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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强奸痛苦而漫长,到后面姜沉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奄奄一息地侧躺在那里,任人摆弄操干。随着每一次的冲撞,“啊、啊”地嘶声喊着,音量也逐渐低下去,从吼叫渐渐低哑,像破损的、老旧的收音机,想诉说的极多却无人聆听也无人在意,只能发出虚弱沙哑的杂音。
他没感到爽快,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被剧痛浸泡,撕裂感愈演愈烈,他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却在下一波更强烈的疼痛中生生痛醒,反复折磨,无数次恨不得一脑袋将自己撞死,却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刻姜沉无比痛恨自己本引以为傲的体力与意志力,以致始终无法晕倒,被迫将这巨大的羞辱与痛苦悉数清晰品尝。
方生倒是舒服得很。一开始确实被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生疼,但很快借着血液的润滑,到现在已经开拓出一片属于他湿软土壤,松快不少,也爽锝惊人。
身下的躯体年轻活力,连挣扎时的肌肉都是弹性十足而结实的;初次开苞的后穴更是紧致高热,肠肉内壁蠕动着试图将他推挤出去,触感却像一张张小嘴在吮吸,咂弄得方生性器再度胀大不少,爽得他头皮发麻,更是压死了姜沉的挣扎,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他挺腰快意进犯着,在这片从未有外人踏足的领土征战,快意猖獗得宛若在侵占无人之境。其实不是。领土原本的战士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却在绝对的差距下节节败退、最终溃不成军,痛苦地、嘶吼着、仇恨地眼睁睁看着敌人在他的领地上肆意开疆拓土,最后泼上浓稠白色颜料,从内到外都被烙印下了方生的印记。
而这甚至不是结束。方生今夜兴致显然很高。发泄一次后,抽了根烟,很快又起了性致,摆弄着动弹不得的姜沉又换了个姿势继续。
整个过程中,姜沉没有停止过反抗,动作却虚弱轻微得连挠痒都算不上。他大口大口痛苦而竭力地喘息着,脸上、腿间到处都是干涸的鲜血,红色间又夹杂着刺目的白色精斑,整个人看上去可悲、可怜、又色情,连那始终坚持的反抗都惹得人心痒痒的,不断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方生也没有逃过欲望的吸引,或者说他也不必逃离、有足够的资本放任自己沉浸在一切欲望里,见状低低骂了一声“操”,一巴掌抽上那沾满斑驳色彩液体的挺翘屁股,粗暴地扯着姜沉两颗罕有人触碰的乳头揉搓着——他力气大,下手也从不顾及什么,没轻没重的,很快就扯出了一片斑驳青紫,但显然这点痛觉已经不能让饱受折磨的姜沉察觉了——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在已经捅弄松了的后穴里爽快至极地大力操弄着。
姜沉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像破布娃娃般在每一次撞击中摇晃。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彻底沙哑的嗓子什么也喊不出了,无止境的疼痛与耻辱间,终于疲倦地合上眼。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姜沉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臂被拷在床头栏杆,只有很小的移动空间,断送了任何可能逃离的方法。
每天都有戴着面罩将脸完全遮死的医护人员进出,检查他的身体,给他上药、喂食、按摩并活动四肢、帮助他排泄——是的,锁在床头的锁链让他连下床如厕都做不到,当然姜沉也可以选择直接排泄在床单上,然而他要脸,只能每天强行憋着,等蒙脸医护人员进来用夜壶帮他排泄。
他强忍着耻辱,与至今没有消散的疼痛,在来往进出的陌生人面前大敞着腿露出饱经折磨、惨不忍睹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下排泄、或者任人握着器官摆弄上药。他也试着搭话,比如询问处境、询问日期,或者在忍无可忍时请求他们将夜壶放下让他自己来、不要紧盯着他排泄、他的手没废也可以自己抹药,但无人理会。
所有人都沉默地进来,沉默地离开,沉默而长久地盯着他做任何事,像一个个没有思想只是按照预定程序行动的机器人,又或者,见到的多了,让人怀疑他自己才是那个没有人格、任人观赏把弄的物件。
也就是姜沉意志坚定,心里又一直惦着老k的任务,始终不肯服输,才没出大问题。要是换个脆弱的,刚经历完一场惨无人道的强奸,就遇见这样漠视的不把人当人的冷遇,怕是当场要崩溃,心理多少都要出问题。
病房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就连入眠都是被药物强行控制的,姜沉只能勉强根据医护人员进出的频率记时。大概躺了有大半个月,每天恒定不变的规律终于打破。当看见医护人员手提着此前从未见过的器械走入时,姜沉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俗,本能地摁住少年脑袋就想往里顶。
还有更超过的。
借着他晃神的机会,少年将手指探入了他后面。已经被灌肠几轮的肠道接纳度良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偶尔有,也被前方的舒爽盖住了。细白的手指像灵活的蛇,四处探索着,很快,找到了探索的地方,用力一摁——
“!!!”
姜沉眼前一阵花,不断摇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结实精瘦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陌生到极致、也爽快到极致的快乐,甜蜜又酸涩的,如电流般从少年手指触碰的地方一路上窜,窜过全身骨骸,连天灵感都在极致的快乐里一跳一跳得发涨。
“这是前列腺,很舒服的。”少年甚至还有空抽出间隙介绍,“你的位置好深啊,幸亏我手指长,不然差点没找到呢。”
姜沉说不出话。他已经被过度的快乐搞得神志恍惚了。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时而用指腹轻柔地摁着那处揉搓转圈,时而用些力地按压,甚至用指甲抠挖——每当他这么做时,姜沉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浑身都在陌生而过度的欢愉里打颤,腿根酸涩得几乎要站不稳。
前方包裹性器的口腔依然在继续卖力伺候,空闲的一只手时而揉搓热烫的会阴,时而配合口腔去按摩、撸动余下的柱体。姜沉很快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里头晕目眩,神魂颠倒,本能的又想往前顶,让阴茎好好操一操这热烫浪荡的喉咙,又想往后坐,让前列腺的按摩来得更刺激些;一时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硬在那里没有动弹,整个下半身却在少年的动作里颤抖得厉害,一波波地滚热、发烫。
终于,少年开始放大招,一手上下撸动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嘴唇嘬弄翕张的马眼,探在身后的手抵死按压深处的前列腺,就连伸长的手臂也没空闲,用接触到皮肤的地方揉搓着交接的会阴;无数敏感地带同时被攻击,姜沉眼球翻白,自喉咙发出毫无理智野兽般的吼叫,前面后面同时达到巅峰的高潮,并因为少年没有停下的动作而无限延长。
被溅到些许白浊的少年吐出口中的物件,手上动作不停,仰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纯情至极、也淫艳至极的笑。
“你好厉害,好大呀。”他说。
姜沉没有说话。
他仍然挺着腰,昂扬的性器简直像泄洪般不间断得喷泄着积攒的精液,后面也烫得吓人,电流从后面一路滚到全身,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他彻底失了神,射得一塌糊涂。
少年说,他叫小猫。
姜沉不太理解这个名字,但选择尊重,“我叫姜沉。”
“啊,不是的,”小猫解释,“货物是没有名字的,主人给我们起的才算数。”
姜沉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表情平静地继续享用早饭。
已经是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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