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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倪没推拒地接过来,道声谢。
远处海面上最后一抹夕阳光彻底没落进天际线里,九月中旬的深州还是热,偶尔经过餐饮店外边,空调外机的热气往脚踝那扑过来。
康景其实不是第一次约女孩出去玩,但他玩得花。平时和自己臭味相投的要么直接在喝酒时认识,要么聊两次就能带去兄弟局里装面子。
但施今倪给所有人的印象都太高不可攀,冷静又清高的女神样,普通男生在她这种段位面前告个白都容易局促不安。
他还真不敢一开始就把人约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只能像个楞头青似的带人压马路。
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刚才在学校和司爷待一块呢?”
和柴近芝会因为喜欢的人忌惮太漂亮的女孩一样,康景也想旁敲侧击地问问施今倪对漆司异的看法。
施今倪捧着那杯柠檬茶,如实点头:“嗯,考场上借了他笔。”
康景“害”了声:“我这两天每回1来找他的时候,还以为你俩压根不说话呢。”
“他是不怎么和我说话的。”
“他对谁都这样,也不是故意针对你。”
施今倪低头抿了口冷饮,眼神淡淡地接话:“那你和他是认识很久了吗?”
“没有,他之前貌似都在国外读,是高一下学期才转到我们朗御这边的,反正一转过来就在这一块蛮有名气。对了,你知道他小名叫什么吗?阿ying,哈哈哈哈!”
或许是觉得打开了话匣子,康景眼睛发亮,放松下来,把兄弟的个人隐私情报都给卖得差不多了。
施今倪诧异抬头:“阿莹?太女孩子气了吧。”
康景知道她猜错了,摆手:“不是,是输赢的‘赢’。邝盛和他是小时候就认识,说他从小就遥遥领先很多人,而且他和他家老爷子下棋都从来没输过,所以叫阿赢。”
其实岂止从小就遥遥领先,如今也是在各方面都拔得头筹。
“阿赢,所以能在这么多女孩子的心里做胜者。”她不掩饰语气里的揶揄,注意到身边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并没转头。只是如常道,“你的那位柴近芝也很喜欢他吧?”
柴近芝和康景的八卦在她刚进班里第一天就了解了个大概:一个他喜欢她,她却喜欢“他”的狗血三角恋故事。
一位大小姐,一位校霸混子,一位贵公子,都是年级里备受瞩目的人。
虽然没明说过,但大家心里对他们这点关系都有数。
但康景这会儿泡着眼前的妞,可不认这些:“什么‘我的那位’?你说柴近芝啊,我就是把她当妹妹……至于她对漆司异的心思就不关我的事了。”
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后,不忘语重心长地又多说几句:
“她就是一根筋,司爷哪会钟意她?他多的是美女跟在身后跑。近芝还天天把殳絮当假想敌,想想也知道她都追不上漆司异,殳絮那假小子就更没戏了!况且又不是谁都和她似的,只把漆司异当个宝。”
他这一大段话里就很有心机了。
把自己撇开,又要踩一脚柴近芝是个围着漆司异转的痴女。还话里行间暗示漆司异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身边环绕的女孩子太多。
施今倪似乎是在他这里听到了什么好玩的,停住步,偏头问:“你只把她当妹妹?”
“是啊。”康景见她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被她眼睛盯着,有点紧张地又保证了一遍,“我真对她没意思。是那群人嘴巴多,乱传的。”
“哦。”
她笑笑,嘴巴里那根圆圆的吸管被咬扁,这是施今倪喝东西的习惯之一。不知道是没在意,还是懒得去琢磨侧脸那道紧追不舍的目光。
广场上风大,两人并排走着。康景闻到了她身上清香的甜腻味道,情不自禁地开口:“你身上好香。”
“……”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施今倪不解地睨他。
意识到这话太冒昧冲动,康景连忙解释说不是轻佻调戏的意思,是她身上真有股香味。
“花香吗?”
她自己在花店兼职久了,已经习惯了身上和店里的花味。
被她这么一说,康景就反应过来了:“就是花香。噢,司爷应该挨不了你这么近,他花粉过敏。”
施今倪脸颊迎着风,闻言捏着吸管的手一顿。原来是花粉过敏,难怪总是会咳嗽、会皱眉、会说她身上太香。
康景发现她又没出声了。
她在发呆时目光会落在他身上,却又不是在看他。
俩人慢慢走到小公园,康景帮她拎着书包。长椅那有个移动甜品车,人还没过去,路边上有个跪爬着的残疾老人牵动施今倪的裤脚伸手,是讨要钱的意思。
康景嫌脏地帮她往后拉开,想离老人远点:“城管不在啊,这些流浪汉怎么还能在这里活动。”
他正四处张望着能不能找到附近的保安,施今倪已经从零钱袋里揪出几个硬币投入老人的碗里。
当啷两声,康景回过头,见老人千恩万谢地鞠躬点头,只好带着她往前走几步:
“你不该给的。现在的流浪汉不比以前了,有些乞丐就是有手有脚还跑这种人流多的地方装可怜。”
“可是不给的话,他会缠着跟过来的。”施今倪没什么所谓,语调慢,“我胆子不大,还是不要起这种冲突比较好。”
施今倪晚点还要回花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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