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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这手可不值当拿刀，还是把萧合适。”

  不知为何，楚晏一看见他，总能想起那城郊白衣美人。

  身形倒是契合，就是样貌差得太大了，除了那双眼睛，五官再无亮点。

  “提刀也好，把萧也罢，与公子何干？”

  猛地抽回指尖，萧彻声音冷，回话就回话，动什么手！

  萧彻将匕刃尖推得更向前，眸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那确实没什么干系。”

  不是他的白衣美人，那就没关系了。

  直到匕划破皮肉，冒出数颗血珠，楚晏这才说了句有用的话。

  “我是来找天机主的，谁承想那几个臭虫也跟来了。”

  找他干嘛？不要命了吗？

  江湖传言，天机通晓天下之事，碟网密布整个大晟。

  消息要用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而与主做交易，需得留下性命。

  因为这世间，从未有活着的人见过天机主。

  “你胆子不小，口口声声要见主，闲命太长了？”

  收回匕，萧彻拿出丝绢帕子，嫌恶地将上面血迹擦净，随后顺手将其丢进燃烧的铜炉。

  “你们家主当真是奇怪，莫不是长得太丑，才不愿被人瞧见。”

  匕一收，楚晏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说话也大胆。

  “公子不丑就好。”

  左顾而言他，若不是萧彻今日不愿见血，恐怕这多话的小子早已死在他剑下。

  “听说你们天机知晓天下之事，那皇家秘事，你们可知晓？”

  楚晏好奇这天机的水有多深。

  “看公子要拿什么来换了。”

  萧彻恢复冷漠，薄唇抿着。

  “这秘事很值钱吧。”

  “皇家之事，自然非比寻常消息。”

  “哦，那我不问了，没钱。”

  萧彻：……

  “那我打听一下吏部尚书在你们这，可有什么把柄？”

  他虽然查不到李斯年的罪证，但并不代表天机查不到啊。

  “先谈价钱再谈生意。”

  萧彻端坐茶案前，按惯例替面前人斟上茶。

  挡住萧彻递上来的茶杯，楚晏眨了眨眼睛，“这谈钱多伤感情，都是兄弟。”

  萧彻喉头涩，“我兄弟都死了。”

  这……，你这天就聊不下去了啊。

  “你要他把柄，是何故？”

  李斯年是权臣罗成的门生，要想动他可不容易。

  “看他不顺眼而已。”

  这可是楚晏心里话，那糟老头子坏得很，卖官鬻爵的事他可没少干。

  萧彻：能不能愉快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