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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犹豫着，要不要和顾铭岩说她现在有事在身，不能码字呢？但这样会不会不小心露出破绽，被他抓到真身啊？

这样犹豫了半饷，乔伊还是决定说一半真话。

[有点事绊住了。对了，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你的演员都是怎么选的啊？]乔伊岔开话题。

[投资商给名单，我选人。]

看到这句话，乔伊有些不解，[这样的话，可以选择的范围岂不是很小？如果名单里的演员都不好怎么办？]

[垃圾演员，就直接踢出剧组。]顾铭岩的答案，很直接很暴力。

[……那《未知死亡》的主演怎么样？演得好吗？]乔伊很好奇，对于那些被他训得要死的演员，顾铭岩究竟是个什么评价。

[一般，还能忍受。]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忍受谁……乔伊越来越同情在顾铭岩手下工作的演员了。

[到时间了，我去拍戏了。]

[唔，那我睡觉去了，晚安。]因为第二天还要早起，乔伊也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乔伊起了个大早，因为早上第一场戏就是宋颖的。

一如既往的，宋颖的表演被顾铭岩频频喊停。

而乔伊却是站在冯子阁身边，好奇地问道，“话说，有演员可以在顾大导演手上一条过的吗？”

“有，影帝影后就可以。”冯子阁很认真地回答着。“顾导对细节有很高的要求，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就要重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工作态度，才让他在这个年纪就拥有现在的名声。”

“冯子阁，你刚刚的语气……好沧桑。”乔伊忍不住吐槽。

冯子阁则是嘴角微微上翘，“千万别让顾导知道我在背后这样偷偷感叹他，我的工资已经不能再扣了。”

“……你到底干了什么才会被发配去跑腿啊？”认识了这么久，乔伊还不知道冯子阁作为副导演，为什么会干着跑腿的活。

冯子阁则是深深一叹，“命运弄人啊！我不就是不小心把他和天朝的八卦捅出去了吗？结果就被他扣了一半的工资走了。”

原来是你小子！乔伊面容有些复杂的看着冯子阁。她和顾铭岩的绯闻都是拜着家伙所赐啊！

“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没事编排他的绯闻啦？”

冯子阁则是把手一摊，说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我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颇为无奈地说完这句，冯子阁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对乔伊说，“其实，那个绯闻也不一定就只是绯闻哦？他们两个，说不定真的……你懂得。”

“什么意思？”乔伊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冯子阁说道，“最近顾导常常在拍戏的空档把手机拿出来给天朝发短信，每次发完了后，他的脾气都会变好一点点。”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在给天朝发短信？”

“我跟在顾导的身边很久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拨电话。但最近却只能发短信，也就说明，那个和他交流的人，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对方很有可能就是身份成迷的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