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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给夫人开些安胎的药方子,头几个月可千万要谨慎着些。”那郎中又道。
姜韫闻言,下意识伸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小腹。平平坦坦,并无何异样。
她难以置信地问“莫不是诊错了”
郎中未料她是这般反应,一时间僵了一下,待得锦瑟适时出声解释了原委,他才松了口气,道“断不会错。某观夫人脉象,委实是体寒不易受孕,然也非绝对之事。”
姜韫怔然良久,掐算了一下日子,约莫是七月初。她想起七夕那日谢家嫂嫂邀她一同种的五生盆。当真如此灵验
锦瑟送走郎中折回来时,面上难掩喜色,她略有些激动地对姜韫道“贺喜娘子。”她前些时日还正跟着姜韫愁子嗣之事,转头便迎来这么一桩喜事,当真是可喜可贺。
姜韫半晌未回神,怔忪地轻抚着小腹。
“怪奴婢粗心大意的,让娘子有了身孕还四处颠沛”锦瑟越说越后怕,面上喜色渐渐冷却下来,“娘子当真要眼下便立时动身回关东吗这路上颠簸起来,您怎么受得住可这幽州城也委实不是久留之地”
姜韫闻言也立时从怔然中惊醒,来不及体会这意外之喜,便又坠入重重忧虑之中。
当务之急是在这战乱连绵之时,好好保住这个孩子。
“奴婢去着人出城通禀侯爷一声”锦瑟自觉这等大事也该让永平侯一道来商量定夺,便如此问。
姜韫刚准备颔应下,又顿住了“不必,待他回府,我自告知他便是了。”
城外金戈未止,战场上刀剑无眼的,容不得半点分心。
锦瑟领命,又转头出去为她煎药了。
药煎好后晾温了便送进来了,姜韫接过白瓷碗,一口闷了下去,倒也不觉得苦。
只是这夜沈煜并未回府,虽则在她意料之中,心中却仍难免有些微失望。
城里城外不过咫尺之距,但凡兵戈稍歇,沈煜便能回府一趟。
姜韫耐着性子调理身子,虽则不再贸然出府去了,却仍时刻紧盯着外界的消息。
如此一连七八日,不见城外胜负分晓之意,也不曾见到沈煜的人影。
到第九日,城中
开始有异动了,诸如这一仗要败给句骊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
姜韫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险些摔了手里的琉璃盏。
她当即沉了脸,冷声吩咐“去仔细查一查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几个侍从恭敬地领命出去了。
锦瑟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接过了她手里的琉璃盏,柔声抚慰她。
姜韫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句,脑中思绪纷飞。
区区一个句骊不至于把沈煜逼上绝路,先时他手上两三万兵马都分毫不惧的,如今与京都调过来的兵马会合,实力大增,又怎会与句骊胶着至此这哪里是大梁和句骊之争,分明是皇帝和沈煜之间的争斗。
然而还未待她查清谣言源头,城中便彻底乱了,一时间人人自危,大批大批的百姓收拾家当出城南下避难。
到这时候,连谢府也坐不住了。谢如锦见幽州情况日渐不妙,到底再瞒不住谢家长辈。外祖父母知晓她人在幽州,立马火急火燎地派人来接她回关东。
来接她的人进幽州城时已入了夜,姜韫不紧不慢地起身,请人进府喝了杯茶。
“娘子,城里眼见着便要乱了,您得拿个主意,若是要走,还是早些动身为好。”锦瑟一面小心翼翼地扶她起身,一面忧心地道。
姜韫垂着眼未接话,移步至窗边,让锦瑟支开窗牖,静静地往外瞧了两眼。
盈盈如水的月光洒满了庭院,本是静谧又悠然的画面,却平添了萧瑟和冷意。窗边刮着晚风,入秋后北方冷得格外快,夏日残存的暑气一晃就过去了。
锦瑟自身后为她披上了一层夹衣。
姜韫伸手拢了拢衣襟,望着窗外树枝桠上摇摇欲坠的叶子,声音很轻地拿了主意“明日一早便动身。”
只再等他一晚。
安顿好谢府的人后,锦瑟便服侍姜韫沐浴更衣,上榻歇息了。
午夜时分,姜韫刚合上眼,便被屋外不小的动静惊醒了。
脚步声凌乱无序,砰砰砰地由远及近。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下意识抚了抚小腹,随后不疾不徐地坐起身来。
透过半掩着的窗往外瞧,屋外火光点点,荧如白昼。
姜韫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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