谈上看到的。据说照影光可鉴人,若立于湖边水塘处,月华中天之时,只要有鸟兽或路人经过,它们的影子就会被折射在石头上,从而保存下来,一旦遇到铁粉,便会有之前的影像显现出来。不过须为近期生之事,若是时间长了,便不作数了”。
沈月明恍然大悟,啧啧称奇道:“世间竟有如此奇异之事,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凡生,必有痕迹可循,定是此人偷取了嫣然姐姐的那枚旧印,为的就是嫁祸给顾伯伯”。
这里人迹罕至,只有照影石这一面临水,所以石壁上的影子清晰可见。两人对比着石壁上影子的方位,小心勘察四周,不多时便在落霞居窗外的木桩上现了一小缕碎布,像是从身上剐蹭下来的。
沈月明摸了摸布料,入手光滑细腻,质感绵柔,还有一种奇特的香气。她又仔细看了看颜色,这是一种极为特别的色彩,看起来像是孔雀蓝和湛蓝绿掺杂而成。她心中隐约有了一种熟悉感,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偏偏又想不起来。
正思忖间,听见燕朝歌说道:“交给我吧,爷爷府中有一绣娘技艺极高,对各色布料都十分熟悉,她定能瞧出点什么”。
谢老汉在枫江渡口经营茶馆已经有些年头了,从路边极为简陋的茶寮,慢慢地展成为百来个平米的小店。这里地方虽小,却是交通要道,更是前往西略、东煌、南荣和北陵的枢纽站,平日里南来北往的客商从来都不少。
当下已是暮夜时分,但店中人头涌动,还是很热闹。他抬头看看天,黑云压顶,乌云漫漫,想来暴雨顷刻之间便会来临。
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还有一个身形瘦削,头戴斗笠,纱巾覆面的人,从那人的身姿形态来看,必定是个女子无疑,这显然是一对主仆。
生意上门,谢老汉自然赶快上前招呼,安排她们坐下。
小丫头倒了一杯水,递给那女子,低声说道:“小姐,先喝杯茶歇歇脚,暖暖身子,您刚大病初愈,况且又怀……,切不可过度劳累”。
那女子伸手接过茶杯,“墨琴,你去让店家赶紧把马喂了,咱们连夜过江”,她的声音低沉暗哑,不复女子的清亮,像是风寒未愈。
墨琴神色一暗,还想劝阻几句,但见小姐态度坚决,只得点头领命而去。
“诶,诶,听说了没有?上个月,镇国大将军顾恒之被皇上问斩了,他的头颅至今还挂在京城的大门上呢。他的夫人,好像是叫清河郡主的,听说还是皇上的嫡亲堂妹,也一头撞死在了皇宫的殿柱上”,一个富商打扮的人跟同伴说道。
同伴有些吃惊,问道:“此话当真?我的个乖乖,这可是皇亲国戚,一品军侯啊,说杀就杀了,德哥,那他到底犯了啥事儿?”。
德哥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他,顿时有些洋洋自得,于是大声说道:“这也没有什么保密的,皇榜都贴出来了,说是这个顾恒之勾结南荣奸细,意图谋反,连临川卫的军队都杀到了帝都附近,差点就酿成了兵变。幸亏他的右先锋官,叫做王,对了,王起,他及时现,大义灭亲,向皇上告,而且还亲手抓获了左先锋官安远山,这才免了一场弥天祸事”。
一旁的人闻言,插嘴说道:“不能吧,听说这些年镇国大将军南征北讨,立下了不少战功,还救过陛下的命呢,怎么能说反就反呢?”。
德哥见他不信,情绪有些激动,立马反驳道:“怎么不可能?听说他的女儿,宁安县主顾嫣然就是给一帮南荣的敌军救走的,铁证如山,哪里有冤枉了他?”。
坐在角落的蒙面女子闻言,手微微抖,瘦削的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一种撕心裂肺的感受犹如泉水般涌出,“咳,咳,咳”,她用手死命地捂住嘴巴,殷红的液体顺着苍白干瘦的手臂,慢慢滑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起被乱箭穿心而死的顾文,想起了为拖延时间,被活生生地压于铁闸之下的顾武,还有自幼护卫她的权统领,呵呵,这些忠良之士竟被污蔑成南荣的叛军……。
谢老板见他们说得热闹,便走过去,给德哥倒了一杯茶,说道:“钟老板,得罪了,请容老朽说一句话。这里只是供大家伙儿歇歇脚的地方,吃吃喝喝也就罢了,咱们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可千万别去参合这些朝堂上的事儿。您瞧那些权贵门阀,皇亲国戚,平日里看起来倒是很风光,可皇上一句话,不也把他们当做猪羊给一刀宰了吗?正所谓各有各命,既然逝者如斯,就不要再议论了吧”。
众人听闻,都觉得谢老汉说得在理,大家不过是些普通老百姓,权贵之事不谈也罢,又何必惹祸上身呢,当下便按下不谈,纷纷饮酒吃肉起来。
那女子闻言,低声喃语道:“通敌叛国?谋逆大罪?”,她惨笑两声,隐有水光没入际。
渭城最靠近皇宫的地方,矗立着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大宅子,富丽堂皇,华贵巍峨,就算与皇宫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是贤亲王燕举的府邸,燕举是前朝昭德帝最小的儿子,德惠帝的幼弟,孝安帝的皇叔,也是皇室宗亲中辈分最高的长者。
德佑三十七年,圣文皇太后携先帝遗诏,扶立当时还是七皇子的孝安帝登基,年号同辉。两年后,五王叛乱,生死存亡之际,幸得贤亲王力保,方才化险为夷,孝安帝感念在心,登基后多有照拂,可谓当朝第一人。
如今,燕举已届古稀之龄,早已不参与朝政,天天在家悠闲度日,却仍深得帝心。
“爷爷,顾氏一族,恐怕有冤”,燕朝歌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神色严肃地说道。
对面坐着一位身着藏青色衣衫的老者,目光炯炯有神,童颜鹤,眼中光彩流转,颇有神采,正是贤亲王燕举。
燕朝歌将手中的残布递了过去,继续说道:“孙儿在府中探查时,遇到了护国侯府的小侯爷,她与顾嫣然自幼交好,此番查探也在情理之中。这是我们在落霞居窗外的木桩上找到的”。
燕举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沉默良久,言道:“朝歌,你去把张大娘叫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须臾,一位弯背弓腰,头花白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冲着燕举服了服身,燕朝歌心急,他拉着那妇人的手问道:“张大娘,你快来瞧瞧,这料子可有什么古怪?”。
张大娘将布料拿起,在手中仔细摩挲了一阵,脸上隐有震惊之色,她掏出怀中的小剪子,小心地剪下一小截,放入烛火中,顿时一股淡淡的味道弥漫开来,犹如雪中梨花的芳香,甚是好闻。
“王爷,这是蓝田锦,错不了,遇火而焚,犹如初雪梨花,三日不绝”,张大娘的声音如同漏了气的风箱,在暗夜里听起来极为刺耳。
燕举闻言,久久不语,只是呆呆地盯着手中的碎布,燕朝歌见状,心知有异,便挥手让张大娘离开,方才好奇地问道:“爷爷,蓝田锦是什么?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燕举掩下眼中的精芒,低声长叹道:“你自是不知道的,这蓝田锦又名青锦,原是华国每年进贡的朝贺,因其光滑如丝,又自带梨花雪香,制成衣服穿上后,极为华贵清幽,香气冷冽,所以宫里的人都很喜爱”。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不过华国早已灭亡三十多年,没曾想,蓝田锦居然又在此处出现了”。
说到这里,他喃喃自语道:“莫非她还活着?难怪顾恒之会落得如此下场”。
因为声音太低,燕朝歌没有听见,问道:“爷爷,你说什么?”
燕举转身正色道:“朝歌,此事非同小可,你切莫与他人提及,切记!对小侯爷亦要守口如瓶”。
这是一个有神的世界,一个诸天万族争霸的时代。自地球穿越而来的苏尘,本想在这个全民领主的世界,重新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谁知觉醒之后,却现自己所召唤的子民,居然是最劣等的咸鱼。难道第二次人生又要以惨淡结束?不!谁说咸鱼就必须是劣等!谁说咸鱼就不能翻身!看我开局召唤神将吕布,携一众三国咸将,带领咸鱼子民,一步一步爬到最这不对吧,怎么召唤的全是咸鱼?...
曾经的痴心宠爱,全部葬送在6萧的一箭之下,带着谌凌烟所有的爱恨情仇,堕入了地狱,而她还未消化那份绝望,却被强行重生了。重生后的她,自己依旧放不下这个男人。他原本是那样的痴情又果敢,为什么当日这样绝情?带着这个疑问,谌凌烟席卷重来,称霸皇宫,不为享受专宠,只为揪出葬送那一段恩爱缠绵的罪魁祸,即使再次反劫不复!绝世皇妃腹黑帝王太傲娇...
人美心毒且渣的满级祸水盛娇阳在翻车后开启了快穿模式,并且愉快地在各个世界作天作地。结果一不小心,他们全都变成了蛇精病。校园里纨绔的公子哥豪门集团的大少爷阴冷偏执的一方枭雄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尊贵高冷的一国君主这些本该都是一生顺遂的天之骄子,奈何他们都遇到了祸水盛娇阳。娇阳无奈摊手统统,你的宿主太迷人了快穿宿主她危险又撩人...
漫漫官路,免不了权色撩人利益交织,免不了欲望夹杂节节攀爬,免不了勾心斗角官钱权色,免不了追逐一生,踏入官场,免不了各色诱惑九十年代初期,赵星杰一脚踏入官场,迎接他的,将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和风云突变的官场之路。...
殷姿魂穿异世,修行千年回到现世,正好赶上末世。aaa 原以为会物是人非,没想到现世不过五年,她还好孕的有夫有子。aaa 就是末世来得突然,老公儿子娇俏软萌要护,异能还有点奇葩费布。aaat...
[空间异能,后世小人物在七十年代的情感成长]你试过眼睛一闭一睁,穿越了?眼睛再一闭一睁,又穿了!秦婳泪流满面,在病床上躺了四个月,下床不到三天就又躺回床上了,这上哪去说理去?后世生活的小透明秦婳,不惹事,不怕事,不喜欢多管闲事,最喜欢闷声财!有家人们的宠爱,有村里大娘们的维护,秦婳觉得可以惹事,可以怕事,可以七零小胖妹她把山上的笋都夺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