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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酒未洒。
冯凭呛的满脸通红,大声咳嗽。
拓拔泓说:“没毒。”
冯凭生气道:“你在做什么!”
拓拔泓面色平静地说:“想气一气你,谁让你总气我的。”
冯凭气道:“这样你就舒服了?”
冯凭被刚才那酒灌的,半天气管疼的撕裂似的,咳嗽不止。拓拔泓眼看着她的痛苦,无动于衷,反而是盘着腿在她脚边坐住了。他一边喝那酒,一边跟她说:“我在想一件事情。”
冯凭说:“你的猪脑子,能想什么事情!”
她忍不住骂出来了。
拓拔泓说:“我这样天天缠你,咱们天□□夕相处,我有预感,我觉得你总有一天会应了我的。你没办法。”
冯凭道:“滚开!”
拓拔泓一气,将那一壶酒全部喝光了。他往她身边跪近了些,面色潮红地看着她,正色说:“我跟你说过,我身体很好的,你想看看我吗?”
冯凭道:“皇上喝醉了,不要再说胡话了!”
拓拔泓说:“你悄悄的别喊人,让人看见不好了。”
他说完这句,便坐在地上,开始解衣。
他先是解了腰上的带钩,取下了碧玉腰带。而后脱下了身上的薄锦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素丝中单,腋下,侧面系带子的,他动手去,动作又快又稳又流畅,很快也解下了,根本就不像个喝醉的人。
冯凭低着头咳嗽的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当口,他已经迅速地将自己身上衣服除的干干净净。只件那雪白的丝绸从他肩膀上往下一滑,他就像是美人鱼出浴似的,浑身上下,雪白地光溜了。少年柔嫩的杨柳枝一般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他好像是玉雕出的一截肩膀,脊背和腰肢,肌肤的味道丝丝渗透了出来。
他坐在一片凌乱而光滑的衣物堆中,锦缎的光芒映着一段雪白而明亮的肉身。
冯凭低着头,只是咳嗽。她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在看不见的被衣物所遮挡的地方,也像荨麻一片密密麻麻地扎过去。
拓拔泓笑说:“你不敢看我。”
冯凭双手捧着脸,几乎已经难堪地坚持不住了。她不知道要将眼前这个人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还生怕闹出了动静,影响了和睦。她颓丧地坐在床上,被刚才那一阵猛咳呛出了泪。她掏出帕子来拭泪,擦拭鼻涕,借由这个动作来掩饰尴尬,然而心中已经知道自己早已经丧权辱国,丢尽了城池。
坚决
拓拔泓直了腰,凑到她面前,一定要看她的眼睛。
冯凭被他迫得仰起脸来。她眼角还挂着泪,鼻子都搓红了,两个脸蛋也是红红的,目光惊惶不定,看起来有种饱受蹂。躏的美感。拓拔泓对她说:“你看到了。”
冯凭眼睛一闭,直仰了过去。
她一时没了主意,身体本能,就是倒头装晕。拓拔泓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一下就倒过去了,只当她是犯病。他探了头上去,伸手就拍打她脸颊。
“你怎么了?”
她两眼紧闭,跟死了似的,怎么拍打都不醒。
拓拔泓扑在她身上,手指伸到她鼻端,试了试她鼻息。挪动的过程中,他发现她衣着严严实实,自己身上却是不着寸缕。他爬动的时候,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其间的东西也跟着动作摇摇晃晃,像个吊坠似的,他感觉这场景有点别样的意思,便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
当然他面上没笑,因为实际他笑不出来。
呼吸还在,心跳呢?他又伸手去摸她的心跳。他是习武的人,准确找到了她心脏的位置,摸了一把。好,心脏不但在跳,而且跳的要疯了。
拓拔泓对她,常常是怀着一点恶意的。她足够刚强,也足够心狠,她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猫或小兔子,这使得他在面对她时,时而能生出一种坦然的,无所畏惧的淡定。反正无论他怎么样,她也不能怎么样。两个人就是在拉锯,他受她的气多了,就也想整整她。
怎么整,他的心思就坏了。具体不好说,反正,他就是要整整她。先用纯良的,深情的一套外表欺骗住她,再整她。
谁让她跟自己装模作样了。真是可恨!
拓拔泓搂住她,动用了自己最大的热情,去亲吻她嘴唇。他酒气熏天,也热气熏天,脑子里倒是清醒的。他心怀着一种野蛮的,开天辟地的激情,但到了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柔小心。他将她两腿抬起来,朝两侧打开。
冯凭在这一个关口,又猛然地醒转了。
她身体一动,拓拔泓灵敏地察觉到了她的醒转。拓拔泓在她说话之前封住了她的嘴,在她伸手之前抓住了她的双手,在她动脚之前压住了她的腿。她用热气腾腾的亲吻,将她的反抗都封在了一片嘤唔哼喘的不言之中了。他成功地吻的她浑身火热,颤抖地像一枚风中的秋叶,或者,像是一只刚刚落地降生的羔羊。
“皇上!皇上!放开我!”
她吓得尖叫起来:“拓拔泓!拓拔泓!”
她像只陷在网牢中的动物,舞动着四肢挣扎。她刻意压低着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恐惧而焦急,带着一点尖利的余音和回响:“放开我,放开我!”
拓拔泓低声说:“你喜欢的。”
“不!不!我不喜欢!”
拓拔泓说:“骗人。上次你明明很喜欢。”
冯凭手忙脚乱地推他,却触摸到了他光滑的肩膀和胸膛。冯凭急切道:“皇上!不要逼我!你不缺一个女人,你别这样!”
拓拔泓说:“可我现在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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