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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葡萄顿住，回头看封煜，一脸不可思议：

  “还有惩罚？”

  封煜低头，靠近姜葡萄，绿眸与黑眸的距离近在咫尺之间。

  “不愿意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我愿意！”姜葡萄打断封煜的话，双手一起去抓封煜的袖子。

  他总觉得他要是说不愿意，封煜可能就不带他复习了，他好不容易多了一个能和封煜相处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弃，再说了，他画爱心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你不问问是什么惩罚吗？”封煜说。

  姜葡萄仰头看他，黑眸里全是信任，嘴上还不忘逞能。

  “我一定能写完，才不会受到惩罚。”

  “是么。”封煜不咸不淡的应着。

  姜葡萄却又笑着凑上来，抱住封煜的手臂，他贴贴上瘾，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有机会就和封煜贴贴，抬头用下巴抵着封煜的肩膀，讨好地说：

  “封老师才不会惩罚听话的好学生呢，对不对？”

  老师的称呼让封煜的神情有些微妙，他指尖顶着姜葡萄的额头将他轻轻推开，说：

  “既然是老师，你就要听话。”

  姜葡萄被推开，又紧紧跟上去，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

  “喂！封老师！我还不够听话嘛！没有比我更听话的学生了好嘛！”

  两个人一路玩闹，去一楼吃饭。

  午饭过后，姜葡萄打了几个小哈欠，开始犯困。

  封煜让他去客房午睡，姜葡萄不愿意，他坐到封煜旁边，想了想干脆蜷缩在沙上，脑袋贴着封煜的腿，泛着困意的双眸看向封煜。

  “不要，我想待在这里。”

  其实他就是想待在封煜身边，看着封煜。

  姜葡萄真的很黏人。

  他有时候看起来胆子很小，不过是黑暗就能将他吓到浑身抖，可有时候他又胆子很大，明明攻略app上封煜对他的好感度还是负数，他就敢不停粘着封煜，找各种机会和封煜贴贴，还一点怨言没有的去完成攻略app给的奇葩攻略任务。

  封煜看着姜葡萄眨眼的度越来越慢，突然伸手遮住了姜葡萄的眼睛。

  “睡吧。”

  姜葡萄抬手，试探着握住了封煜的手腕，小声说：

  “你不能走啊——”

  封煜没答，却当真没走。

  等姜葡萄呼吸沉缓，慢慢睡着后，封煜才拿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