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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一时陷入某种莫名的平静里。啊,这应该是梦吧。春无法不这麽想。
虽然眼前的一切如此典型,惊恐地在抢匪指示下顾客们、发抖的银行经理、三点半前一刻拉下的银行铁门,还有门外隐约传来的警笛声。
春很快就看见了主角们,那是一群头戴着「粉红色丝袜」,身上穿着「粉红色护士服」,手上还拿着l85a1英制步枪的银行抢匪。大概是因为怕冷,这些银行抢匪短裙下的大腿,还都穿上了厚厚看起来很温暖的长筒裤袜。春还有馀裕确认这些事情。
一直到春看见那个男人之前。
因为眼前的一切太像是电影场景,像安排好的某种骗局,也因此男人的出现,让春少有的慌了手脚。
夏至恒出现在柜台的後方。
春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没办法好好看清楚。但夏至恒确实存在在那。
夏至恒是全裸的,头上戴着一顶有哈罗凯蒂图案的全罩式安全帽,有穿球鞋,还是爱迪达的,身上画着宛如南美洲原住民的彩绘,重点部位穿着红色内裤。春注意到夏至恒的那个地方「很醒目」。
夏至恒大摇大摆地跳上银行柜台,他手上也拿着枪,而且不只一把,左手是21,右手l85a1,他把枪对准那些发抖的银行员。
『钱是国家的,命是你们自己的!我只要一千万元,你们不要过来!』
夏至恒喊着春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字句。然後夏至恒朝他走了过来。
「喂你,进去柜台里,把钱装到这个袋子里,快点!」夏至恒说:「少给我耍花招,你这个白斩鸡!慢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质,听见没有!」
春沉默。这是梦,不要和梦里的人计较。
「我动不了。」春试着动脚踝,正常来讲这时候束缚他四肢的东西应该会莫名地松绑,因为梦里的「需求」已经更换了。梦中的支配者虽然看似是这个长得像夏至恒的人,但事实上是他。
是他让这个夏至恒得以支配自己。
「为什麽动不了?」这个夏至恒凶神恶煞地问。
「……因为我的手脚被你绑住了。」春各种意义充满无奈地回答。
「胡说八道,白斩鸡,谁绑住你了?」这个夏至恒不耐烦地说,他用枪口顶了顶春的手,让他的小腹紧缩了下。好真实。春在心里暗忖。他甚至感觉得到枪口的热度。刚刚这把枪射过什麽东西吗?
还是,这其实是真的?
「你手脚不就好好地在这吗?是你自己绑住自己吧!」这个夏至恒不耐烦地吼着:「总而言之快点,老子没有时间跟你在那边玩游戏了,快点照着我的话做,否则就给你们好看!」
这个夏至恒用枪管顶了一下春的颈窝。好烫。
春试着再动一动手脚,只觉得胶带困得比之前更紧。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而他竟觉得「理所当然」,应该说,梦里的『这个春』觉得理所当然,好像从梦境一开始就是如此。
梦境总是没有开端。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突如其来。ception里这样说。
「你在发什麽呆?」这个夏至恒仍然用枪管顶着他,而且越顶越下头。原先只是用枪管顶着颈窝,春看见他把枪管下移,抵在他的胸口上。
好烫。很热。春觉得烦燥,这个夏至恒明显不是他认识的夏至恒,但却偏偏有某些特质重叠。春试着思考,但人在梦境里很难思考,因为「梦境本身就是人的思考」。而抵在他胸口的东西又令他无法冷静。
好烫。好烫。好烫。
「不要用枪顶我。」春不耐烦地说。
「啊?你说什麽?」这个夏至恒似乎更极力地展现他的人格,「你说什麽?老子听不见,你这白斩鸡。」
夏至恒继续用枪顶着他,他把枪移离春的胸口,再用力地顶上去,这样反覆戳着春的裸体。春觉得烦闷想吐,很想躲开,但这个夏至恒就像是戳上瘾的一样,拚命地用热烫的枪管戳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春。
好烫。好烫。好烫。好烫。
「你说啊,你说啊!你刚刚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春扭动着身体,但是那些胶带太重了,像灌了铅一样。他不明白夏至恒为什要一直顶他,抢银行就抢银行,他又不打算阻止他。春莫名地觉得生气,即使他是假的夏至恒,也不该对他这样。
不,就算是真的夏至恒,也不能对他这样……
「夏至恒,把你的枪管从我身上拿开!」春叫了起来。同时他清醒了。
春茫然地睁开眼睛,墙角的原文书堆倒了下来,就压在他的手脚上。春在重新想起「啊原来那是梦呀」的同时,也感到不解,因为「枪管好像还抵在他胸口上」。
春试着把手从原文书堆下移开,他有轻度的近视,也有一点点老花,他从书桌上摸索到眼镜,把它戴到鼻梁上,终於发现是什麽压住他的脚。夏至恒的身体倒在他的大腿上,两手还紧紧缠着他的小腿,他的头朝着春脚尖方向,睡的比一只冬眠的松鼠还熟。
其实春也不想搞成这样的,他试着让他的客人睡在他的床上,他睡在地板上。但还没到半夜就冷得受不了,只好两个人一齐挤那张单人床。但一张八十公分宽的床挤两个男人已属勉强,春和夏至恒几乎是叠着躺在上头。最後还是夏至恒提出解决方案,夏至恒头朝床尾,而春头朝床头,两人总算可以相贴无事地入眠。
春睡得极不安稳。而且他不明白,为什麽闭上眼睛前夏至恒明明是衣冠楚楚的,再睁开眼睛时全身衣物都不亦而飞。而春更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也处於相同状态。
脚踏垫喵地一声跳上了春的膝盖。又跳下来。
不是它,春很确定昨晚压着自己的是别的东西。
他往下摸,把自己褪到脚踝的睡裤拉起来,又伸手去拿滚到床下的衬衫。夏至恒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春感觉脚踝麻木不仁,连抽开脚的力气也没有。他套上衬衫袖子,摸往胸口想扣起扣子。
春停住了手。他知道顶住自己胸膛的枪管是什麽了。
春默默地把手从被子下抽出来,默默地往床头退了两寸。
夏至恒在一个最糟的时机醒过来,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伸手撩起一头乱发。
「春,你起床了?这麽早?」夏至恒打了个呵欠。「你要出门?」
春背对着他迅速扣起所有扣子,从椅子上抓了随身包包,还不忘从小冰箱里抓了两天前买的波萝面包。夏至恒从床上直立起来,棉被从夏至恒身上滑下来,这个男人还真是自我锻练得很好,春以为这种体格只有健身器材广告中才会看到。
难怪这个人会提议『全裸抢银行』。因为他很适合。
『枪管』被盖在棉被下。和梦中一样,硬的。同理可推是烫的。
春几乎是倒退着走到门口,开门。脚踏垫跳上他的肩。
夏至恒跳下床,对着他说:「你要穿这样出门吗?外面很冷,昨晚气象报告说会到十度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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