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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墙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狗逼去祈福的样子,“你去了态度一定要虔诚一些,别臭着个脸,要笑知道了吗”
闫观沧“哦。”
话筒传来爆音,“哦个屁,你要知道还用我在这说”
闫观沧
闫观沧的傲慢几乎是身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些人所认为的信仰,他根本就不信,但周泽墙一直认为这些是有说道的。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那么多人供奉,自然有他的道理和生存之道。
怎么说也是兄弟,闫观沧现在眼睛看不见去祈福,本就是有事相求,香火钱倒不是问题,主要就在心诚不诚,要是心不诚被怪罪了,也没地方说去。
好兄弟一窍不通,他自然要给对方说道说道。
“态度要好,面带微笑。”
闫观沧“态度好为什么要笑”
放心里面不行吗
这话也就这狗逼能问出来。
周泽墙一本正经,“别人不笑可以,你不笑不行。”
闫观沧
周泽墙“你那张脸佛祖容易误会。”
闫观沧
“没什么事挂了。”
周泽墙连忙阻拦,“别,别挂啊,你去祈福顺便帮我带一份,求个姻缘啥的,对了你去哪祈福”
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外人眼里他异性朋友多,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寡王。
闫观沧去祈福,顺便给他求求。
闫观沧回想了下刚才小护工说的话,“明德山,辉德寺。”
周泽墙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闫观沧刚才没听清,询问一遍,“帮你带什么”
听到地方,周泽墙面色都有些凝固,“没没什么。”
闫观沧“你刚才说”
周泽墙“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闫观沧“你”
周泽墙“你就当我放屁。”
闫观沧
周泽墙放下一句祝福,“不用挂念我,你好好祈福。”
说着,周泽墙就挂断了电话。
妈的,还好闫观沧没听清,那地方谁去谁倒霉,求桃花相当于守活寡。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去,但应该也是有些原因。
随后低头瞧了眼手机,也不是他这当兄弟恶毒,主要是真挺灵验的,这狗逼回来就等着倒霉吧。
晚间闫观沧从楼上下来时听见二楼客房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苏折将一些收拾好的东西放在走廊,看见闫观沧开口,“先生。”
闫观沧听见声响,“你在干什么”
因为收拾一番,苏折此时疲累,把东西放好就向闫观沧走去,说话时带着喘息,“我在收拾东西,过两天不是要去山上祈福嘛。”
对方喘息声不重,也不连贯,一声之后停顿几秒仿佛想要平息,但很快又忍不住的呼出来。
小护工说话的时候站在他不远处,明明有段距离,但声音却好像贴着他的耳朵边一样。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感受便被无限放大。
闫观沧皱眉,觉得还是和这小护工离得太近,往旁边退了两步,有意避开。
苏折没察觉对方的异样,“先生有需要收拾的东西吗要是有我一会去帮先生收。”
听到对方可能会去三楼,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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