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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朵想起来钟弥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生手有生手的好处,生涩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非凡的有趣,然而,这种时候就显露出了短板。
蓝朵拿了支香槟给她:“去泼他。”
“什么?”钟弥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假装不小心泼他一身酒,然后道歉,替他清理。”
其实这种办法很老套,但管用,即使被识破,也能让对方领会到其中的暗示。
钟弥捏着高脚杯犹豫不已:“我做不来……”
“硬着头皮上。”蓝朵挽住她的手,把她往温徒那边带,“走吧,你先前不是已经都想好了吗?”
是啊,都想好了,都下定决心了,她不仅要做,还要做到底。
钟弥恍惚脚步一滞,手却没拿稳,冰凉的液体淋在她胸口,迅速渗透了浅色的衣料,顺着裙摆滴到地毯上。
“哎呀。”顿时,蓝朵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很快到位,递来一大把纸巾,蹲下身清理地面上的狼藉。宴厅里都是教养良好的客人,他们并不侧目,平静地从身边走过去。钟弥木然站在那里,被酒水浸透的裙子贴在皮肤上,又湿又冷。
如果这时她回一回头,就可以发现,隔着人群,温徒的目光远远地传递过来。他皱了皱眉头,朝这边走了几步,又停住了。
回到家里时还不到九点。
钟弥脱掉满是酒渍的连衣裙,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她搞砸了这次机会,今天晚上的表现很糟糕。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出了阮宥的脸,他一定很失望吧。
蓝朵已经把情况汇报给了他,钟弥擦着头发出门时,发现床上的手机在振动,来电显示正是阮宥的名字。
“你别着急,我从来没要求你第一次见面就有进展,这事要慢慢来的。”他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钟弥愣了愣,道歉的话都无从下口,只能单音节回应:“嗯……”
阮宥问:“听蓝朵说,温徒一直看着你?”
“没有,后来他一直跟他的女伴在一起,我没有说得上话。”
“对不起,是我没说。”阮宥道,“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妹妹,你别担心。”
你别担心。
你别着急。
钟弥听不进其他的话,满脑子都是阮宥这种柔软的语调,即使他这样耐心地安慰她,是因为对她有所求。
她喜欢阮宥,所以愿意为他做一些事情,比如去接近温徒,即使她不擅长风月场上的交际。
“事先没有把温徒的情况告诉你,那是为了让你们第一次见面不要太刻意,让他发现你早就认识他。”阮宥向她解释着,“明天我会给你一份完整的资料。”
钟弥说:“嗯。”
倒是确实不刻意,商场邂逅,他给她按住电梯,她的相机摔在地上,他来问她有没有事,照这样来看,温徒对她应该是没有戒心的吧。
相机……钟弥忽然想了起来,她从包里翻出了它。
“这种人多的晚宴,说不上话是很正常的,”阮宥的声音又灌进她的耳朵,“我爸爸生日要到了,温徒一定会来,钟弥,你还有很多机会。”
还有很多机会,钟弥捏紧了手机:“好。”
挂了电话,她把相机里的存储卡拿出来,连入电脑。
屏幕上出现一张清俊的脸。
背景是商场,照片中的人俯下身,面朝着镜头,似乎是在透过照片,与拍摄者对视。
不知道是不是对焦问题,导致了色差,他的眼珠颜色格外浅,那是澄澈的琥珀色,瞳孔周围焕发出一圈不易察觉的幽蓝。
再次见面是在阮家的庄园里,那是阮父的五十五岁寿宴。
阮宥说得没错,钟弥走过碧绿的草坪,看到遮阳伞下,那位老爷子烤着雪茄,笑意盈盈地跟坐在旁边的男人说着话,那可不就是温徒。
温徒本来应该姓阮,他是阮黎安早些年犯下的一个错误,时过境迁,父子团聚,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就连头发都十分应景,他们一老一少,都是白发苍苍。
阮宥的话仿佛还在耳边:“温徒年纪不大,头发是少白头而已,不过我爸一看就疯了,因为他老人家也是三十岁就头发全白,温徒真是个好儿子,连少白头都能遗传下来。”语气里全是不屑。
父子俩促膝长谈的场面,钟弥不便打扰,她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站得远远的,按下了快门。
今天过来倒是有正当理由,她的专业是摄影,便学以致用,在这寿宴上专门为阮父拍照。
阮黎安察觉了镜头的捕捉,朝这边看过来,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抬起右手做了个打招呼的手势。钟弥手里捧着相机,也绽开了微笑,那一刻,温徒也看到了她。
她今天穿得不一样。
在晚宴上她是端庄娴静的,而扮演摄影师的角色,就穿得简单一些,白t,黑裤,球鞋。只不过,蓝朵在这“简单”上,下足了功夫,到处都是小心机。
浅口的球鞋露出白皙的脚踝,裤子是修身的九分裤,恰到好处地显露出她笔直修长的双腿。白t很宽松,下摆短,领口大,她一走动,不经意就露出纤细的腰,锋利的锁骨。再往上看,是她皮肤清透干净的脸,微张的嘴唇水润润的,呈现自然的粉色。
钟弥在这天对“裸妆”的认知也颠覆了,蓝朵替她化妆的时间比上次还要久,原来这种看不出来脂粉痕迹的妆容,工序更多。
温徒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跟老爷子说话。钟弥发现他在阮黎安面前,话明显要更多一点,而阮黎安言谈间,看上去也对他十分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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