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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呀……」眼見李無恙掃來一抹淡淡瞪視,她又默默退回了門邊,悶聲道:「我去過她家了,可是余大人說她有點急事出遠門了。」
「那興許是父皇又給了她什麼任務,很正常。」
「你……」她偷瞄著李無恙,試探性地問:「你不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李無恙默然了片刻,才道:「爾鶴應該有跟你說過景秀門的規矩,有些事你不該問、也不該知道。」
「……那你的事我能問麼?」
他微微抬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想問什麼?」
「究竟你那天跟你父皇說了什麼?怎麼就被軟禁了呢?」
「沒什麼……」他的目光又一次回到手中書冊上,「閒話家常罷了。」
「什麼家常能閒話到被軟禁啊?!」
「誰知道呢……」他聳了聳肩,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君心難測。」
她有些急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瞞我!」
「是又如何?」他也不否認,坦蕩得很,「我為什麼要對你知無不言?」
「對著那個歡兒就可以知無不言了是吧!」
「……」李無恙猝然抬眸。
「……」完了!說錯話了!
他放下手中卷冊,站起身,緩緩逼近她。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直到「咚」的一聲輕響,背脊抵靠在了門邊,再也無路可退。
「你這意思是……」李無恙頓住了腳步,「要我像對待歡兒那樣的對待你?」
……距…距離太近了!
他每說一個字便有氣息若有似無地噴灑在她鼻尖,惹得她心跳失常。
「你……」她咽了咽口水來緩解緊張。有些事不能問,這她知道,卻還是沒能戰勝好奇心,試探性地問出了口,「你是怎麼對待歡兒的?」
他微微挑了下眉梢,用行動給出了回答。
炙熱掌心落在了她的腰側,將她拽進懷中,她微訝抬眸,怔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臉,思緒逐漸被抽空,腦中只剩下——「操,這貨的唇真軟!」
唇是軟的,可他的動作一點都不軟,甚至還有些蠻橫。
即便她已經下意識地緊緊抿住雙唇,仍沒能阻止他更進一步,他輕咬著她的下唇,力道時輕時重,還伴隨著若有似無的低喘聲,這感覺有如萬蟻噬心,鑽心的癢卻又沒法撓。他仿佛有些享受這種逗弄,並沒有逼迫她張嘴,而是忽然探出了舌,輕輕地舔舐,直到她失守啟唇,他大舉挺進,勢如破竹般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蘇硯好不容易拉回了理智,用力掙開了他。
「李無恙!你幹什麼?!」怒吼聲從她唇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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