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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鴻銘從抽屜里拿出一管抑制劑,從沙發上滾到譚楓手邊。
譚楓怔了怔,把抑制劑扎進自己的腺體。
藥劑漸漸見了底,抑制劑在一定程度上舒緩了a1pha的痛苦,譚楓的語氣也不免軟下來,變得稍微客氣了一些:「從小到大一直陪著我的人是我媽,所以我相信她說的話。她不止一次告訴我說,說你這麼做也有你的苦衷。可我不覺得「苦衷」兩個字就能把這些事情輕易揭過,我也不知道什麼所謂的苦衷,所以麻煩請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學文,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學理,總不能是為了什么子承父志,非要讓我去繼承家裡的公司吧?」
譚鴻銘勾下眼鏡,按了按眉間。
他似乎在思考一件很苦惱的事情,譚楓從他的臉上看出了點猶豫。
這位中年a1pha沉默了許久,起身在一樓的隔間裡翻翻找找,又拿了一管淡粉色的抑制劑出來。
那是暫時性壓制易感期的專用藥劑。
「要麼我現在帶你去看,要麼等到你易感期後。」譚鴻銘伸著手說,「這次給你自己選。」
第5o章純劇情線
強制性壓制易感期的滋味並不好受,譚楓在顧嘉言的安撫信息素下昏睡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還是被腺體帶來的慣有腫痛叫醒。
a1pha強撐著眼皮睜開眼,頭疼欲裂,車廂里遍布自己的信息素氣息,顧嘉言的安撫信息素幾乎被擠得沒有出路。然而譚楓此刻心緒卻十分平靜,不像往常易感期那樣暴躁易怒。
「醒了?」顧嘉言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輕拍著手背說,「信息素穩定下來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譚楓甩甩頭:「還可以。」
譚鴻銘把車停在了一座工廠前,九月底的天黑來的越來越早,深藍色的廠房裡還通明著燈火,大門微微敞著,從各處的縫隙里透出光來。
車只拉了手剎,連一路上的顛簸感都還未從身上褪下。顧嘉言伸手去開了車窗,讓外面的秋風吹進來,涼涼的,驚醒了譚楓的最後一點茫然。
「這是你爸爸的其中一個工廠,第一次來吧?」顧嘉言說。
她的語氣聽起來愉快極了,尾調都開始上揚,譚楓甚至在裡面聽出了一點驕傲。
a1pha抻了抻坐麻的腿,沉默無聲地點了點頭。
不止譚鴻銘對他的不關心和不在意,譚楓對譚鴻銘也是同樣的態度。家裡在做什麼,怎麼做的,他都一概不問,很固執也很幼稚的在用同一種方式反擊著自己的父親。
「這應該是你爸爸…32歲那年開的工廠。」顧嘉言微微仰頭,回憶著往事,「當時的公司規模沒有那麼大,我們在明州市中心外租了一層五十平不到的寫字樓,上下班開車得要一個半小時,特別辛苦。」
譚楓隔著車窗往外看了看。
這裡並不是什麼偏遠的城鄉交界地,遠處的霓虹燈雖然微弱,但依稀還能看出點富庶的商業景象。
一般來說,這種工廠更多的會選址在市區的最邊緣地區,那裡人煙稀少,地域大,也便宜,是大工廠最好的落座點。
所以譚楓有些疑惑,譚鴻銘是個優秀的商人,這點道理他不可能不懂。
「為什麼會選在這裡?」
話音剛落,車頭正對著的工廠大門「吱呀」一聲拉開。
落在地上的直條光線迅擴大,給從里走出來的工人鋪出一條大道,他們逆著光,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層明黃色的光圈,前後相擁著走了出來。
他們身下的影子被拉得細長,好幾個人大笑著,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譚楓只覺得他們走得很慢,黑白的影子在光里來回搖晃,像極了擺動的燭火。
譚楓一眨不眨地看向那裡,似乎是想確認什麼東西,後背繃得很緊,整個人向前傾倒去。
工人們從車前的砂石路經過,有幾個還好奇地往車裡張望了幾眼,笑眯眯地衝車頭擺了擺手,然後繼續搭著朋友的肩膀往前走。
譚楓眼裡的疑惑逐漸被震驚替代。
他面前經過的人群老少皆有,只是他們有的少了腿,有的少了胳膊,有的身高不足一米,也有的人拄著盲杖。
「他們是……殘疾人?」
「別這麼叫他們。」顧嘉言拍了拍譚楓僵直的後背說,「他們只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體驗人生。」
譚楓怔了怔,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所以這裡是……」
「直白一點來講,這裡是我和你爸爸專門為他們開設的工廠。」
顧嘉言關上了車窗,白桃味的安撫信息素再一次湧出,整個車裡都瀰漫著那股香甜清的味道。
「當時的康寧集團雖然沒有現在這麼大的規模,但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企業,我和你爸爸最初的想法只停留在了公益事業上,每年按期定額往公益機構捐贈,直到後來有一位員工來公司應聘,你爸爸才萌生了這樣一個想法。」
「那位員工我記得是…才剛滿18,留著寸頭,皮膚黑黑的,沒有腿,坐在一個很破很舊的輪椅上,來找我們的時候滿臉帶著笑。」顧嘉言仔細回憶著十年前的事情,眼頭泛起了紅色,「還帶了一條很長很長的橫幅,就是你爸書房裡掛著的那個紅布,上面本來是幾十個人拼拼湊湊寫出來的感謝信,不過有一年你爸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上面,洗過之後字跡就沒了,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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