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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事啊,说来话长,本来都是要遗忘的事情了,不过你不是外人,也不怕和你说。其实东城是先生的私生子,七岁的时候他妈妈去世了,他才被带回白家的,太太一直不太喜欢他的,不过又碍于先生和老先生,所以也不敢说什么。”
“但东城这孩子,还是苦的,先生对待下级一向都严厉,对孩子的培养也是,尤其对东城,也不像是普通家庭里的爸爸,又没有亲妈……不过好在,他现在很好,还是最年轻的立法委员,仕途顺遂啊!”路妈妈感慨着,眼睛因为回忆有些深渊。
“噢,原来是这样。”嬗笙点了点头,不知为何,随后翻着相册时看到的小男孩抿嘴看镜头的模样,她的胸口就微微揪紧。
“东城和斜卿的关系很好,这点当时我还担心来着,但这两兄弟也不知怎的,就是处的来,斜卿比他大五岁,也什么都懂,但当先生领东城回家时,斜卿一点敌意都没有,反而用心的当起哥哥。”
路妈妈说着,皱了皱眉,“不过,两人似乎曾有过点嫌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我这老人家也弄不明白年轻人的事,不管怎么说,他们俩兄弟的感情还是坚固的。”
嬗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因为她没见过白斜卿,所以对他的事情也不太明白,翻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顿住,眨着眼看了半天,指着照片问,“路妈妈,这小女孩是谁啊。”
“噢,这是初雨。”路妈妈眯眼凑近看了看,答道。
,刻意的打断
照片上,还是一张合影,不过却是三个孩子,中间站着的是一名扎着两小辫的女孩,两边一高一矮站着两个小男孩。
从眼角眉梢上来看,能判断出俩小男孩是白东城兄弟俩,只不过那小女孩似乎和他俩关系很好,三人挤在一块,对着镜头,笑眯眯的。
“噢,这是初雨。”路妈妈眯眼凑近看了看,答道。
“初雨?”嬗笙喃喃的重复了遍,脸上有片刻的失神,她也不知为何。
“嗯,他们三也几乎是一块长大的,初雨……”
“路妈妈,炉灶上好像什么东西开锅了。”不知何时走进来的白东城忽然开口,打断了路妈妈的话。
“呀,我得去看看,可能是我炖的老母鸡汤,那得慢火炖才好呢。”说着,路妈妈一跃而起,匆匆忙忙的跑去厨房。
白东城高大的身材挺立在那,他的存在感总是那么强烈,他站的地方有些暗,少许夕阳洒过去,他身上便罩上或深或浅的阴影。
嬗笙抬眼看着他,脸上神情寻常,只是眼底颜色有点凉。
夜幕降临,天幕宽阔,似蓝绸浓染,星光微微三两点。
嬗笙站在院子里,欣喜的接过路妈妈递过来的盒子,打开之后左看看右摸摸的,其实不是什么珍贵玩意,只是一架遥控飞机。
不过嬗笙没玩过这东西,所以有些迫切的跃跃欲试。
“这是东城小时候最爱玩的,但这架飞机他玩得时候很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妈妈买给他的。”路妈妈笑容柔和的看着嬗笙,缓缓说着。
嬗笙一边听着,一边鼓捣着,因为夜空无乌云,院子四周的灯又很亮,所以一点都不暗。放好电池后,她忍不住全神贯注的遥控着飞机。
“路妈妈你快看,飞起来了耶!”对于刚接触的新玩意,嬗笙让其升起,便开心的对路妈妈喊着。
“阿笙啊,你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路妈妈坐在凳子上,嗑着瓜子笑道。
小飞机缓缓的飞着,随着嬗笙的遥控,有时还转圈圈,灵巧的很,可飞到中途上面的螺旋桨不小心刮到了树枝,直接挂在了上面,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
看到小飞机飞到大树边时,嬗笙就暗叫糟糕了,再听到那声音时,她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哎呀阿笙,你这是干嘛啊,大晚上的!”坐在那看的路妈妈站了起来,对着前面的嬗笙担忧的喊着。
“没事路妈妈,我要把它取下来!”嬗笙没回头,因为她此时正攀附在树上,一点点的往上前进着,此时已经离地十多公分。
“你可小心点啊,不行就下来吧,明天再取一样!”路妈妈还是不放心。
“拿到了!”嬗笙奋力爬到树中央,倾斜着身子,伸长着手,捏着小飞机的脑袋,兴奋的喊着。
想要将身子贴回到树干时,右臂失衡,搭在了树枝上,脚下控制不住下坠的力道,下一秒,从树上掉了下去。
“阿笙——”路妈妈大喊。
……
下周二或者周三上架,和编辑已经商量了,但还没敲定是哪天,最有可能的是周二。大家热情一点,小苏子就有可能在上架当天狂更噢!!飞吻……
,重重一震
耳边呼呼的风声,让嬗笙厉声尖叫,吓得闭上了眼睛,原本那种恐惧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跌到了某个温热的怀抱中。
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心房急遽收缩,对上的是一双如豹般的眸子,黑夜里更显得幽深,里面簌动的是冰冷和危险。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的力量是那般用力,似乎恨不得将她捏碎了才好。
白东城声音沉且怒,“穆嬗笙,你活够了是不是!”
房间内,虽然暖气很足,嬗笙脱掉上衣时,还是哆嗦了下。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大意,我都不知道你怀了孕,竟然还敢爬树,你说说,刚刚那样多危险!”路妈妈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过来,皱着眉,不高兴的数落着坐在床上的嬗笙。
因为她毕竟也算是老人,也只是偶尔看看电视和报纸,得到的消息和新闻都比较少,她也就知道白东城结了婚,到不知这嬗笙怀着孕,刚刚听白东城训斥时,她才知道嬗笙是有孕的,当然生气。
“抱歉啊路妈妈,让您跟着担心了。”嬗笙也知道自己理亏,当时并未想太多,直接就上去了。
虽然有意外发生,但其实最后也没什么大事,白东城眼疾手快的牢牢接住了她,就只是那会右臂挂在树枝上时,左边脖子到肩背处被树皮刮了下,不算太深,但皮肉下来了一小薄块,伤口其实也都处理好了,血也都凝住了。
“路妈妈,我来吧,你早点去休息吧,你身体不好,别睡太晚。”白东城接过路妈妈手里的药膏,对着她安抚道。
“好吧,好好擦着药膏,别落下疤,你们俩也早点休息。”路妈妈看着嬗笙脖颈到肩背上的刮伤,担忧的交代着,然后在两人都点头后,才放心的朝着另一间屋子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嬗笙也不敢主动开口,只是自己上身穿的有些薄少,将开衫往上搭了搭,悻悻道,“领导,要不我自己来吧。”
“你后面长眼睛了?”他冷笑了下,声音里还带着些寒凉。
嬗笙撇了撇唇,没敢顶嘴,看着他将棕色的药膏挤在掌心里,将她刚刚搭上去的衣服又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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