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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脑子里仿佛有两块木头靠拢,啪嗒一声,合成了一具榫卯。
都春豁然开朗:“烧,对,烧。”
灵术第一次出现问题,是在整形医院救宁念明的那天。彼时他想要教训那个绑住宁念明的医生,对着满屋的人,他捻动指尖,却怎么也施展不出幻术。
因而都春心中一直有个没能说出口的推测,那就是灵术与变梅一样,都与“人气”有关。
灵术就像一只社恐的猫,越是人多嘈杂,就越会藏在暗处,让他无可奈何。
随后他进了医院,烧了退退又烧,灵术也时好时坏。直到他和宁念明第一次之后,了一场高烧,灵术才又回来。
都春继续回想和宁念明亲密,然后烧,灵术继而复原似乎每次都是这样,比四时花期还有规律。
还没能从“灵术”与“烧”之间理出一根明晰的线,另一个问题又缠上了他的大脑。
明明是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为什么每次都会烧?
剪不断理还乱,都春下意识按住太阳穴,正思忖着,听到宁念明下了楼。
白皑皑做百合时在花店待久了,很有几分察言观色的能力,只略微瞥了一眼宁念明的神情,便默不作声地躲到了都春身后。
觉晓花店的店主,脸色微红之中又透着铁青,铁青背后还含着几分煞白,在“我见犹怜”和“神挡杀神”之间反复横跳。
空气几近凝固,白皑皑摸了下脖颈,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硬着头皮出来活跃气氛:“小宁先生,等下花店开张,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宁念明的神思去冥王星绕了一圈,隔了许久,才事不关己地淡淡道:“随便吧。”
天儿被彻底聊死,白皑皑噎了一下:“……什么都不准备?”
宁念明没有说话,看不见的双眼下意识冲往门口。
只瞬间的动作,都春却还是捕捉到了。
他下定决心了,对着宁念明的后脑,一个下劈手刀。
宁念明身子一软,晕倒在他怀里。
白皑皑身子前倾,瞪大了眼睛,仿佛一只尖叫土拨鼠:“神君要做什么?”
“小宁需要休息,我扶他回去睡觉。没事,我练过的,伤不到人。”都春架起宁念明的一条胳膊,自嘲地笑,“什么幻术遁术,到头来都不如手刀好使。”
宁念明瘦削但骨架大,都春架着他有些吃力,便道:“小白,来搭把手。”
白皑皑忙跑到另一边托住人:“我的意思是,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让小宁先生……”
都春:“你看不出来?我要是不打晕他,他马上就要和他叔叔拍桌子了。”
“小宁不是第一次这样。”他又道。
单枪匹马去找前男友季楠,又头铁地独自一人去整形医院营救宁嘉树……
每次,都春都是后知后觉。
走了几步,白皑皑气喘吁吁地问:“神君,您今天可以打昏小宁先生,可不能每天都搞偷袭吧?小宁先生有几个脖子给您劈手刀啊?!”
都春正吃着劲儿扶宁念明上楼,听闻此言,脚步一滞。
他是高处不胜寒的花神,身边无伴,很也能理解宁念明这种凡事不和人商量的独立性子。
白皑皑接着道:“我在宁家待了二十多年,我明白的小宁先生自小失了父母,自小便独立,知道指望别人、依靠别人,根本就是无用的妄念。”
独立听起来是一种美德,长辈表扬“孩子懂事”,同辈羡慕“情绪稳定”,但内里却透着不为人道的心酸。
换个角度看,独立其实是一种依赖无能。
闻言,都春心中长叹,小宁啊小宁,现在你有了我,可你为什么不愿意依靠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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