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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老人听完我们讲的故事,沉默了良久,他端着酒碗,看着里头反射出的昏暗灯光。似乎在想些什么。我们也没说话,几个人面面相觑,等着老人开口。
过了一分来钟,老人终于打破沉寂,对我们说:“哦,原来你们来是为了这个,可是你们要找的人应该不是我,而是隔壁住的张德才。他去年搬走了,和村子里其他人一样,跑去了大城市里。之前来偷书的小伙子也是来找他的,结果也像你们一样,跑进了我屋子里。后来现我帮不上什么忙,就把这本书顺走了,这本书也是张德才留下来的,我看里面写的东西挺新鲜,就借过来看,日后还要还给人家。”
老人的语气很真诚,真诚得让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真相。
“放心吧孩子们,你们吉人自有天相,后面会好起来的!”
“谢谢大叔!”我们向老人道了一声谢,但是心情却愈加沉重起来。
我们白天积攒在身上的满满希望在晚上像蒸汽一般飘散。这一天的行程显得毫无意义,我们现自己像一只无头苍蝇,被困在一个狭小空间里,找不到方向,只能凭着本能四处乱窜,可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个牢笼。
晚上九点左右,我们把猪棚里的稻草铺平,老人在房间里找出来一条毯子,帮我们铺在稻草上,我们将就着睡了。初秋的夜晚露出点点凉意,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后半夜我们被冻醒了一次,那条毯子被我们用来当做被子,邹聪嫌不够暖和,往上面加了一层稻草。
我们勉强度过了一夜。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老人起得比我们早,已经去了田地里。我们在水井边上洗了把脸,整理了散乱的头。太阳已经升起,阳光照在我们脸上,并不算太热。
刘凯问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动身回去了?”
“回去吧!”邹聪说,“咱们再找别的办法!”
我们把书包重新背回背上,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昨天晚上老人跟我们提起过,如果我们照着去买酒的路一直走,就能到达另一个乡镇边上,那边有一条水泥路,可以搭往来的顺风车去镇上,再坐镇上的汽车回城里。那条路麻烦但是安全,但我们想起来自行车还扔在下卢村的山沟里。只好放弃老人的建议,按照原路返回。
临别前,邹聪从包里掏出那两条烟,放在老人屋里的桌子上,桌上还放着那本《南邪全略》,我们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声,关上大门。正式告别了这里。
依然是崎岖的山路,密集的灌木丛,到处乱爬的虫子,我们只管快前行,身上沾了虫子、皮肤被倒刺刮伤也无暇顾及,只等到了下卢村的开阔地带再处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下卢村,自行车还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我们渴了累了,就在下卢村的一栋废弃房子下歇脚。这时才想起来我们身上没有备用的水,村子里的水井都生了锈,取不出水,我们绕着村子周边的荒田,找到一处山泉,饱喝了一顿。
骑上车,我们终于到达水泥路上,脚下也变得轻快了。前方基本没有车子,我们索性开始聊起了天。
“我说咱们这趟来得真不值,浪费了时间浪费了钱还不算,一本《南邪全略》还赔了进去!”刘凯说。
“书本来就是人家的,人家要是想送你的话,昨天晚上就送了,既然要收回去,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回答道。
“你说那老头会不会骗我们?”刘凯提出这么个设想,“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其实懂得那方面的东西,但出于某种原因,又不肯帮我们,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他怕引火烧身,所以对我们撒谎说自己不是做这行的?”
“是也好不是也罢,人家不帮咱们,骗不骗的都不重要,总之人家不想掺和进来!”邹聪说得很透彻。
刘凯还想说什么,但话刚要说出口,他就把车停下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叫道:“我好像闹肚子了!”
听刘凯这么一讲,我也感觉腹中隐隐作痛,邹聪和我的状况差不多,他的脸色铁青,紧咬着牙关,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淌出来。我们不约而同地扔掉手中的车把,冲进离我们最近的稻田。还好这里没人路过,不至于被人现我们此时的囧相。我们猜想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的缘故吧,但是三个人都着凉了,这也说不过去。难不成是刚刚喝的山泉水有什么问题?
还好,在把肚中所有的东西排空后,腹痛的症状缓解了不少。我们提上裤子,回到马路上,穿过那片幽长的“山洞”,再骑行了二三里去,眼前出现一片村庄,一排排废弃的房子分列在道路两旁,最靠近我们的房子是一栋普通的砖瓦房,房前围了一个院子,院子的大门上挂着门牌号,上面写着“下卢村17号”!
又是下卢村!,我们明明从那里出来了!
“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来过?”我问刘凯和邹聪。
“是啊,来过啊,我们去找那个老头的时候不是经过这里嘛?这么快你就忘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下卢村不是在我们后边吗?”我怕有些激动地说,“我们刚刚还在那里喝的山泉水?”
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刘凯和邹聪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刘凯对我说:“我们没有经过下卢村啊,这才刚刚取了车子,从山里头出来呢!你看后面那个山沟,不就是我们存车子的地方?”
刘凯伸手指了指我身后,我转过身,看见身后的马路突然消失不见了,只有绵延不断的山坡,山坡上长满着灌木丛,我甚至能够看见那些矮小的松树上蠕动的虫子的模糊影子。这些景象在告诉我,我们的确是刚从大山里走出来。可是我的小腹尚在隐隐作痛,我们冲进稻田的情景就生在几分钟之前,倘若是幻觉,也不可能记得这么深刻。
可刚刚生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就只有我记得?邹聪和刘凯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们仿佛真的是刚刚从山里走出来,来到这下卢村。邹聪说他们从没有喝过什么山泉水,一出山林,就在村子里的一座房屋下歇脚,哪里也没去,包括我在内。
我将信将疑,难道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跑到村边那处有山泉水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一下,现那里倒是真的有一处水潭,但那根本不是什么山泉水,而是一滩死水,是前几天下的暴雨,没被太阳晒开,留存在这里的,水面漂着腐烂的落叶,还有一只青蛙尸体,散出阵阵恶臭。我顿时感觉胃中在翻腾,眼前昏天暗地。浑身上下也没有力气,一骨碌倒在地上。
我居然躺在这荒郊野地里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摸摸肚子,腹痛的感觉已然消失。头晕恶心的症状也没有了。我站起身,环顾四周,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邹聪和刘凯不知何时没了踪影!明明在我昏迷前还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丢下我独自离开,我掏出手机,准备拨打他们的电话。可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信号却是一个鲜红的叉!没信号!我试着拨了一遍他们的号码,打不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多想,孤身一人对我而言危险性太大,如今之际,我只好先一步回到酒店,等路上手机有了信号之后再跟他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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