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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所在的巫木谷最深处,也不知是山中雾气盘踞在此难以消散,还是什么毒沼外泄。一入“树冠”处,触目所见皆是一阵阵难以名状的瀚海云烟。
只见巫医榭带着两个巫使穿过长长的主干道,在步入“树冠”之际被拦了下来。
“难得的稀客呀,想不到巫医大人还愿意登大巫的门?”
门前两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巫使,语气端的是十分惺惺作态的阴阳怪气,将巫医榭身后巫使样子的仲云和沿肆上下一打量,眼神里尽是不屑。
巫医榭看着也懒得同两个看门小丫头掰扯,冷着一张脸道:
“愿不愿意的,也轮不着和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分说,我是来给大巫送新生儿的,还不快让开?”
两个小巫使并不敢和巫医榭对着呛,又听她是来送婴儿的,面面相觑道,“你?来送婴儿?”
见她们不信,巫医榭用下巴示意她们自己去看,沿肆怀中的包袱一掀开,怀中赫然便是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娃娃,睁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看上去健康活泼地很。
巫医榭咳了咳,“是我医楼中刚下生的孩子,身患不治之症,并不能养大,想着能呈给大巫,为婴蛊做养料也是好的。”
沿肆怀中的婴儿一听,立马小脸煞白,还煞有介事地咳了两声,看上去确实像活不长了。
如此两个巫使也没有再拦的理由,巫医
榭这种“树干”部的巫祝,本就凌驾于她们这些巫使之上,只不过因着巫医榭以一己之力反抗大巫,在谷中孤立无援,才敢出言冒犯罢了。
“大巫有事并不在谷内,你将孩子给我,你们回去吧。”
巫医榭挑了挑眉,回头示意沿肆将怀中的婴儿交出去,谁知道小巫使刚要去接,感受到即将要去往另一个怀抱的婴儿毫无预兆地嚎啕大哭起来,被巫使抱过去后在人家怀里又是乱抓又是乱踢,好不闹腾!
小巫使一看也是个没带过孩子的,赶忙把孩子仍回给了沿肆,擦了擦手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水渍,嫌弃道:
“什么啊!看上去可不像生了病的,也太闹腾了点!”
沿肆微微一笑,抬手将包袱重新给赵岚苼盖好掖了掖,“这孩子智力有缺失,遇上不认识的就咬人。”
赵岚苼:“...?”
她倒是也没客气,张嘴就咬在了沿肆的手指上,还泄愤似的吧嗒了下嘴。
小巫使见状,心中更是不喜,皱着眉侧身摆摆手,“啧啧啧,你们自己送进去吧!”
终于,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树冠处,数十条通往不同未知处的峡谷岔路摆在几人面前,每一条都弥漫着看上去十分不详的乳白色烟雾,每一条都像是有去无回。巫医榭倒是不甚在意,轻车熟路地捡了一条率先走上去。
“婴蛊的皿应该是在最深处,走吧。”
巫医榭在最前方打头阵,几人跟在其
后面。哪怕都变成了巫使的模样,仲云还是做侍从时的心理,追上抱着赵岚苼的沿肆问道:
“主人你累吗?我看她应该挺沉的吧,要不换我抱?”
赵岚苼努力从包袱里钻出颗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仲云,手上死死地抓着沿肆胸前的布料,态度已经十分明确——
沉你妹,我就要他抱我,累不死他。
就这么没走多久,一汪如明镜般平静无波的池塘横在了几人面前,树冠部分的地貌实在复杂,河流织成了一副密集交错的河网,峡谷与峡谷之间嵌套了许多这样池塘,但这一个显然是最大,湖水最亮的。
巫医榭并没有再做停留,十分熟稔地从岸边下拉出了一艘不大不小的木船,“上来吧。”
说来奇怪,虽是大巫居住的“树冠”,但巫医榭似乎对此地非常熟悉,无论是错综复杂的路还是湖下备用的船,都像是她自己居住于此一样。但按理说她与大巫的关系并不算太好,看门前那几个小巫使一惊一乍的态度,巫医榭也不像是经常来“树冠”做客的。
巫医榭边招呼他们上船,边尽职尽责担任起了讲解的任务,“这片湖算是巫木谷的一个灵物了,站在湖心中央,可以看到此身之未来。”
“可以预知未来?!”仲云惊叫道。
巫医榭点点头:“马上就到湖心了,你可以试一试。”
仲云连忙摆手,他自从进了这巫木谷,已经莫名其妙得知了自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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