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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半天,红翠看看日头,差不多午时左右。哎呀,喝了半盏茶,肚子闹脾气,饿了。她站起来,吩咐伙计准备轿子,自己回锦绣澜吃饭去。
伙计答应着准备轿子去了。红翠让小丫鬟伺候着穿好衣服,只等轿子过来回去。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哥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他只管低头走路,一头撞进红翠怀里。红翠好不恼怒,正要挥手给他一巴掌,瞥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一金质二龙戏珠如意簪。只见簪子上二龙栩栩如生,龙的眼睛却是四颗指甲盖般大的猫眼。这不是咱家当铺丢失的如意簪吗?怎么到他手里了?
红翠心中一动,放下手,换做一脸笑意盎然的样子,蹲下身来,和和气气地问道:“小兄弟,你手里拿的什么?给姐姐看看好么?”
这小哥见红翠长得漂亮,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拉红翠,嘴里直说道:“新娘子,六儿的新娘子,六儿要和新娘子成亲,生个好娃娃。”
红翠暗骂,新你的大头鬼娘子,就你这熊样,还想让红翠嫁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这么骂着,脸上却依旧笑意融融的,握着小哥的手又说道:“好,好,姐姐就当六儿的新娘子。不过,你可得给姐姐看看,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一提到簪子,小哥立即把手缩回,紧紧地藏在背后,连连退后说道:“这个不能给,叔叔打我,打我,很疼很疼。”
摸了一把就想溜,哪有白被人吃豆腐的道理?红翠脸色一变,瞪眼说道:“快给我看看,否则我可打你嘴巴。”说着,红翠作势举起手。
小哥见势不对,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呜哭起来。这一下红翠可没法了,对付心智健全的男人好说,可眼前这兄弟,一看就是个傻子。少不得,红翠软语安慰他几句,可是他依旧哭得稀里哗啦,好像红翠真抽他嘴巴似的。
街上原本有几个客人想进来当物件,见里面闹得不休,还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转身离开去了对面的宋家当铺。红翠见生意也没做,气愤不已。想了半天,红翠进里面端了一盘点心出来。
红翠却也不理他,由着他哭,自己却坐在桌前自顾自地吃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念叨:“许家的桂花糕好甜呢,还有这花生酥,酥脆可口,那爱哭的人可不能吃。哎呀,怎么就剩下三个了,马上可没得吃了。好吧,如果谁现在不哭了,我就给他一块,要哭呢,就什么都没有,我自个全吃完。”
那小哥本来还在抹眼睛,这会儿偷偷展开十指,从手缝中看盘中的桂花糕。红翠的嘴巴一直在吧唧着,看情况果真美味之极。小哥见没人注意他,小心往前挪两步,停了片刻,又往前挪了三步。他就这么亦步亦趋跟到桌前,最终把双手放开,睁着一双黑乎乎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红翠。
红翠看看他,心中暗笑,臭小子,跟姑娘斗,你再修炼一百年吧。
“我,我饿,我想吃糕。”小哥怯怯弱弱地说道。
红翠哼一声,把糕拿到他面前问道:“你想吃桂花糕啊?拿去。”
小哥点点头,抿泯嘴巴咽口水,伸出脏手就要抢过来。哪知道红翠手比他还快,蹭地一下又把桂花糕塞进自己嘴里,依旧嘟囔着说道:“想得美,姐姐我还没吃饱呢。”
这小哥气坏了,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红翠见挑逗得差不多了,这才蹲下,把桂花糕递给他说:“看你也是个爷,动不动就哭。来,给你,吃吧。”
小哥拿到桂花糕,一口塞进嘴里,噎得差点上不来气。红翠端给他一杯茶,让他喝了往下顺。他吃完桂花糕,细细看看红翠,一把抓住红翠的手叫道:“新娘子,我要和新娘子成亲,生个胖娃娃。”
红翠甩开他的手,却笑脸说道:“我是你的新娘子,你可告诉我,那簪子是哪儿来的啊?很漂亮呢?你送给我好不好?”
小哥听红翠愿意当他的新娘子,脸上乐开了花,双手拍着叫道:“小六儿有新娘子了,小六儿有新娘子了。”他从地上一跳而起,兴奋地窜出去,一溜烟没影了。
红翠气哼哼地跺脚骂道:“傻小子,耽误我半天时间,屁也没问出来一个。下次再见到你,可有你好看。明明就是我家的簪子,他却是从哪儿弄来的?”
轿子在外面等了半天,轿夫见红翠姑娘架势挺大,倒也不敢摧她。这时,见红翠忙完了,才问道:“姑娘可走么?”
红翠不耐烦地答道:“走走走,这就回锦绣澜。”
转眼月尽,这后半月却过得比较清净,当铺也没有再丢什么物件。虽然如此,但公子依旧为李玉麟的事情耿耿于怀,日思夜想对付柴福的计策。
这一日,院中红梅开了几朵。红翠见花儿开得鲜艳,心中甚喜,吩咐厨房准备了几碟精致酒菜,嚷嚷着要和公子围炉喝酒。
公子虽道红翠多事,但竟然也没有反对,由红翠张罗去。红翠在后院搭了棚子,里面烧炭烧得旺旺的,等棚子里热气上来了,才请公子进来喝酒。红翠又道公子不善饮酒,她和公子却喝不尽兴,又邀着暗香过来。
公子坐了席,下面红翠和暗香对坐。小丫鬟斟上酒,三人先饮了半杯。暗香又要说当铺的事情,刚开了个头就被红翠一筷子打回去了:“饮酒赏梅多爽快的事情,你说什么公事搅人兴致,快收回去吧。”
暗香撇一眼公子,只好说是。红翠见他们喝得文绉绉,心道定是酒劲不足,非要喝足酒才能有趣。红翠提议说要猜枚喝酒,这样喝酒更痛快。公子连道说不可以,她自己酒量不行,加上对猜枚这种玩意儿一窍不通,只有输酒的份儿。暗香也说是,红翠见喝酒如此不尽兴,撇嘴扭一边生闷气去了。
桌上的气氛一时沉闷起来。暗香站起来为公子倒了半杯酒,说道:“暗香敬公子半杯,天冷,公子好暖暖身子。”
公子没有推脱,一饮而尽。之后,公子也倒了一杯酒给暗香,说道:“你操劳一年甚是辛苦,我也敬你一杯。”
暗香急忙双手接了,干脆利落地喝了。红翠在一旁看得好笑,低声说道:“你们却喝得自在,相敬如宾的,有什么趣儿,哪有猜枚大碗喝酒痛快?看情形,你们又要吟诗联对不成?气闷死我。”
果真,暗香开口说道:“这院中红梅开得姣好,让我不由想起那: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散作乾坤万里春。这一夜清香,乾坤万里春,可是说得豪气得很呢。”
半杯酒下去,公子脸上微微泛红,看着暗香不由说道:“我却想起林逋的咏梅名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这句诗恰恰把暗香的名字带出来。暗香耳热三分,心跳五分,却又满斟了一杯酒喝下去。
红翠也不知道他们在叽里咕噜念着什么,只听公子说道暗香什么的,立即兴致高昂起来。她站起来,偎着公子撒娇说:“亲公子,好公子,你刚才说的那句诗很好听,你给红翠写下来,我裱糊在自己的房间。”
公子推开她,问道:“平常我念了恁多诗,怎也不听你说好听?”
红翠撇一眼暗香,说道:“这句诗上面不是有暗香嘛,我听着有意思。”
公子没再说什么,红翠自顾自只管饮酒,暗香借说赏梅走出棚子。
画屏穿廊过亭,只来到公子面前,递给公子一张拜帖禀道:“又是那个洛参将,打两个姑娘过来,打扮得妖妖娆娆,说非要请公子喝酒。公子要不去啊,那两个姑娘就该冻死在外面也好。”
画屏的话还没说完,红翠先拍手叫好。她虽只见过洛青松一次,还是上次在许长佑府中,但现在只要有酒喝,喝得痛快,却比在这里憋闷着好。
公子对洛青松的这番伎俩深恶痛绝,可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她不赴约,那两个姑娘真能活活冻死在外面。可是又想,反正她们愿意为洛青松冻死,她就是不赴约又如何?又不是她让两个姑娘冻死在外面的。这么想了一会儿,还是于心不忍,站起来吩咐画屏道:“准备轿子。”
画屏回道:“人家说了,不用麻烦公子备轿,洛爷带着轿子来的,只要把公子请进去就行。”
公子甩甩袖子,哼了一声,径直走出去。红翠急忙跟上公子说道:“红翠要去服侍公子,替公子挡酒。谁知道那小子肚里安得什么心,别让我家公子吃亏。”
不一会儿,两个侍女领着公子和红翠穿街过巷,径直来到一热闹场所。红翠在轿内听外面爷长爷短叫得黏糊,掀开窗子一看,哟呵,这不是十八窑嘛,京城最大的花巷,也是男人最喜欢的消遣地。她暗想,这洛青松什么的,可真也不是好人。上次带公子来丽春院,让公子好一番喝酒。今日又带公子来丽春院,他到底要闹哪样?他可不知道我家公子是个女儿身。不行,今日我得替小格格出头,灌他一个饱,让他竖着进来,抬着出去,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我家小格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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