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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想了想，又道：&1dquo;大部分时间住在dc，偶尔来纽约。”

  他停了一下，殷果还在等。

  &1dquo;没了，”他最后说，&1dquo;你有什么想知道，随时问。”

  &1dquo;我也没了。”她笑得很无奈。

  很好。干巴巴的聊天内容，还不如不说话。

  他们继续肩并肩坐着。

  地铁入站，让她想到了一件更要紧的事，刚刚上地铁太着急，写好的微信还没出去。

  趁着地铁停，要快找信号。

  她举着手机，左右晃了半天，也不知是因为下雪，还是这站台的网络格外差，不管是移动，还是站台ifi，全都连不上，只好眼巴巴看着车再次启动，继续等一下站。

  &1dquo;没出去?”身边人看到了她的窘况。

  &1dquo;一直这样，半点信号都没有。”殷果气馁，给他看自己手机。

  林亦扬扫了眼。

  屏幕上，有她送失败的微信——

  小果：我要饿死了，房间里有泡面没有?要没有，你帮我出去买个披萨，趁着现在还能买到。等我回去就关门了。

  真是想不通，她问林亦扬：&1dquo;是不是因为我用得国内手机号?会比较难连?”

  &1dquo;会有点影响，你可以等着换乘，下了车再。”

  也只好这样了。

  她呼出一口气，收妥手机。

  不料，林亦扬反倒掏出了手机，趁着车刚离站，不知在和谁聊着什么。

  等到完全进入隧道，他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出了声：&1dquo;饿不饿?”

  殷果懵了一瞬，想到自己的微信，明白了。

  &1dquo;还可以，能坚持。”

  坚持到旅店，应该问题不大。

  &1dquo;坚持什么?回去啃披萨?”他好笑。

  那怎么办?

  她也不想吃那个：&1dquo;我们旅店位置太偏了，这么晚，只有加油站市里有披萨卖。”

  &1dquo;吴魏，就是那天戴眼镜的那个人。他叫我吃拉面，”林亦扬随口问她，&1dquo;想去吗?”

  现在?

  &1dquo;会不会太晚了?”她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