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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风一样自由的生活,却不意味着事事随性。她做完项目常来这家酒吧放松,却从未与任何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有些东西是底线,保护自己是她从小就学会的一项技能。
有男人坚持着往她身边靠的时候,她拨了拨一侧的长发,伸手甩出一个警官证,正落在男人面前。
那不过是个空壳,但已经足够唬住大部分人。
她扭过头看着男人,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好似是为了他好才不想惊动什么人,又轻轻把警官证收了回去。
然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敢贴过来。
二十九年,宋以岚半眯着眼睛算了算,上帝终于在她即将二十九岁的时候,送来了一个足够吸引她的男人。
也许世人的眼光里,徐忠不多金不温柔,甚至没有所谓的正经工作,并不是完美的伴侣,却几乎满足宋以岚对男人的全部幻想。
他的眼睛里足够有野性,虽然隔着重重的屏障看不透内心,但宋以岚能看出,徐忠像一头把自己囚禁起来的雄狮,沉重的枷锁后面,才是他真正的自己。
她自认为生活已经足够精彩,爱情不过是给一个人的日子增添奇妙的快乐,或相似或互补,让精彩翻倍。她没有诸如温柔与否,多金与否的择偶标准,好与坏全听从内心。
酒精在她的舌尖跳跃,她有些兴奋,干脆一口喝下了整杯。
“斯普蒙尼,谢谢。”
宋以岚很少点这样苦味为主调的酒,今天却觉得这一杯意外的应景。
有点像徐忠,又苦又烈,却实在对她的胃口。
宋以岚回到小区时已经接近清晨五点,安保亭里依旧是徐忠在值班。
他睡得很少,这些年又因为那个抹不去的心结常常失眠,值夜班的时候更是难以入眠,常常坐在窗台边数着钟表跳动的数字熬到天亮。
于是徐忠从宋以岚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
这个时间很少有人出入小区,她又穿着一身显眼的长裙,徐忠很快确认了她的身份,在未明的夜色里眯着眼看她。
宋以岚酒量不错,今天虽没到足以让她醉酒的程度,但也确实喝了不少。
她付过钱下了车,忽然有兴致原地站着观察起小区的大门。前些年正流行这种黑金涂漆的欧式大门,铁黑色的主门中间缠着一些金色的藤蔓,看着颇有中世纪的风格。宋以岚摇了摇头,这种奢华的涂装,一点也不配那个男人的气质。
她想起自己曾经用雄狮形容徐忠,自然而然地联想起动物园里关雄狮的笼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区门口的几级台阶,她反应慢了几秒险些摔倒。但这也没能影响她的心情,她重新稳好身体,干脆蹲下去脱了细尖碍事的高跟鞋,赤着脚往回走。
徐忠看出她喝了不少的酒,连走路都是个麻烦,出于职业素质,礼貌地出来接她。
“哇,忠哥亲自迎接?”宋以岚没有跟小胖一样叫他阿忠,而是转着调叫他忠哥。
然而徐忠只是沉默,眼神里隐隐压抑着什么不曾显露。
宋以岚见他没有反应,又稍稍凑近了一些,“这么凶?你们不是服务行业吗?”
她这一挨近,便有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徐忠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对这个女人有了新的解读。
宋以岚依旧笑着看他,像在等他的回应。
一身酒气,眼眸嘴角里都是媚人的气质,连红裙上都沾有点点酒的印迹。
徐忠心里陡然生出几分怒意,待她顺利进了小区大门,转身不再看她,锁好门禁转身回去。
宋以岚看着身上的红裙,笑意一直蔓延到眼角。
去酒吧不过是个借口,她今天所有的精心打扮,不过都是为着小区门口的这个男人。
徐忠对她虽然仍有说不出的排斥,但目光几次定格在她身上微微出神,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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