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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试全部。”

  “行啊。”严老师站到讲台，“年级第一的跳级神童，我对你要求比较高，一字不错才算全对。”

  方辉翻了个白眼，严老师吃错药了吧，以前还只是喷口水让人烦，今天什么神经。他不安地看了眼安歌，她也就讲义时瞄了眼，半天过去还记得多少。

  安歌看向黑板，从第一题往下背。

  肯定有问题。

  半个学期来，严老师经常一些手写讲义要求大家背诵，但说归说，从没抽查过。所以钱浩辰上午传达时谁也没当真，哪知道狼真的来了。

  但他是老师，对学生有要求也是正常。

  严老师看着讲义，台下除了钱浩辰，所有人屏气凝神，听安歌一字一句往下背。

  她背的度不快，甚至有两处方辉都以为她要接不上，但没有，只是尾音拖得比别的略长，缓缓的又转过来。

  等到最后一个字吐出来，教室静了数秒，突然爆一阵掌声。

  方辉用力鼓掌。

  太牛了！

  严老师摆摆手，示意安歌坐下，“行，我说话算话。除了前面拿零分的几个，其他同学我都给满分。你们可以考虑换班委了。”

  他还要说话，但看见谢老师站在窗口，满脸询问的表情，连忙走过去解释。

  谢老师在隔壁上课，听到自己班上掌声雷动，过来看生了什么事。

  严老师抱怨班委背不出答案，谢老师暗暗觉得小题大做。但大家是同事，她不能仗着数学是主课否定其他课程的重要性。尤其严老师擅长抓思想问题，条条杠杠多得很，不能落口实给他。

  她笑笑说会跟学生们强调每门课都要复习到位。

  趁严老师走开，方辉连忙用手肘碰碰安歌。

  她坐下后，他才现她脸色不太好，像在忍受痛苦。

  安歌回他一个笑，指指额头，无声地用口型说，头痛。

  对小身板的巨大考验！刚才有一瞬，她觉得负荷运行，主板要完！

  确实烧了。

  下课后，安歌的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方辉探了探她额头，烫手！

  “我去请假，送你回大院。”

  “叫上班长。”

  程婷婷责无旁贷，扶着安歌，和方辉一起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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