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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安没写字,背地里揶揄他:“道长虽然两袖清风,却是方寸观精心养大的,格外天真。你第一次下山的时候不会以为吃东西不要钱吧?”
薛简对着烛光道:“后来我做噩梦,常常因为你。”
江世安坐不住了,写字问:“我?”
薛简颔首,对他说:“遇到你之前,年轻一辈的比较我从来没有输过。剑器大会之前,盖世天才这样的称呼,本应当是属于我的。”
“我太厉害,对不起啦。”江世安不客气地、略带得意地写道。
薛简勾唇轻微地笑了笑:“周围的所有人都在议论,无极门这样一个没听过的门派,一个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奇绝的天赋和剑术,我是衬托你光华熠熠的绿叶,是你连胜三人的最后一关,是江湖人常拿来对比、又连连摇头的那道影子。”
“夸过头了,好虚伪。”江世安道。
“我真是恨你啊。”薛简叹息着道,“我真是……很讨厌你。”
他说这话的神情很古怪、很微妙,江世安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道长似乎不是很高兴,可还是笑了笑,好像这段并不愉快的体验,也成为了某种不能割舍的东西。
江世安凑过去,歪头看他,边看边写:“你不会背地里偷偷哭了吧?”
不待薛简回答,飞快追问:“真的哭了吗?”
薛简并不生气,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世人大多嫉妒我。”江世安很顺畅自信地写,“道长别难过,你也只是嫉妒我的世人之一。但你还是很麻烦的,当初要不是你拦着我,天月观的玄月、玄星,我早就亲手杀除,不会留他们两人仍在逍遥……”
他的手顿了顿,感觉不对劲,仔细品味了一下,态度大变:“是我该讨厌你!”
薛简开口解释:“天月观罗网密织,陷阱重重,以当时的情景,如果真让你闯进去,他们两人一定会死,但你也未必能侥幸逃脱。”
江世安咬了咬齿根:“他们两人是昔日灭门的参与者,要是不能将当年的凶手都送下去给我爹娘亲友赔罪,我就算活到今日又有什么意思?”
“你活到今日了么。”薛简抿直唇线,淡淡地看向香灰字迹,“江世安,你已经死了。你手上不该有那么多的杀孽,有些人有些事,你的手段都太酷烈了。”
“他们哪一个不是罪有应得?”江世安争辩,“玄月玄星仰仗着天月观的庇护,在当地横征暴敛、对百姓敲骨吸髓,何况手上还沾着我们无极门的血,你真觉得这种人会改过自新吗?他们对你的保证实现了吗?薛道长——恶疮毒瘤,本来就该处于雷霆手段,就算不为我一己私利……”
他突然泄气,说:“就算只为我一己私利,我也要杀了他们。”
薛简沉默片刻,道:“他们不过是台前傀儡,受人摆布,不值得你以身犯险。”
江世安回答:“执剑人扫平天下,傀儡亦杀。”
薛简无奈地笑了笑,说:“你这样的想法,怪不得左道旁门也不救你。你见了他们,恐怕也只有拔剑相向而已。”
他说着闭上眼,静默入定,不再看香灰上的字迹了。
江世安正要跟他“大声”争辩,再吵一架,他都要憋出内伤来了,好不容易精神起来,薛简又立刻闭眼不看,只剩他一个人咬着牙琢磨往事,翻旧账一样想起薛简过去是怎样阻拦他、为难他的。
宿敌。
确实是宿敌。
江世安磨着牙根想了想,怎么都睡不着。他半夜从骨灰坛里飘出来,心情燥郁地敲桌子,透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来敲去——忽然间,响起一声很轻的“咚”。
他敲响了。
江世安怔愣了一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伸过去又敲了几下,真的响了。
喝下符水之后,他的神魂好像又凝实了几分,可以影响到一部分的外物了。
也是在这时候,薛简听到声响,起身坐到江世安身侧,将一盏茶放在他的手旁,低声道:“别试探了,是你敲出声的。”
江世安冷飕飕地开玩笑:“我应该去仇人家门口敲,能吓死一个是一个。”
薛简触碰茶盏的手忽然一顿,他抬起头,向着声音来源的地方。
江世安还没察觉,捂着脸冷飕飕地开下一个玩笑:“我半夜就在你床头敲,睡着了也把你敲醒。”
“我今夜给你守灯,不会睡的。”
“什么灯……等等。”江世安的大脑停摆了片刻,随后豁然明朗,“你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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