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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怪不得她会在那一天突然想着去山洞外看看,因为徐谨礼在她体内留下的残魂在促使她向他走去,所以她才在抓雉精时和他碰个正着。
怪不得她快要结成内丹的时候徐谨礼几近死去,原来他的心在她体内被逐渐炼化成了内丹,所以他才那么痛苦。而她修成之后他才痊愈,是因为她的灵息同时供养着他的心脏。
怪不得徐谨礼只喜欢她,因为他什么都给她了,魂魄和心脏,最为重要的东西,毫无保留的……
原来不是命运网开一面让他们重逢。
是他们孤注一掷才留下了一点可能。
那些不是偶然,是爱人拼尽全力留下的注定。
终于,她想起了那块玉让她遗忘的全部。
和他们所有的,失去的曾经……
回到那片幽深寂静的空间里,苓茏手持莲灯,将内丹吐出,置于盏上,当作引子。
里面有徐谨礼的心,连着莲灯中的残魂一起,是指引。
她再次穿梭进那些剩下的命运轮回,一片片拾缀他的灵魂。
那少年都惊讶她怎么如此快就将剩下的残魂都找了回来,明明前几次还费尽心力。
苓茏收回内丹,护着莲灯对他说:“谢谢你,让我出去吧。”
少年看着苓茏,总觉得她变得和刚进来时不一样了,但没说什么。
他挥手开出一条缝隙:“去吧。”
她跨过那个光圈,出了四方轮回镜,持着莲灯站在了徐谨礼榻前。
杜惟道和徐听云一见她出来,紧忙凑过来:“怎么样?你进去都快两天了,是不是能找到他?”
苓茏回头,没看见那个白老者,问道:“尊者人呢?”
“尊者宗门有事,等不了太久,先回去处理宗门事物了。苓茏怎么样?到底能行吗?”徐听云解释完略显焦急地看着她。
苓茏拿着莲灯点头:“应该可以,你们先出去吧,我开始施法。”
杜惟道纳闷:“还要回避吗?不用护法吗?”
徐听云敏感地察觉到苓茏出来之后好像变了,又说不出来是哪变了,看着她哀切的神色,徐听云推着杜惟道:“她都这么说了,肯定有原因,我们先出去吧。”
徐听云把他连拖带拉地带出去关上门,把时间留给苓茏。
他们出去之后,苓茏坐在徐谨礼身边,手探向他的胸膛,那里冰冷僵,一片死寂。
她施术将灵力送进莲灯,莲灯的花瓣复醒绽开,一道道流光从莲灯中溢出,流向徐谨礼的身体。
苓茏张口,内丹从她的口中慢慢浮出来,她捏着徐谨礼的下巴,让他的嘴唇张口一丝缝隙,内丹游离着向他的口中而去。
她放下莲灯,趴在徐谨礼的胸膛上抱着他,埋在他颈间闷声说:“我把心还给你,你醒醒好不好……”
苓茏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脸,手放在他的脖颈间,期待着那里的脉搏重新跳动。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苓茏咬着唇将头埋在他胸膛里,带着哭腔:“求求你,醒醒……”
悄然间,一只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揉了揉。
男人声音低哑:“……苦了你了,乖乖。”
苓茏连忙抬起头去看他,被徐谨礼揽着腰抱上榻来,贴在他怀里。
轻微的呜咽声传来,徐谨礼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抹去泪水。
“……我都醒了,不哭了……”
怀里娇小的人儿头埋在他心口,抓着他的衣襟,咬着唇默默掉眼泪,哼了一声:“……嗯。”
徐谨礼就这么抱着她,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肩和背,脸颊贴上她的额头,在沉默中闭上眼睛感受怀中人儿的温热。
苓茏冷静下来之后想着,她已经记起了全部,而徐谨礼现在躯体是最后一世的残躯,体内也皆是残魂,不知道和以前一不一样。关于天界的记忆他肯定想不起来,但是那些轮回,他会不会能想起来呢?
苓茏仰起头问他:“你有想起来吗?那些过去……”
徐谨礼睁开眼看着她从榻上坐起来,将苓茏也拉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裳,温和地说:“不是全部,每一缕残魂都有各自的执念。不重要的事记不得……关于你,我都记得。”
苓茏眼眶涩,拉着他的手不说话。
跨越了太多阻隔,错过了太多轮回,经历了无数的坎坷,所以不会像之前一样巴不得黏在他的怀里说着黏黏糊糊的话。
只想他在就好,只想他活着就好,只想陪着他就好,珍惜的念头已经在此刻大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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