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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炎仓惶站起,暗哑地叫了声“音音”。
秦幼音发梢在滴水,脸颊被蒸出红晕,长睫垂落扑簌,唇抿出了嫣红的血色,她身上每根神经都在抖,不敢直视他,低着头,缓缓把外套的衣襟敞开。
里面,细腻如流光白玉,再没有任何附着遮挡。
顾承炎双手一瞬攥紧,嘶声喊她:“音音!”
秦幼音亭亭站着,把两只袖子依次褪下,整件外套滑落在地。
她光着身上前一步,抱住他:“哥,你看看我的伤疤,恶心吗?”
顾承炎双臂抬着,绷到生疼,到底熬不住,一把搂过,触到她滑润至极的肌肤:“不恶心,哪里都好,哪里都好!”
秦幼音攀上他的脖颈,眸间沁出湿意:“那你要我。”
她说:“我想给你。”
几次的抗拒喊停,不肯让他多进一步,全是因为横亘在中间的这道无底深渊。
现在她只想把所有给他。
告诉他他有多重要,让他感受她的完好,也惧怕又迫不及待的,想确定,他是真的不介意,不嫌她。
顾承炎手心烫得她流汗,几个字燃着火星从磨出腥气的齿间溢出:“不是现在。”
秦幼音愣了,她这样在他怀中,他却在抗拒。
“为什么……”
她忽然怕到颤栗:“为什么不要,哥,我真的没有被他……你骗我是吗?你其实介意的,是不是?”
顾承炎不再说话,直接把她腾空抱起。
酒店的被子非常松软,她仰躺着深陷进去,哭着刚要坐起来,就被他不由分说困住。
他的唇覆下。
岩浆一般流淌过她的全身。
从额头到脚踝,每分每寸,各个角落,全被他温柔又狂热地对待。
秦幼音脑中一片空白,有极致的电光在眼前纷纷闪过,她失控发出声音,又无措捂住嘴。
直到双腿密密麻麻的烟疤中间,她最不能言说的隐秘处也被打开。
盖上他灼烧的唇舌。
她被刺激得彻底失声,任他推上陌生而灿烂的云霄,坠入永无尽头的炙热深海。
窗外响起闷雷,暴雨将至。
顾承炎汗水淋漓,送她到达极致,撑起身盯着自己不肯平息的位置,胀痛到意志要爆开,他平复许久,用被子把秦幼音缠住,只露出个潮红的小脑袋,揽到臂弯里轻轻地哄。
他嗓子火烧火燎,喝多少水也无法浇灭。
她身体突破限度,拍两下就能睡着,顾承炎等她依恋地半睡半醒时,才去浴室里冲凉水。
不是现在。
小傻子,你什么也不需要向我证明。
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我有多爱你,多么发疯的渴望你。
顾承炎熬到浑身燥热消退,回到床上,拥着秦幼音,在她耳边哼了首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