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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酒了。
沈星言察觉那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他本能的想要推拒,来回折腾了几番,祁英明显恼了,他一把将沈星言翻了过去,捞起他的腰,摆出理想的姿势,准备强攻。
“啊!祁英!你干嘛?”沈星言惊呼出声。
“要你。”祁英丝毫不管他那无用的挣扎,直接取了膏体,不由分说的开始掠夺。
“不···你等等···”
“祁英···不要···”
沈星言费劲的挣扎着,可他身体废了,被压制的挣脱不了,祁英身上的戾气让他心惊,这样的祁英好陌生,好可怕···
他的双手被扭着制在后腰,让他胸腔紧贴着床,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羞辱,他忍不住低声呜咽了一声。
他转头,却看到床下丢在地上的龙袍。
龙袍···
他的脑子瞬间空白,祁英脱下的是龙袍!
他想到这些时日的异常,想到两个宫女的谈话,想到宫溪白的话···
南渊没了,当皇帝的是祁英?
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久久缓不过来,他忘了挣扎,城楼失守···
他痛苦的呜咽一声,本能的蜷紧了手指。
他被压着后颈按进软枕,那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
这是一场沉默的,没有任何沟通的性事,纯粹的泄,带着几分恶意的惩罚。
沈星言的心脏如被刀绞斧凿,祁英把他当成了什么?
泄欲望的工具吗?还是宣泄怨恨的供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
次日,他们如往常一般坐在窗前品茶。
沈星言望着窗外的红梅,红梅满树,阳光明媚,他的心却冷的掉冰碴子。
祁英仍然坐在他对面作画,身旁是一叠画好的图,每一张都是沈星言在床上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表情,随便挑出来一张都是相当炸裂的。
“祁英,你在画什么?”
沈星言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
他若是抬头就能现沈星言能看见了,可他头也不抬的答:“狗。”
沈星言看着他熟练的勾画着自己的五官,心脏仿佛被人一刀刀凌迟着,他拼命忍住眼泪,假装镇定的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祁英走后,他一个人在窗边枯坐到天黑,直到月亮爬上树梢,他便望着那冰冷的月光愣。
屋内烛火晃动了一下,他的面前坐下一人,那人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抿着。
“茶凉了。”宫溪白笑眯眯的看着他。
沈星言回过神看他,眼神复杂。
“为什么帮孤?”
宫溪白低笑出声:“看你一个可怜虫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天天等着他临幸,于心不忍。”
沈星言并不觉得对方有这样的好心。
宫溪白抿了口冷茶,咂吧了一下嘴,又将茶杯放回桌案,“本想带个太医来给你针灸,让你自己想起来,可是这东宫看的严,便是我的轻功也很难带个不会武功的太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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