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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玉儿:“……”
“不多,”吴老二看着憨厚,说话倒是慢条斯理,口雌清晰,“二十匹上等良驹。”
喻玉儿的眉头皱紧了。
能被吴老二称之为上等良驹的,定然是马场最上等的马。
这年头,蛮族猖獗。大楚内战外战不断,战马奇缺。白帝城内的马场不多,喻家的马场算得上出名。不过喻家并非主营养马,马场的千匹马中称得上良驹的不过十之一二。最上等马通常有价无市,二十匹说拿走就拿走,这分明是在打劫。
“何人挑走的?”
“府衙的张知州。与他一道来的,还有王县丞,房主簿。”
“笑话!他一个文官,要什么战马?”
后面的话不说,彼此也心知肚明。
喻玉儿胸口憋了一口恶气,冷笑一声:“近来还有人来挑马吗?”
“回主子的话,王县丞本来也看中了几十匹千里良驹。不过被奴那不成器小儿子给拦了。县丞大人十分不高兴,说是要查咱们马场。不过近来恰缝郡王府世子爷迎娶世子妃的大喜事,县丞府的人忙于公务,倒是没再过来。”
吴老二这话说的也有意思。
“哦?”喻玉儿心口气顺了一下:“那个小子,不知今日带过来了没?”
吴老二心中一喜:“奴那小子人在马场,主子若是想见。奴回去便叫他过来给主子磕头。”
“不急。”喻玉儿端起杯盏阴了一口,“今日下午若不忙,你不如带人去知州府去一趟。就说镇北军北大营也缺战马,紧急得很。他若是不那么急着上战场,就把那二十匹良驹给我送回来。”
吴老二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恭敬道:“主子说的是。”
今儿把人叫来,主要是为了见一见,认个脸。喻玉儿已经打定了主意随心所欲,自然要将手里的东西都料理好。大致了解了下手中产业的状况,几人便匆匆告退了。
马场和商队都离不得人,尤其是马场。在北地这种地方,能跑能拖的马比什么都金贵。
喻玉儿将他们留下的账册翻了翻,想想,又命人去前院招来陈岳。
窗外,不知何时天色阴沉了。风透过窗棂钻进屋中,喻玉儿嗅到了水腥气。
怕是又要下雨了。
常嬷嬷正在廊下,指使着小丫头关门关窗。自个儿快步到了主卧,就要来关窗。
“不必。”
上辈子受够了晦暗封闭的环境,喻玉儿如今宁愿冷些,也要开着窗。
“主子?”常嬷嬷见她坐在窗边盯着对面的屋檐,有些疑惑,“马上要下雨了。天冷,主子身子怕是受不住……”
“就这么开着吧,雨降下来,我还想听呢。”
她突然来的兴致,常嬷嬷十分为难。不过她素来娇惯喻玉儿,也没扰她。去屋里拿了件厚衣裳出来。
“罢了,主子若是冷,且披上衣裳再听。”
“嗯。”
陈岳突然被女主子传唤,心里也是一跳。人站在廊庑下,脑袋低垂着没敢乱看。等听见头顶的声音,才压着脑袋回话。
喻玉儿本来是不想过问周长卿的事的,但是,今儿这事给了她警醒。若非她嫁入郡王府,借了世子妃的威势,别说知州县丞来挑她的马,怕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她这里打秋风。如此,她突然想起周长卿那日接到线报便一去不回,郡王府也安静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陈岳来的很快,人就在屋外站着回话。
往日这屋子没女主子,自然不必忌讳。但如今世子爷已经成婚,他们这些长随必然要注意规矩。
他不进来,喻玉儿也没让他进来回话。
陈岳听见里头女主子,时隔好几日,终于想起了世子爷。
他都有些激动,忙就回话道:“入秋以来,北地突降寒霜,北狄蛮族缺少粮食,南下洗劫。”
陈岳倒是没瞒着喻玉儿,说的很直白,“就在前不久,东胡马匪突袭湟水村庄,将北边四个村庄洗劫一空。村中百姓无一幸免。”
喻玉儿倒是没想到是这事儿。
“世子爷追击马匪头目,深入草原,不幸中箭。如今人在营地。”
沉默了几息,她淡淡的开口:“哦。”
打发了陈岳,喻玉儿坐在软榻上皱起了眉头。
绿芜与红苕对视了一眼,面上都是茫然。窗外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下来,间或一阵凉风吹进屋子。喻玉儿安静地捧着一本书,许久不曾翻页。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她放下书,起身。
慢条斯理地唤了绿芜,而后命红苕将她刚做出来的酒精装一些进小坛子。等收拾妥当才叫人备马。她想了下,就算这辈子跟周长卿井水不犯河水,也至少要保证他安全活着才是。
这辈子能不能安稳地给祖母黑发人送白发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周长卿能活多久。
罢了,去看看。
“绿芜,红苕,安排马车,我要去北大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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