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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到了双腿间的两个小圆蛋，汤西道：“是个小伙子呢，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莫云奎坐到汤西身边，将他抱住，说道：“只要不是霸王二号就行。”

“那大胖？大胖子。”

“你这是在讽刺它瘦小的身材？”

“年年？年年有鱼，主子不愁鱼吃了。”

“是有余吧，多余的余。”

“……薛定谔！它是薛定谔的猫。”

“……你当真？”

汤西不乐意了，他睨着身边的男人：“那就金砖，你再说不行试试？”

金砖？！

莫云奎想了想，他说道：“不如你再从头问我一次？”

汤西不明，还是重新问了：“大胖，大胖子？”

莫云奎重重的点了点头：“就这个，一听寓意就好，就将它养成个真正的大胖子。”

汤西：“……”

这男人套路真多！

和大胖黏糊了一个晚上，汤西就飞回了片场。

请了三天的假期，时间看着不短，可堆在那里的戏份就多了。

而且，吴楠这个人的性格与汤西本身就有很大的变化，所以难免有些需要时间来酝酿一下。

张观导演的要求本来就高，汤西来的第一天，他都是打算先让他感受一下，紧紧迈入吴楠这个角色之中。

所以这一天的拍摄内容并不紧促，张观也是反复的将汤西带到身边，同他讲解一些要点。

而这么多天的相处，张观其实很同意薛溶的一句话，汤西也许不是演技最好的那一个，可绝对是有天赋又愿意下苦力的那一个。

……

吴楠犯罪的方式很简单，他只用借着外貌上怂货的优势，就能够将看中的目标带到他所设定好的地方，在下手。

他犯罪的理由同样也简单，就是因为趣味。

尤其当手术刀切开受害者的肌肤，看着血液渗透出来，流在他手中的感觉，就有种病态的痴狂。

这一幕，没有一句的台词。

唯有神情以及吴楠的动作神态来控制住整个的现场。

明明就是灯火通明，在这明亮之中却又觉得无比的黑暗。

在房间中央，放着的是一块木板，木板上躺着的是一个已经流尽了鲜血的人，而吴楠此时却在舞动，脚轻轻的打着拍子，身子跟随着拍着扭动，沾染着鲜血的手在挥舞。

而他的面上，带着痴迷、带着享受。

完全就没有了原先那种落魄、无辜的神态，这哪里是一个不起眼的人，分明就是一个主宰着生死的魔鬼。

魔鬼这个时候却突然停止了舞动，他仰着头大笑起来，微长的头发遮挡着眼帘，让人看不清他得神色，可从他的笑声中。

能够听出那抹惊悚、那种寒意、那毛骨悚然让人心中胆怯的疯狂。

他是一个魔鬼，同样的也是一个疯子。

……

“过！”

笑声仍旧在，可里面疯狂的情绪少了很多，反而带着些许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