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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别院——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浑身泥土脏污的老妪从麻袋里艰难地扭了出来,一见到眼前玄色衣袍的少年就跪了下来,浑身颤抖,不住地哭求。
一身玄衣衬得本就冷峻的上官华年更加冷库三分,连话里都带着寒意“背主之人,有什么资格祈求原谅?”
董嬷嬷惊惧交加,却也无话可说,只能伏地痛哭“是老奴猪油蒙了心,老奴不是人!对不住小姐!”
上官华年对她这副痛哭流涕忏悔的样子无动于衷“昔日我母妃对你不薄,贞妃更是极为看重你,你究竟为何背叛她?”
董嬷嬷见他这般问,领会到又转圜的余地,连忙哭道“禀王爷,并非老奴贪图富贵,只是当时老奴的大儿子不争气,在外喝酒与人起了争执,失手打死了人,国公夫人承诺就老奴儿子一命,老奴为了儿子,才做下这大恶之事。”
“后来国公夫人虽然救了我大儿子,却逼着我那老头子签了卖身契,将一家都收进府里,儿孙性命都在她手中,我自然不得不为她所用啊!”
忆起旧事,董嬷嬷哭得涕泗横流,正欲在辩解几句,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冷若冰霜的声音。
“你以为你投靠了她,就能保住儿孙吗?”
明明是这样甜美空灵的阿侬软语,落在这寂静的夜里却这般冷冽。
董嬷嬷怔了好一会儿,转过身两眼空洞的望着来人,夜色下一身玄色纱裙的摄政王妃美得摄人心魄,身后两个个脏兮兮的孩童却甚是违和,一下子吸住了董嬷嬷的目光。
董嬷嬷不要命的推开前方的几名侍卫,一把扯过两个孩童,大声道“大毛!二毛!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好好跟着阿爹阿娘,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早已吓到神情呆滞,也不知道答话了。
边上七八岁的少年却立时哭了出来“祖母,阿爹阿娘他们都叫人给药死了。”
董嬷嬷如遭雷劈,瞪大了血红的双眼不肯相信“什么!怎么会这样!大夫人明明说会保你们平安的。”
少年哭着摇了摇头,恨恨道“大夫人是骗你的,你刚刚被送去庄子,我们就叫人给看管起来了,六小姐前脚刚进宫,后脚我们就被带到了山庄里头,大夫人身边的翠雯亲自带人来动的手。”
董嬷嬷犹在挣扎“啥,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翠雯还叫我们要怪就怪祖母您背主,这才害了我们一家子。”
大毛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失声痛哭,一旁的二毛本来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这会儿缓过气来了,也开始放声大哭。
董嬷嬷此时也不得不信了,瘫软在地,已经再也熬不出半晌眼泪。
怔了好一会儿,突然爬到上官华年面前重重一磕头“昔日老奴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害了贞主子,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罪有应得,但王爷既然救了老奴,想来就是有用得着老奴的地方。”
“那吕氏心狠手辣,孙府更是污糟不堪,想来王爷留老奴这条贱命也是为了对付他们,老奴全家除了这两个幼孙悉数被屠,绝对是这天底下最怨恨吕氏的人,该如何做,还请王爷示下,老奴便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将那毒妇拉下地狱!”
上官华年毫不意外,连眼皮都懒得抬“呵,你就在这别院先待着吧,到用你的时候自会有人知会你。”
董嬷嬷看了一眼幼孙,又满脸祈求道“王爷,那老奴的这两个幼孙......”
上官华年冷笑“本王还不屑和稚童为难,更是没什么腌臜事要掩盖的。户籍本王回头就让人送来,就让他们在这别院打杂吧,待到成年,愿意留下就签了身契,若是不愿意,就自行离开。”
董嬷嬷心中的大石落地,千恩万谢地带着两个幼孙磕头,上官华年揽过娇妻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
这京郊别院的路并不好走,再加上夜色浓厚,上官华年便不再骑马,与娇妻同坐马车返程。
他淡淡的开口,脸上似有晦暗之色“心儿,昨夜阿城的信件到我手中了,孙则义贪污一案,罪证确凿了。”
她此时有些困意了,倚在他怀里闭着眸子,懒懒的开口“可牵涉到他人?”
“原本寻得一人,指认他与孙国公也有私,另有一本账簿,无奈孙家出动了上百暗卫,证人和证物皆已被毁,此次,只能坐实孙则义一人的罪名。”
她抬起眼帘娇俏一笑“这也是意料之中,若孙家这般轻易就败了,也不能把持南国朝政这么多年了,只是如今根基腐朽,也是回天乏力了。”
他踌躇再三终于开口“心儿,这次狩猎,我不想你去。”
她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眸光四溢“为何?”
他亲吻她的黛眉“你多番与太后为难,她怕是要对你下杀手,猎场地势错综复杂,你有手无缚鸡之力,贺欣贺悦两姐妹虽然身手不错,却也未必能常伴你左右,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她却神神秘秘道“是谁告诉夫君,我手无缚鸡之力的?”
凤锦心撩开窗纱,反手一捻,一道劲风携着数根绣花针径直飞出,将远处枝桠上的一株紫藤击得粉碎。
上官华年微微吃惊,凤锦心却回头朝他娇媚一笑,随之一声巨响,方才那道风途经的几颗巨树应声倒地,枝干皆已粉碎。
“这是,赵家的绵里藏针?”
小娇妻勾起嘴角“正是,虽不及华年神功盖世,能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求个自保,却不是什么难事。”
上官华年撩起她鬓边碎“岳母早逝,这门功夫难不成是国公夫人所授?”
她低声道“嗯,我那时刚回来...咳咳...刚应了与你的婚事,便去国公府拜见了外祖母,学了这门功夫,想来赵家女子血脉特殊,这功夫又是为赵家女子量身而制的,是以很快就练至大成。”
尽管知道他很清楚自己重生之事,却仍旧不愿提起,且当时决心修习此功法,最大的原因乃是若自己如前世般身陷桎梏,能够有能力在受辱和自裁中有所选择罢了。
思及幼时父亲常说,母亲在孕期常念叨着不愿自己修习此功法,说是女子太过强势于前程并无助益,后来想起,却总觉得有些讽刺。
上官华年目光灼灼,怪道当初见她,时时刻刻都在刺绣,原来是在练功。
微凉的唇触及她温热的耳际,声音低缓“夫人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华年不知的?”
凤锦心慵懒一笑,躺会他怀中,声音缓慢低沉“自然还有许多,来日方长,夫君自可慢慢体察。”
夜沉入水,挡不住悠悠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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