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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哭着,宋镜清梨花带雨,就连哭都美的像是一幅画。
江恩山对宋镜清再怎么没感情,可好歹也是领证盖了章的夫妻。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他这个当丈夫的,难辞其咎。
“不怕。我现在回来了。”
江恩山的语气柔和几分,拍拍宋镜清的后背,像是在安慰。
抄起桌上的廉价花瓶,江恩山一步一步朝林锤走去,活脱脱像极从黑暗里走来的魔鬼。
令人生惧,压的林锤喘不过气来。
林母躲到一旁,吓的浑身抖成筛子。
林锤踉跄退后,捂住鼻子指着江恩山,说话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是要蹲监狱的!江、江恩山,你可得清楚了!打了我的后果!啊!”
一整个花瓶在林锤头上开了花,碎片飞溅,落了满地,而血染了头发。林锤痛苦倒地,抱住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跟死猪一样哀嚎着,“我的脑袋我的脑袋!”
江恩山是反派,他怕谁?
她是反派女配加反派妻子,她又怕谁?
来一个撕一个!还要撕到女主怀疑人生!
宋镜清站在江恩山身后,第一次有了被保护的安全感。
林母方才的气焰顿然全无,吓的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躲在柜子后面不敢出来,生怕江恩山迁怒到她身上。
真是母慈子孝啊。
一个不管一个。
孝死人了。
江恩山连瞳孔都是冷的,声音漠然,“你儿子的所作所为,已经对
我妻子构成骚扰。我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你们。识相点,就夹起尾巴做人。”
“管好你儿子。”
林母哪里还敢去找江恩山算账啊!这样的人,睚眦必报,江恩山在外头的事她不是没听过,胆小的扶起林锤,连忙点头。
宋镜清冷呵一声,还想警告林锤几句,人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恩山拽回了家。
进了家门,江恩山就松开了手。
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宋镜清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分明对江恩山没有感情,偏偏心里生出这种情感来,猛地就像一根刺扎在心脏。
吐出一口气,宋镜清半天才缓过劲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没离婚,你行事注意分寸。”江恩山没看宋镜清,拉了灯绳,屋内一点点亮堂起来。
回了神,宋镜清转过脸就是镜子里的自己,婀娜多姿、媚眼如丝、抚上这脸蛋,无奈说:“我太美了,没办法。那是别人想缠我,我可瞧不上。”
江恩山:……
肚子叫了两声,宋镜清方才饿过了头,就早上吃了点,这会饥饿之感袭来,抚上平坦的小腹,道:“我饿了,江恩山。”
宋镜清不大会做饭,只会煮个简单的粥,方便面什么的。
那天亲自动手煮粥,是逼不得已的下下之策。
江恩山知道宋镜清肩不能挑,手不能挑,连五谷都分不清楚,只说:“你去炕上歇着,我来做。”
江恩山在外面摆摊子,经常自己一个人做
饭吃,做了这几年饭,不算太难吃,能将就着凑合。总而言之,是比宋镜清要做的好吃。
宋镜清也没客气,麻溜脱鞋上了炕。
炕还温温的,应是江恩山早上续过的。
有半个小时,江家的烟囱里冒出白烟,米饭的清香从厨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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