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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音的头发,全白了。”
薄云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睁大,仿佛也觉得不可置信,但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很快掩藏好自己的情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那暗暗朝自己使眼色、并且颇有几分得意神情的小家伙,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上前一步,拉了拉自己二哥的衣袖:“因此她才不愿意见你么?随我来吧,二哥。”
薄云拉着李寻欢,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她回头,犹豫了片刻,问道:“那本奇书的事情,姐姐告诉你了?”
李寻欢颌首:“它如今正在我这里。”
“如此,”薄云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她轻轻敲了敲房门,唤了一声“姐姐”,随即缓缓推开那扇紧闭的门,对自家二哥道,“你也没有想过,姐姐的头发居然会白吧?她受了很多苦,这一次,你莫要再把她推给别人了。”
顿了顿,薄云又对房中那坐在屏风后的女子,轻轻说道:“姐姐,小狗蛋为什么这么做,你清楚的吧?”
原本正在伏案书写着什么的女子,抬起了头,迟疑片刻,终于松口:“你进来吧。”女子起身,从屏风后缓步走出,宽大的衣袍更显得她身形纤细,只是那一头散开的银白长发,令人只觉触目惊心。
这么些日子,李寻欢是第二次看见,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惊,却更加令他心痛如绞,不由自主的上前几步,双手颤抖地捧起她银白如雪的发丝,近乎虔诚,此时此刻,他的悔恨之前,哪怕是个孩子也能从他的面貌中看出。
“寻欢。”一声落泪的低泣,林诗音扑进了面前男人的怀中,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男人的身形晃了晃,随即伸出双手,如同抱着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回搂住她。
薄云立在房门前,看到这一幕,淡淡笑了笑,原本打算退出去,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打搅一下。二哥,当年有些事情,如果姐姐不想说,随后你且来问我便是。”
说完这一句,她便退出门去,将这二人世界留给了他们,这两个人,本是天生一对,真正是自己瞎折腾,才折腾出一个十年不见。听她家小外甥的口气,若不是他,薄云今天恐怕还看不到这一幕。
“你是说,姐姐和他见面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聊《怜花宝鉴》?”薄云愕然地看着孙驼子,得到他的肯定,她几乎是无力地摊到桌上,长叹一声:“姐姐你真是太不会抓住男人的心了……”
“好在有我,”若谷在一旁得意非凡,“若不是我,他们聊完那件事之后,几乎无话可说,表舅差点没拓荒而逃,这要是真的逃了,下次再见,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所以你暗算你娘,给姐姐的饮食里下了‘明镜里’?好狡诈的小子,居然连自己的亲娘都暗算。”薄云轻戳了一下自家外甥,但语气却是轻快的,最后还叮嘱,“表舅?这个称呼不错,以后继续这样叫二哥,怎样?”
“明镜里”是《怜花宝鉴》中记载的一种帮助易容的药物,可以使人须发皆白,年轻人变成一个老头子。此药无解,但七日之后会自动消解,对人体并无害处。
一想到自己二哥看见姐姐头发都变白时,那种吃惊悲痛到死的场景,薄云就暗爽。
“唉,没有我的帮助哪里行啊?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要惨一点,才能获得男人的怜惜啊,”若谷摇头晃脑,还没十岁的小孩子,说起这些来居然头头是道,末了还补充,“况且,我这也只是再现,再现而已。”
再现什么?
十年前的林诗音,确实有一段时间,须发皆白。
逃婚和追杀的变故,塞外的风霜,独自怀孕生子的辛苦,对那人无尽的思念,令林诗音在最初出走的那一年里心力交瘁,竟然头发渐渐变白,一个月的时间,居然全都白了,靠着《怜花宝鉴》和薄云寻来的珍贵药物,她足足养了三年,才重新回复乌黑的长发。
“小乐,你为他起个名字吧。”薄云记得,刚刚生完孩子的林诗音,脸色苍白,寒冬天里依然汗湿重衫,疲惫得像是立即要离开,银白的长发更是刺眼无比。薄云想,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辜负,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听着姐姐的话,薄云手里抱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婴儿,不知怎么的,眼里浮现出一些怀念,她露出一个久违的恶作剧笑容,轻笑道:“狗蛋,就叫狗蛋好了。”
十年之前,薄云曾经确实是恨过李寻欢的。
从李园的婚礼现场出来,薄云立即带着林诗音上了事先备好的一辆马车,未防止节外生枝,她连流血的伤口都没有处理,快速出了保定城,一路向西奔去。
为了造成伤口很严重的错觉,薄云事先服了一种令血液凝固困难的药物,因此她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失血严重,脸色苍白,虽然她不停地告诉林诗音,她没有事,可是林诗音还是着急不已,连自己的嫁衣都撕下来为她止血。
但是突然间,马车停了。
一阵凛冽的杀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车外赶车的雇佣马夫突然拔出一把刀,朝车内刺来。“姐姐,躲开!”薄云一声厉喝,迅速从背后拔箭射穿那人的咽喉,血溅当场,与此同时,马车的四面八方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女人的笑声,中气十足,一点不温柔、不动听,也不可爱,反而放肆而蛮横。
“大欢喜女菩萨的人,”一听这样的笑声,薄云拔出了腰间佩剑,递给林诗音,神情平静的告诉她,“我的老仇家了,没料到她们钻了这个空子来杀我。姐姐,你待在马车里,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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