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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徒带着身清爽的水汽,在她身边坐下,她还在啃一片橙子,感觉脑袋被抚了抚。
他的动作像是欣赏小猫进食一样惬意。
钟弥装作镇定地啃完,就站起来:“我也去洗个澡。”
她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揉着撑得滚圆的肚皮,都不知道等会儿该怎么面对他。洗完澡她对着镜子刷了牙,发现自己实在是黑,从前都不觉得牙齿可以白得发亮。
门被敲了敲。
“你在里面做什么?”她呆了太久,温徒过来问了一声。
“等等。”钟弥抓过架子上的浴袍披上,才发现浴袍设计是系扣的,从领口到脚踝一长串,她又扣了半天。
钟弥刚推开浴室门,就被人拉出去,抵在了墙上。
双手被分开锁在头两侧,温徒躬了身低头凑近她,鼻腔的热气喷着她的脸:“怎么那么久?”
钟弥眼睛眨得纷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这衣服扣子好多。”
“还扣它干什么,多事。”温徒怜惜地看着她,一把扯开,吓得她一声惊叫,“啪嗒”几下,扣子在脚边滚落开,她的半只肩露在空气中,他的唇便欺压上来,用力勾住她的舌头。
温徒在船上休息过,吃东西也节制,没有过饱。
因此要起她来,十分在状态,两个人都洗得干干净净,他迷恋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钟弥被摧残得像打了霜的茄子,事后横在床上无力地蹬腿。温徒把她塞进被子里,在她身边撑着下巴,观察她气若游丝的样子。
他轻轻咬了她的唇瓣,咬了她的鼻尖,也在耳朵上啃了一口,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
她又是他的了。
“钟弥。”温徒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我很想你。”
“跟我回家好不好?”
钟弥费劲地抬了一下眼皮,又慢慢地阖了起来。
25、
温徒睡到夜里醒了一次,床边是空的,洗手间亮着灯,他下床过去看,钟弥在洗手池里洗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着件他的衬衣,一双匀称的长腿露在外面。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怎么不用洗衣机?”
“怕把你吵醒,反正就这点,随便搓搓就洗好了。”钟弥把衣服拧干,挂在衣架上,转头一扫,蒙住脸,“你起码穿个衣服。”
温徒把她抱起来直接放上洗手台:“反正就只有你和我。”
他埋下头,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
他再抬起头时,脸上挂了晶亮的水渍,她已经浑身瘫软,被他扛着回了床上。温徒压过来含着她的耳垂,叫她:“小狐狸。”
钟弥脸一红,反应过来是穿他的衬衣引起了误会,这一次他都没脱掉她,就着急地进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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