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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依依随口道:“那可能是人家眼光高吧。越是优秀就越要多挑挑。”
秦苒不做声,擦了擦手,说:“我去楼下叫爸回来吃饭。”
在外地上大学这几年,她不是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只言片语、零零碎碎,却足够她嚼好一阵子。有时候秦苒挺恨自己的,期待着根本不可能开花结果的恋情,夜里又翻来覆去地想,到现在都没再喜欢上别人。
谁没有过暗恋呢?暗恋的感觉,就好比时刻都在失恋,希冀着一丁点儿的可能性,又无数次在心里绝望。到头来,还不是白白蹉跎了岁月?
那天之后,杜依依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谢简,说什么下次让他来家里吃饭,这孩子毕竟也是我一手带大的,还问女儿说你们小时候也一起玩过后来有没有联系之类的话。
秦苒淡淡道:“没有联系。我们那时本来交情就不深。”
杜依依“哦”了声,说:“我还以为你们有联系呢。”
她边摘菜边问:“为什么这么想?”
“我昨天去看你杜阿姨的时候,碰见他了,他问了我你的近况。”杜依依说。
手上那片青菜叶被她瞬间掰断。秦苒放低了语气,“……可能是出于礼貌吧。对了,杜阿姨最近好些了么?”
杜依依:“恢复得挺不错的,我过两天还得去陪陪她。”
“嗯。”
“你要不要一起去?她跟我说,想见见你。”
秦苒低着头,长垂下来,遮住了耳根子处的红晕:“我还是不了,最近有点忙。”
杜依依说:“这样吧,等你有空了,可以和谢家小子见一面,吃个饭,也不伤大雅,毕竟是小时候的玩伴。”
“妈,这样不好吧,好像相亲。”
杜依依看了她一眼,面带笑意:“你这丫头,只是吃个饭,反应这么大干嘛?”
秦苒沉默下来,把菜叶子揉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的几天,秦苒居然接到了杂志社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的面试通过了。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同时想着,这说不定是好运开始。于是心里的阴云消散了一大部分,整个人也喜庆起来。杜依依仍旧时不时在她耳旁提关于谢简的一些事情,直到除夕夜那晚,他突然出现在她家里。
这样的重逢是猝不及防的。四五年没见,他成熟了些,轮廓依旧清俊,说话的时候声音低醇好听,瞳孔黑亮,有股天生的吸引力。
鞭炮声响完之后,杜依依拉着老伴儿去楼下的棋牌室战通宵,临走时说:“你们俩也好多年没聚了,好生谈一谈。对了,谢简你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还没吃晚饭么,刚包的饺子,苒苒你赶紧给客人煮几个。”
屋里只剩下她和谢简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秦苒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去煮饺子。”
“麻烦了。”
“……沾碟只要醋么?”
“可以。”
秦苒点点头,转身往厨房里走去。
谢简大概是真的没吃晚饭,一大盆饺子,不到几分钟就吃完了。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男人吃饭,很安静,不会太过狼吞虎咽,度却很快。
幸好家里的灯不算太过明亮,很好地遮掩住她脸上的红晕。
“除夕夜……不在家陪父母,怎么来这里了?”秦苒愣了下,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无礼,赶紧改口,“抱歉,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陪叔叔阿姨么?”
谢简放下筷子,“白天和他们聚了聚,想着好久没来这里,就开车过来了。”
“哦。”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语气平淡地问:“现在在工作了么?”
“嗯,年后就开始工作,在一家杂志社。听我妈说,你继承叔叔的公司了,应该很忙吧?”
“是挺忙的,刚接手,有很多东西都要学。”
秦苒呵呵两声:“你从小就那么厉害。”
“可这样的生活有点按部就班,不是么?”他突然问。
“啊?”她愣了下,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谢简笑了笑,问:“有男朋友了么?”
她的心脏跳得比之前还要猛烈,竭力冷静下来后,答:“还没有。我不急,才大学毕业。你呢?”
秦苒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她为什么要问“你呢”?真是脑子进水了。
谢简:“我现在也是单身。”
她尴尬地笑了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虽然之前从母亲那里听说过,可听他亲口承认,心里一阵狂喜。狂喜过后,她甩了甩头,心想别不自量力,这人从小就排斥你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这时,谢简说:“留个电话吧,以后方便联系。”
“哦,好的。”她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拿出来,出的智能机,屏幕被她摔得四分五裂,“我的是13xxxxxxxxx。”
谢简把她的号码输进去之后,拨了一次:“我打给你。”
机身震动起来时,秦苒有些头昏脑涨,心里翻腾着无数情绪。距离不算远,她嗅到他身上的柑橘味道,跟年少时一模一样。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眼看着时间流逝得越来越快,她祈祷着能把一秒拆成两秒来。期间秦苒想着给他泡一壶茶,奈何父亲之前从杭州带回来的龙井放在高处,她伸长了手都难得碰到。正想搬张凳子来,那人却先她一步,借着身高的优势,拿到了茶。衣料有轻微的摩擦,他的气息离得很近,细微的呼吸声像无数只抓人的手,撩拨着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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