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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璟西盯着她的眼尾：“那你眼睛..”

  何歆歆又去摸眼睛，反应过来，她突然笑道：“我那是打哈欠打的！”

  周璟西：“……”

  好吧，他忘了打哈欠会把生理眼泪带出来。

  他问：“红果核呢？”

  何歆歆伸头往外看，掉落的一缕头就这么不小心地沾到了周璟西的肩膀。

  周璟西愣了一下。

  “你们结束了吗？”何歆歆收回探出去的脑袋，浑然没觉周璟西的失神。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他吞咽了一下，瞄了眼已经回到主人身边的那缕头，他挪开眼，“结、结束了。”

  何歆歆越过他身侧，那缕头又不听话地蹭过他的肩。

  周璟西杵在门口，然后听见蒋秘书的声音。

  “周总，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周璟西蓦然回神：“哦，好。”

  作为秘书，最会察言观色。

  从不外露情绪的一张脸，刚刚有显而易见的慌乱。

  蒋秘书微微笑了笑，出门。

  何歆歆一手一个保温杯，走过来：“周总，现在都快十点了，”她看了眼手里的两个杯子：“你现在喝……”估计要跑好几趟卫生间吧。

  周璟西现在的脑回路有点卡顿，他随手接过其中一杯，吹了吹杯口，尝了下温度。

  水温正好，周璟西仰头，一口气喝完。

  平时喝中药要吃两颗糖，今天他却连提都没提。

  把手里空掉的保温杯还给她后，周璟西转身去了卫生间，门关上，他才想起来睡衣没拿，他又回房间拿睡衣。

  何歆歆就这么杵在门口，看着他低着头，又进又出的……

  周璟西今晚是自性的不对劲，何歆歆是因为他的不对劲才不对劲。

  衬衫扣子解了一半，何歆歆在外面敲门：“周总，你等一下，我要给水壶装点水。”

  周璟西没开门：“今晚不泡了。”

  糖也不吃，脚也不泡了。

  何歆歆问：“还有一杯红果核，你等下记得喝。”

  里面应了声。

  可他说不泡脚又没说不按摩，何歆歆坐在沙里等他。

  等到周璟西洗完澡出来，何歆歆从沙里起身跑过去。

  周璟西以为她是在等卫生间：“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