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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租房子，而是买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和她陆陆续续聊到十一点多，我看时间太晚了，明天她还得去书店，就没打扰她，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来到天凌集团门口，宏伟的办公大楼立在眼前。

我走进了一楼，向前台询问了如何面见开发部房地产负责人，却被告知没有预约不能见。

“那该怎么预约呢？”

前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笑了笑，有负责人的手谕都可以预约，您没有，也就没办法预约。”

可我连这个部门负责人都不认识，哪来什么手谕？

我转头给楚杨打过去一个电话“你有没有天凌房地产开发部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啊？”

“没有啊，你直接找曾洺就行啊。”

“他是总裁，直接找负责人不是更方便吗，而且去找曾洺的话，还不一定能见到。”

“怎么不一定能见到，你们不是认识吗？”

靠。

“现在不熟了，找他不会太冒昧了么。”

“冒昧？”

声音不是电话里的，我此刻站在集团门口，转过身去。

曾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不熟悉？”

我拿着电话，楚杨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只说一句“那先挂了吧。”

曾洺看了我几秒，随即走过去了。

我就在原地愣愣地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想问问他负责人是谁来着，但又张不开嘴。

他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见负责人？”

“见。”

我跟上他的脚步。

一路上，经过的员工都尊敬地叫他“曾总”，他也一一颔首点头示意。

而我跟在他身后，自然也招来了不少意味不明的眼光。

我尽量把腰板挺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他们的眼光。

走进电梯时，我还是跟在他身后，我们一句话也没有。”

到了36楼，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口。

“不是见开发部负责人吗？”

我跟在他身后小声地说。

“怎么，我不算？”

您是总裁，您算，您算。

他两条大长腿迈的步子很大，推开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干干净净，黑灰调为主，很简约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