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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台上的我,在上台之前套上了他那件寬鬆的薄毛衣,袖子修長,幾乎要遮住指尖。
當潔白的光束照射,毛衣好似發著光。
背景音樂響起,先是沉穩而莊重的大提琴,在靜謐的空間寂靜訴說。光束中的我緩緩轉圈,抬起腿,腳尖在空間中舞動出美麗而不見盡頭的莫烏比斯環,像月光下一片飄落的雪。
接著加入了清越曠遠的小提琴,我翻身一躍,輕盈落地,跟隨樂音變化騰挪。
我聽見小提琴逐漸高昂而深情的奏曲,像載著人世間所有夙願的月亮車奔赴夜空。在如此的琴聲中,我陷入無法挽回的迷迭,我學會沉淪與深愛。
5號樓的天台是我們的學校里最偏遠的一棟樓房,四周繞著小徑與樹木。這是我和林渡舟初遇的地方。
到了十二月,天氣陰冷,他戴著淺色的圍巾,身穿大衣,高挑的身體立在寒風之中,輕握著琴弓的指尖泛著可愛的紅。
我在他琴聲的段落里跳舞,每當樂聲流淌,一聲又一聲打破四下無人的沉寂,他垂下的眼睫中藏著無人所知的情意。
我靠近林渡舟,那一年十九歲的他模樣稚嫩,臉上隱匿不住內斂的情緒。當一曲奏罷,我停下動作,他敞開大衣,將我也裹進去,圍巾在我的脖頸上繞了一圈,我們的命運似乎也像這大衣與圍巾一樣,緊密而溫暖地相連。
我埋在他肩上低聲喘息,吐出一片霧氣。
林渡舟感受著我的溫度,忽而抬手,從我的髮絲上輕輕一撥,發紅的指尖上盛著一片雪花。
我抬頭,看向白茫茫的天,輕聲呢喃,「下雪了。」
林渡舟卻不抬頭去看,只靜靜欣賞我頭上糖霜似的雪花。越來越紛繁的碎雪落在他的髮絲與肩膀上,恍然間我好像看到了多年後我們攜手白頭的模樣。
那時候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分開,我也從沒有預料到林渡舟無法走向安穩的蒼老年華。他的生命停留在29歲,是對我餘生每一分、每一秒的懲罰。
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我踮腳吻掉了他鼻尖的雪,完美的冰晶形狀在潮熱的口中融化,林渡舟低頭,也嘗到了雪花的味道。
我們在漫天飛揚的大雪親吻。如果世間有唯一的盡頭,如果生命的終點都相同,有那麼一些瞬間,我虔誠地祈禱,這個纏綿而溫暖的吻,就是我存在於世間的全部意義。
我知曉我們在日復一日中會為柴米油鹽所累,在一次次無奈的境遇下會對生活低頭和妥協,在走向所有人不可避免的、唯一的終點,也就是面對死亡的時候,我們往往會帶著那樣多的遺憾和幽恨。
可在林渡舟溫柔舔舐著我的唇齒的那一刻,我多希望在這個廣闊無垠的蒼穹之下,神明能聽見我渺小的願望。
拜託上天,讓我們如這個純淨的吻一樣,擁有對抗陰霾的所有力量吧。
唇齒流連,又在大雪紛飛的時刻悄然分離。
節目裡,舞台上,提琴如泣如訴,我脫下了林渡舟的毛衣,只剩單薄的演出服,在漸漸淡去的樂聲中,我倒落在清冽的燈光里,地上的毛衣墊在我身下。燈光熄滅,我隨消逝的雪花一般,混雜在漫漫的長夜昏暗之中。
台下響起掌聲,舞台上重亮起明亮的燈光。
我把臉埋進林渡舟的毛衣里,擦掉了額角的汗珠。也許是因為最近的敏感情緒,也許是因為病了之後格外矯情,我差點覺得自己要落下淚來。
評委們點評的環節中,先是就編排和動作評價了一番。接著說到了這支舞蹈的立意。
慈眉善目的王女士仍舊眉眼帶笑,問道:「你的作品叫做《5號樓天台初雪》,你的身段和動作都非常柔軟,你表演的是一個在初雪時分孤獨起舞的人嗎?」
「王老師您好,」我平復情緒,輕聲開口,被話筒擴大的聲音響在空蕩蕩的演播廳中,「其實我扮演的是雪,是一片在吻里融化的雪。」
「怪不得最後倒落在地上了,應該是演繹雪融化的樣子吧?」一旁向來嚴肅的李先生皺起眉頭,「既然是一片在親吻里融化的雪花,應當是溫暖的、幸福的,為什麼你給我們呈現出來的卻是非常憂傷淒涼的意境呢?」
淒涼嗎?
我答道:「因為溫存的吻終究會結束,連帶著生命一起湮沒在時間無情無知的齒輪中。一切美好都曾絢爛,也都將離散,而我無能為力。」
觀眾席響起遺憾的唏噓。
當這支舞蹈在樂聲的昂揚中充滿愛與希望的力量,也就滿足了接受者的心理期待;而當我說說扮演著一片在吻里融化的雪,一片渺小的、終將消逝的,不能證明這個吻存在過的雪花,期待視野在順向相應中遭遇了逆向受挫。
起伏跌宕,才能緊扣人心。溫柔清冷的表面之下也許是童真,也可能是狠戾的野獸。這些都是林渡舟教給我,或者說,不僅僅是林渡舟教給我。
這支舞蹈獲得了不錯的成績,我回到後台,聽到選手們的鼓勵,看見莊臨意閃閃發光的眼睛。
我吸了吸鼻子,瓮聲瓮氣地說。「你不要給我跪下,我會折壽。」
莊臨意一把摟住我,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怕他把一臉的粉糊在我的衣服上。他道:「師哥也太爭氣了,等節目一播,老闆肯定給你加工資!」
「是嗎,」我靠著他坐下,輕笑道,「比你做房管那三百塊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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