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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没拉得动迟也,自己过来跟他们说话。喻闻若微微颔首,对他们说了一句“失陪”,转身径直朝迟也走了过去。迟也立刻背过身去跟别人说话,装作没看见他,但喻闻若没打算跟他玩什么游戏,他直接抓住了迟也的手腕,不容反抗,一边把人拉走,一边还没忘记回头对着刚才在跟迟也说话的人道了句抱歉。
迟也让他拉出宴会厅,本来不太情愿,想挣扎一下。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不少媒体,也不敢把动静闹大,只好低着头,跟紧在喻闻若身边,想快速溜走。一路穿过扎堆的媒体,到门口,门童跑了两步,喻闻若把一把车钥匙扔给他,门童又小跑着走了。迟也挣了两下,喻闻若总算放开了他。
门童很快把一辆车开了回来,很明显是喻闻若自己的车,他拉开车门,把迟也塞进了副驾。
“回酒店吗?”迟也没忍住问他,突然想起来他不知道喻闻若是不是跟他住同一家酒店。
喻闻若在驾驶座上坐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回什么酒店……
“不,回家。”
喻闻若目的明确,到家灯也不开,一只手垫在他脑后,极具威压地欺身上来,把人摁在墙上亲。
迟也挣了两下,越挣喻闻若力气越大,膝盖硬是挤到他腿间,用大腿非常色情地在他身下蹭。迟也很快就忘记了他本来要兴师问罪,手臂环在他腰上,在喻闻若屁股上捏了一下,两人比着谁更流氓似的,手忙脚乱地给彼此脱衣服,话也没多说上一句。
迟也是想他的。之前工作连轴转,再加上喻闻若出差去纽约,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面了,更别说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他硬得非常快,像个猴急的高中生,被喻闻若亲得喉咙里“呜呜啊啊”,一双手在喻闻若身上乱摸,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喻闻若在黑暗里低笑了一声,手上用力,托着迟也的大腿盘到自己腰上,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我自己走自己走……”迟也撑着他的肩膀,想下来,但是喻闻若已经推开了卧室门,二话不说把人往床上一丢。迟也险些被床垫里的弹簧又弹起来,喻闻若随即爬上来,一把扣住了他的脚踝。
迟也这才感觉到喻闻若今晚不同寻常的粗暴。他拖着迟也的脚,把他裤子全往下扒的时候呼吸很粗重,迟也被迫张着腿,感觉到他身体欺上来,在他裸露出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趴着。”
迟也喘着气,翻了个身。他的脸埋在枕头里,被褥是很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应该是喻闻若回来这两天都住在自己家里,床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迟也哼了两声,感觉喻闻若整个身体压下来,热烘烘的,又重,压得他不能动,一根东西抵在臀尖,硬得他心里突然有点慌。
“弄一下再进去。”迟也脸红了,他感觉自己像个女的,但他忍不住,“疼。”
喻闻若的唇在他耳畔流连,闻言伸手从床头柜里摸了一瓶润滑出来。迟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了,这些东西倒还很齐全。他立刻联想起Daniel,想到这张床上一次有人趴着这样喘的时候是什么情形。
喻闻若还是那个习惯,瓶子举在半空,直接挤在迟也尾椎上,凉凉的,黏糊糊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淌。
迟也扭了两下,本能把屁股抬得更高。喻闻若直接戳了两根手指进去,惹得迟也跟发情的猫似的,长吟了一声。
喻闻若立刻整个身体压下来,制住他,两根手指极力撑开,着急似的。
“轻点!”迟也想踹他,但喻闻若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手指弯折起来,用力地在迟也体内挑。那个地方太敏感,喻闻若用的力气有点大,迟也一下软了声音,脸埋在枕头里,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难耐地蹭了两下。
“轻点……”他又说,但这次语气软了很多,嗓音黏糊糊的,像淌着蜜。
喻闻若不想轻点,他现在内心充满了施虐欲,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他平常不是这样,喻闻若在床上虽然不怎么做人,但并不粗暴。
迟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内心燃烧着怎样的独占欲。他报复似的,想弄疼迟也,想证明这种占有。他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劣,但这种隐秘的自责只是更添了他的欲火。他很快把迟也玩弄得高声呻吟起来,迟也屁股越抬越高,迎合他的手指似的,下身和床单形成一个微妙的三角,他在床单上蹭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性器,想伸手下去摸一把。喻闻若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在他臀上狠狠一拍,又摁下去了。
“腿张开。”
迟也肩膀耸动,抽了两声,委屈得不得了。喻闻若从没这么对过他。今天到了床上,喻闻若只有简单的指令。
“你对Daniel也这样吗?”迟也极力抻着脖子问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情欲上来,一张脸滚烫。
喻闻若一时没说话,他总不能说他现在只想把迟也操得下不去床是因为他妒火中烧。他只是又倾过身子,从床头柜里又拿出安全套。
迟也快气死了,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回伦敦就跟Daniel睡了?”
喻闻若把他的肩摁下去,然后又去掰他的屁股:“胡说八道。”
他的性器抵在迟也下面那个入口处,迟也哼了一声,感觉头已经进来了。可是扩张做得很草率,他还是有点疼。他叫着,想逃走,喻闻若一把扣住他的腰,又送了一段进去。
迟也手脚乱扑腾起来,喻闻若整个人压下去,牢牢把他摁住了,迟也又叫了一声:“疼!”
“怎么每次都疼?”喻闻若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总算肯哄他一句,“不疼,小也吃进去就好了。”
迟也“啊”了一声,感觉他那根东西坚硬地破开层层叠叠覆上去的软肉,他下面火辣辣地疼,又觉得触电似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他耍赖似的,狠狠往枕头上一砸:“就睡了!你见了他都不理我!你……啊!”
喻闻若一下子顶到最里,总算把他的胡言乱语顶了回去。
“在床上不要老提别人。”
“我吃醋!”迟也大叫起来,“你不许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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