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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碧云倒是争气一举得男,母子均安,大胖小子足足有八斤多重,乐得崔景山都不会说话了。李氏看着又是高兴又是遗憾,若是绿荷还活着,看着自家儿子成亲生子,不知道该有多高兴。不过她家那口子也在地下,他们夫妻两人,现在恐怕已经团聚一堂了。
没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在段岳羽精挑细选了一批人再一次走上茶马古道,天气渐渐入夏之后,段雨燕却再一次生病起来,比起上一次更加的气势汹汹,毫无预兆的倒下了,他们成亲不过两年,段雨燕却已经生了好几次病,而这一次尤其年轻,段雨燕几度陷入昏迷,怕有一个万一,段家人几乎也守在了知府衙门。
段元燕的身体如何,段家人是清楚的,活不过二十岁这句话,一直沉甸甸的压在他们心头。而现在,段雨燕已经十九岁,真要算起来的话,已经不到一年的功夫。即使珍贵的药材水流似的进了知府衙门,段雨燕这一病也难以好起来。
听着大夫似有似无的暗示,贺文麒心中也是沉甸甸的,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这些东西他跟李氏都不怎么上心,段雨燕却喜欢的很,嫁进来之后让丫鬟们收拾的更加齐整,百花齐放的时候美丽异常,但因为身体缘故,她也只有在春秋两季,温度适宜的时候才能过来走一走。
段雨燕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只要一点点快乐,就能露出灿烂的笑容,即使贺文麒对她并没有爱情,但两年多的相处,也多了几分亲情,听见大夫的话心中压抑的很,心疾这毛病,若是放到现代,还能指望换心手术,但是在古代,几乎就是绝症了。
段岳羽走出来的时候,便瞧见贺文麒脸色黯然的站在廊下,他还是不理解自家妹妹跟妹夫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这两人感情好却是有目共睹的,有时候段岳羽都会有一种复杂的诡异感觉。如今看见贺文麒为此伤心忧郁,忍不住上前一步,安慰着说道:“大夫说暂时不会有事,你也注意着自己的身体一些,若是连你也病了,妹妹醒过来岂不是更加担心。”
原来李氏为了照顾媳妇亲力亲为,到底是年纪大了有些扛不住,没多久就病了,这下可把贺文麒吓得够呛,再也不许她这般做,虽然他明白李氏是心中愧疚想要弥补,但若是段雨燕知道她为了照顾自己而生了病,恐怕心中更加不安。
这一次,段夫人倒是对亲家母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暗道再也没有跟李氏一般和善的婆婆了,别管她是不是因为自家的权势才如此做,至少女儿嫁过来之后,真是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脸上的笑容比在家的时候还要多许多。
听了段岳羽的话,贺文麒勉强一笑,有些发愣的看着院中的花草,忽然开口说道:“上天真是不公平,她这样的人,合该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如今却要备受折磨。”
段岳羽心中也是难受,即使早有准备,但每一次看着妹妹受苦,他们几个当哥哥的,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嫁给你之后,一直都很开心。”
贺文麒微微皱眉,看了段岳羽一眼,不知道他这话有没有带几分讽刺的意思,自从之前那个意外,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协议,相处的时候带着一种别人说不出来的感觉,贺文麒眼神微微一动,忽然开口说道:“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段岳羽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下来,等离开府衙,看着贺文麒朝着南中城外走,才奇怪的问道:“你要去哪儿?”
贺文麒揉了揉眉头,只是说道:“你跟来就是了。”
段岳羽也没有再问,越是往南中城外走越是荒凉,段岳羽看着身前骑着大马,丝毫不显女性柔弱一面的人,心中顿生出许多怜惜。贺文麒似乎是南中的福星,自从他来了南中,这一带都是风调雨顺,几乎没有水涝和旱灾。再有一个茶马古道,给老百姓带来了多少实惠。
只是南中的日子过得好,临近几个州却不好过,永宁那边还好一些,即使遇到了干旱,但朝廷不可能放着军队不管,百姓的日子虽然苦一点,但还算过得去。
而另一头,却惨遭洪涝,百姓们一年的收成全没了,直接导致卖儿卖女的场面出现。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愿意来南中的人少,如今遭了灾,百姓却考虑不了这么多,就连南中城内也涌入了不少的难民,这也是为什么贺文麒这段时间心力憔悴,家里头段雨燕病了,家外头南中城又不安稳。
比起其他的地方,南中的情况还算是好的,毕竟千百年来的习惯,即使是逃难,大部分人还是冲着江南或者京城的方向去,但就是这些人,对于南中来说也是极大的负担,毕竟南中城就那么巴掌点的地方,而其他地方又实在不是能住人的。
贺文麒当时大手一挥,将城外那一片直接划为难民营,但只给难民们搭建简陋的棚子,一日一顿发放粮食,至于更多的,却要难民们付出劳力才能获得,这个办法看似不近人情,却在第一时间让场面安定下来,难民们不至于饿死,有了事情做反倒是比一开始惶惶不可终日更加安稳一些。
南中虽然是个排外的地方,倒也不反对有廉价的劳动力用,这段时间不少家里头有壮劳力的难民都渐渐安顿下来,如今还在难民营里头住的,大部分都是鳏寡孤独,这些人就是买回家当下人,也是做不了什么事儿的。
这些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百个,当时贺文麒为此十分苦恼,最后索性让他们就地开农耕,官府会提供基本的农具和种子,只是第一年之后,过的怎么样就得看自己了。
这样的条件,在后世的百姓看来或许是苛刻,但在如今,在难民的眼中,贺文麒就跟观音菩萨似的。
看贺文麒一路到了难民营,段岳羽眼中露出几分沉思。
他们一下马,自愿提出前来帮助难民的白野舒便走了过来,拱手说道:“见过大人,段二少,大人今日怎么过来了。”
白家跟段家走得近,所以他也知道段雨燕的身体情况,对于贺文麒带着段二少出现在难民营有些奇怪,所以才有此一问。白野舒对贺文麒是实实在在的佩服,觉得这个人怀有慈悲之心,虽然有时候手段强硬了一些,但通常最后都会证明他是对的,就像是这次难民的处理。
贺文麒看了看周围,这一块的土地还算平整,如今已经被开垦出来,洒下了种子,算算时间正好能抓住最后一波的收成,有了这些收成,难民们也能好好过一个年。至于明年,土地有了,种子有了,再过不好的话,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了。
段岳羽还是第一次来难民营,一看之下也是吓了一跳,要知道一个月前,他亲自送远行的队伍过永宁府,那边的难民营可是惨不忍睹,全部被驱逐在城外不说,到处可见半死不活的难民,暮色之气也萦绕着整一片区域。
而眼前,虽然难民营的屋子还是简陋的很,但难民们的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愁苦之色,反倒是带着十分干劲,望过去农田里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偶尔能看出来,里头还有几个老人和身带残疾的,照样干的十分卖力,更别说还有孩童时不时的笑闹声音传来。
段岳羽一直知道贺文麒能干,自家老爹也时不时的称赞,但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人确实是超越了许多男人。这般一想,段岳羽心中便涌起几分复杂,作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怕是连自己也只有敬佩的份儿,想到自己当初还要用女人身份来拿捏她,段岳羽便忍不住懊悔起来。
贺文麒却没在乎身边人的神情,反倒是走向白野舒,低声问道:“上次你说过的那个孩子,还在吗?”
白野舒眼神微微一闪,点头说道:“在,我先带你过去看看吧。”
难民里头,最难处理的不是老人,而是孩子,尤其是没了双亲,无亲无故的孩子。不管是南中百姓还是一起过来逃难的人,都不会想要一个还不能做事情的孩子来吃白饭,再说了,这年头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他们都觉得是赔本的买卖。
幸好,逃难的时候没了双亲,没了大人的照顾,没有行动能力的小孩也走不出多远,能走到南中的,大部分还是能自己撑起家庭的。偶尔几个例外,贺文麒以官府的名义,给每个孩子定下了救济粮,这样一来,也有人愿意收养的。
白野舒口中的孩子却是个例外,倒不是这孩子不好,而是这孩子是棺材子。他娘带着大肚子跟着人逃荒到了这里,爹却死在了路上,等到了这边安顿下来,好不容易有了盼望,她娘却直接磕到了石头死了,据说是断气之后这孩子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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