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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只见上官寻一人进了屋,花清晨闪了个面,就不知道窜哪去了。上官寻进来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我瞪着两个眼睛,傻不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梯间。这个是什么情形?的我还要不要在这呆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难道我还要在这一个人干耗?内心“痛苦般”“矛盾般”地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人算了。手刚触碰到那美丽雕花的门边,上官寻的声音又响了:“你打算上哪去?”我回过头一看,嗯?却见这家伙换了一身浅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楼来。那他刚才是上楼换衣服了?我皱了皱脸,在脑中搜索一下,好象刚才我撕他的时候,貌似除了口水有洒在他身上之外,好象还有一不小心撕了他的外衣领襟。我突然紧张地低头神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被他不小心撕破了的地方,万一有个不小心露肉的地方,我就亏大了。还好没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象你那般野蛮,边流口水边撕人衣服。”上官寻用一种窃笑的语气说道。他这句话一出,我立刻窘了。但是转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礼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就怨不得我,是他自找的。“你真的很厉害!当今天下易容术最高超的,除了蝶宫的右护法有鬼面蝶之称张悬雨之外,就是朱雀国的千面郎君慕容宽。但是再厉害的高手,易容术也都会有他的破绽之处,但是你,”说着说着,上官寻又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有了之前的先鉴,我立刻跳出离他几步之遥,不想他见了一笑,没有再往前,却一转身往书案走过去,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但是你,却让我在你脸上找不出一丝易容的破绽。手法居然能高到超过那两人,显而易见,你跟这两个人肯定没有什么关系了。若说你是高手,但却探不出一丝你会武功的迹象,从你的脉象上看,体内也绝无真气存在。你手腕高明的的确让我不得不佩服。还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的他最后的这两句问语已收起了之前的笑意,这会倒象一个防御中待机会反攻的剑客。我也收了收之前略带调戏他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也还是那句话,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的“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除了长相、身形之外根本就没有一处和她相似的。如果你是某些人派来要刺杀我的刺客,那么,派你来的人在挑人方面真是独出一格,也是令人佩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在挑人方面独出一格?我根本就不是杀手。”这家伙是言下之意就是我说差劲,真是过份。“我知道你不是杀手。如果你是杀手,你以为你还会活到今天么?”上官寻阴深深地飘出这句话,让我没由的一寒,他有杀过人么?的“那你又凭什么说我不是夏之洛?”的“凭什么?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识字不多,且根本就不会写字,这些是你那半个月手伤时写的。”突然一叠纸又飘在我面前,李白的<静夜思>,<秋浦歌>,孟郊的<游子吟>,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杜甫<月夜忆舍弟>,张九龄的<望月怀远>等等,这些全是我当时想念老爸老妈他们写的,望着这些诗,我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们了?真是个不孝女。“句句都是思念家乡和亲人的,试问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内,需要你这么挂念么?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无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岳父大人,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顾。何况是体恤下人,不打骂和折磨他们,他们就该求神拜佛了,更谈不上与他们玩成一片。我想你不会忘了那半个月这离轩前玩乐的情形吧?”的“第三,夏之洛总会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艳丽,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超过她,而把自己弄的象个丫环一样,这种事情根不就不可能发生。如果说唯一符合这点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装扮,但是感觉却大不相同。”的“第四,夏之洛每次看到我的眼神……”说到这他突然顿了顿,停住了,然后又接着说:“总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样,你每次看到我,总象一只随时待斗的斗鸡一样。”的“斗鸡?喂,上官寻,你说归说,不要对我进人格污辱。”居然骂我是斗鸡?“第五,夏之洛每天会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而不会是象你,一觉就睡上日上三竿。嗯,这点倒是和你经常说的猪是一个样的。咳咳――”他说到这里,居然笑的有点咳,爱睡懒觉有问题么?好笑么?的“已经五点了,‘夏之洛’,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帮你回忆你是谁么?”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的“那你认为我是谁?”的“猜不透。你是谁?目的为何?来自哪里?不但猜不透,也无从查起。”上官寻又突然站起来了,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笑了笑说道:“说吧,现在可以揭开谜题了,你到底是谁?”“说什么?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以为你说了那么多点不相似,就可以判别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我另一招吸引你的方式?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点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边不停地的叉着手边说话。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实情,不会说出自己来自哪里。因为我有奢望,在没有等到他的交心时,我不能泄了自己的底,如果自己失败了,即使一无所有,那么至少我还能安全的活下去。上官寻听了我这话,脸色微变,不禁蹙起了眉。“难道不是么?现在我能在离轩内,若是从前,你会让我进这离轩么?怕是比上次仅手不能动半个月还要惨。”的“如果单说吸引我注意,你的确是办到了。但是我仍不认为你就是夏之洛,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听点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的“哈哈哈――”我听了不觉地替夏之洛有阵悲哀,“你认为?哼!你认为你有真正的了解过夏之洛么?她不识字?你怎么知道她不识字?她爹都不知道她到底识不识字,你怎么就能肯定她识字不多,不会写字?以为全京城里最才华横溢就一定是某家的某千金么?某千金被全京城的人民赋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此女位置只能有一。若夏之洛有心意欲与某千金一较高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夏之洛的最与众不得之处就是懂得以牺牲自我,成全他人。没有夏之洛自甘坠落之后的恶名昭彰,怎么能体现的出某千金温婉贤淑的光辉形象?难道她爹在世,写诗怀念的人就一定是他么,为什么不会是思念她的娘?她总是打扮的非常艳丽,知道为什么?因为华丽的装扮总会掩盖她空虚寂寞的灵魂。她不会扮做丫环?那么十三岁那年,为了满足好奇心,偷偷扮做丫环,参加了花神祭的是谁?就是那场花神祭,却真正的改变了她的一生。六年了!即使花尽了心思,用尽了一切手段,排除了异已,终于嫁给那个男人。不仅得不到那个男人一眼的关注,迎来全是鄙视和唾弃,和那无尽的独守空房。或许她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但是最后导致她变的无人性,残暴变态行为的人是谁?还不都是你――上、官、寻。”我用手狠狠戳向他的胸膛,然后又一步步向书案走去,接着说:“哼,曾经看你的眼神怎么样,那是一个少女情蔻初开,对自己心爱的情人仰慕的眼神。现在?斗鸡?当一个女人用了多种类似方法,都得不到一个男人爱的时候,那她还会一直笨的用以前的方法?当然不会,那么自然得总结一下以前失败原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当是把自己心中的怨恨发泄一下咯。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那人都不悦了,那她何来容呢?所以不化妆也就自然而然了,即然都不化妆了,何必还要起那么早?难道天天没事做,等着看哪颗是最亮的启明星还是看日出?多睡一会和睡到日上三竿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了。”的待我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书案前,晃着两条腿,看着上官寻。他不近不远地就那么站在那边,脸上带着点自嘲的笑,然后慢慢地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在书案上,俯视着我:“那些话你是代她说的还是代你自己说的?”的望着他那种带催眠的眼睛,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我说了多少他仍是不相信,我只是幽幽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和夏之洛单独待在过一起?”的“有,现在,正和一个自称是夏之洛的女人单独待在一起。”他的脸又靠近了一些。我又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说道:“不。除了这一次,还有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的他的脸离开了。他虽然还撑着桌子,脸却已变了色,没有了先前的笑脸,只见冰冷。我仍以平静地声音继续说道:“那晚,你与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倒一盅茶的工夫。你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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