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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汹涌的液体出口被牢牢堵住,短短一会功夫,谢瑾之已经一身冷汗。
徐莺将他双手牢牢锁在背后,脖子上系上链子,像栓狗一样把他拴在柱子旁。然后自己离开,留下谢瑾之一个人忍受着不能排泄的饱胀痛苦。
刚刚处理完的事情让徐莺心里有几分烦躁,似乎总会回想起年少时不堪的经历。等她回到房间,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雕花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外面的阳光照进了屋内。露出了已经狼狈不堪的谢瑾之。
俊秀的青年浑身赤裸的跪坐在柱子旁,凸起的雪白肚皮如同怀孕的妇人。强烈的排泄欲望与腹内汹涌的痛苦令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冷汗。
低垂着的头听见开门声后抬了起来,在看到徐莺的那一刻,被痛苦折磨的绝望的双眼重新燃起了希望。
“求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吧。”
谢瑾之挣扎着膝行几步,被链子限制住后,泪流满面的在地上给徐莺磕头。现在只要能让他排泄,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是啊,还有这个人。他的父亲是她一切苦难的源头,她受过的苦难,都会惩罚在这个人淫贱的身体上。
看着卑微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徐莺用脚轻踢一下鼓胀的肚皮,带来一声痛呼,青年好看的眉毛紧紧蹙起,忍受着肚内液体的翻涌,墨黑的发散落下来,被冷汗沾湿在额头。
“你想排泄就自己排出来,求我做什么?”徐莺一边调笑着,一边轻碾着脚下凸起的肚子。
这种提问无疑是想要羞辱他,谢瑾之握紧了拳,但无法忍受的排泄欲望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尊严的问题。
“奴隶啊!”突如其来的一脚让谢瑾之倒在地上,满脸的痛苦之色。
“你一条贱狗,有什么资格自称奴隶。”
看着徐莺嘲讽的笑意,谢瑾之捂着剧痛的肚皮挣扎起身,心渐渐沉到谷底,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贱贱狗的骚屁眼被玉塞堵住了”谢瑾之小声地恳求着,“求主人把玉塞拔出来让贱狗排泄。”
原来自己的骄傲,仅仅是一肚子浊水就能把它打的破碎,难言的酸涩从心底蔓延开来。
忘掉自己是名门公子,忘掉自己的才华横溢,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好好认命的做供徐莺取乐的一条狗。
“拔出来可以,但是你既然是一条贱狗,狗是怎么排泄的你应该明白。”
之前的盆又重新被放回到他的身下,他曾经拒绝的东西,现在要用耻辱十倍的方式求回来。
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他僵硬的点了点头,不知这场屈辱何时能到尽头。
修长的大腿抬起,挺立的阴茎和堵着玉塞的粉红屁眼一览无余。有液体从玉塞的边缘渗出滴落,提醒着这具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啵”的一声,玉塞被徐莺从紧缩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大量的液体,随后液体断断续续的从屁眼里喷出,这是只有处子才会有的紧致与青涩。
强烈的羞耻让谢瑾之全身仿佛在烧,这种淫贱的姿势,仿佛一条公狗在排泄,旁边更是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有多么下贱。
黄色的块状粪便逐渐流出,落在盆里。异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中。俊秀的脸庞尴尬的通红。
如厕这样羞耻的事情,居然在别人的注视下像狗一样的完成。来日就算自己摆脱奴籍,也再无法抬头做人。
肚子里的污浊全部排出之后,谢瑾之仍不敢将腿放下,直到徐莺开口才敢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肚子里这么多脏东西,真是一条脏狗。”徐莺皱着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谢瑾之。
明明明明是她逼迫自己,让自己如此狼狈耻辱!谢瑾之垂下头,掩盖住眼里的水雾。心里却满是酸涩与委屈。
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为什么就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卑贱耻辱的地步。
“阿平,进来收拾干净这条贱狗。”
门外传来一声应答,随后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要走进来。
谢瑾之惊恐的抬起头,慌乱的想要爬走躲避,却因为铁链的束缚无处可躲。
不!如果被别人看光身子,那他不仅仅是徐莺的玩物,更成了谁都能玩弄的婊子。
谢瑾之慌乱的爬到徐莺的脚下,白皙的身体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肮脏的屁股不要弄脏更多地面。他仰起头颅,避免让满是冷汗的脸颊污了主人的衣服。。
“主人。”谢瑾之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被惩罚呜咽的小狗,“求求主人,让小狗只伺候您吧,小狗想把身子给主人。”
俊朗的青年眼眶泛红,漆黑湿润的眼睛泛着水光,哀求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一向温润从容的面容狼狈不堪,把自己放在尘埃里苦苦乞求。
这样诱人的景象,仿佛在徐莺心头点着了一把邪火。谢瑾之为了能摆脱被别人看的处境,没有自称贱狗,而是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的小狗,只盼着徐莺能心软。
“既然是狗,怎么能选择自己伺候谁呢?”徐莺看着谢瑾之不敢置信的眼睛,“只要主人想,就算所有人都来玩你这只贱狗,你也要扒开屁股给别人玩。”
感受着青年的的身体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徐莺笑得越发明媚。“要是贱狗伺候不好人,那就扔去给狗配种好了。”
谢瑾之只觉得无尽的寒意从心底生起,自己已经尽量的去乖顺,去讨好徐莺。可被别人玩弄,成为婊子,甚至是被狗凌辱
疯狂的屈辱几乎要撕碎他的心,身体因为惊惧而变得僵硬,他想求饶,张了张嘴,却发现居然恐惧到发不出声音来。
他想哭喊着砸烂周围的一切,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可最终他只能泪流满面的低下头,俯身到徐莺的鞋前,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徐莺的鞋面,屁股轻轻的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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