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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赵旻要尿到自己里面去,应闻隽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因在性事上保守而感到耻辱。
他十分清楚赵旻秉性,脾气一上来就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还不如先答应下来,明早再想办法赖账,躲过一时是一时。当即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只要你不弄进去。”
见他这副顺从委屈模样,赵旻说不出的舒心畅快,当即捧着他的脸,热切地“吃”着他,胯下再次挺进挺出。察觉他动作愈发迅猛,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自己胯骨上,应闻隽既享受这粗暴动作带来的快感,又害怕赵旻在紧要关头时控制不住自己,只得一遍遍小声提醒:“都说好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赵旻浑然忘我,将人越抱越紧,粗喘道:“我心里有数,你别催我。”
他动作一下比一下剧烈,二人交合处逐渐沁出些白沫来,又有粘稠的水在抽插间被带出。不多时,赵旻便眉头紧皱,那张俊美的脸正因欲望与快感而扭曲,他猛地低头咬住应闻隽的脖子,与此同时,腰胯一抽。应闻隽感到身下空了,赵旻的阴茎隔着层真丝压在他小腹上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没了穴肉堵着,便一股股地往上喷。
应闻隽见赵旻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嘴,相信方才只是紧要关头来不及,不然赵旻这混蛋定是会像上次一样,弄到他嘴里。
应闻隽推开赵旻,刚想使唤他去接热水为自己擦身,谁知那厮又从后头缠了过来。
下头的阴茎上传来痒意,应闻隽低头一看,赵旻不知何时又把那羊眼圈套了回去,他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应闻隽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那羊眼圈上的睫毛经过加工后粗粝不堪,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在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来回剐蹭,几乎是一瞬间就叫应闻隽弓起腰躲避。
他腰一弓,屁股就往后挪,顶在赵旻开始疲软的阴茎上。赵旻另一手拿着个东西,不凉不热,硬的很,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蠢蠢欲动着要插到应闻隽后头去。
应闻隽被前后夹击,百忙之中感受出来,这东西是最开始时被赵旻握在手里的木雕阴茎,比赵旻的真家伙要小上不少。
赵旻这混蛋开口了:“比我大还是比我小?”
“你明知故问。”
说这话时虽咬牙切齿,可着实算不上生气,赵旻虽然玩他后面,但前面也没停,一套手活儿出神入化,又存着蓄意讨好的心思,倒真的将他前面照顾的很舒服——这是冯义和宋千兆都不曾带给他的感受。
赵旻这人很奇怪,有时在床上很会作践人,比如骂人是婊子,是贱货;但也很会爱人,亲吻拥抱时看过来的眼神,总是叫人产生自己被爱着的错觉。
应闻隽让他稍微快一些。
赵旻哼笑一声,故意放慢了前面的动作,让应闻隽欲求不满地自己握着他的手动起来。就连后面也被玩的开了一条缝,赵旻那混蛋顺势把木阴茎的头缓缓推入,抵住应闻隽的前列腺,狠狠一碾,应闻隽就射了。
“我先前真是好不识货。”赵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应闻隽的身体,好像有什么执念似的,将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应闻隽身上穿着件衣不蔽体的裙子,他便将精液都抹在应闻隽的脖子与大腿上,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在整个房间更加浓烈。
“我居然还觉得你这副身子麻烦,现在看来,多方便啊,前面一摸就流水,想插了随时可以插,不跟后面似的,还要我伺候忍耐,才能容纳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微勃的阴茎贴着应闻隽滚烫的皮肉,没蹭两下,就硬得彻底。
木雕阴茎被拔了出来。
应闻隽以为赵旻要插进来,结果他没有。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在赵旻不加掩饰的粗暴操弄下早就臣服于欲念,身子像没有灵魂般被人摆弄着,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集中在同赵旻接触的地方。应闻隽感到害怕,他先前从来没有这样忘我过。
赵旻把应闻隽摆成了上半身直立的跪姿,从膝盖连带着小腿牢牢贴在床上。
那根木雕阴茎被他塞到了前面,堵住应闻隽的女穴,因着此刻的姿势,应闻隽像是坐在这根假东西上。赵旻的真东西像是会钻缝的蛇,专往湿热的地方钻,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插进了应闻隽的后穴。
这里久不使用,上一次被人插进来还是在小白楼的那次。
应闻隽脸色惨白,哑声说道:“有点疼。”
赵旻贴着他,轻声又恶毒:“疼才能记住,你往后再在床上提冯义,我就把他喊进来看,下次可不会有道床帐替你遮住脸面。”
应闻隽皱眉忍耐,突然也不高兴了,回了句:“你在嫉妒什么。”
赵旻嗤笑,刻薄道:“嫉妒?那还真犯不着,我只是讨厌别人挑衅我罢了。”
就像戴绿帽这种事情,只能他赵旻给别人戴,不能别人给他赵旻戴。
应闻隽还想再说些什么,赵旻已全根插入,缓缓抽动起来。他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很快就叫应闻隽再说不出话,全身无力支撑,刚要向前栽倒,赵旻又狠狠箍着他两边的胳膊,强迫他以跪姿承受。姿势虽屈辱,应闻隽却习以为常,可过分的是他前面的肉穴里还坐着一个东西,赵旻每用力操他一下,他就因惯性往前扑一下,肉穴跟着带动,狠狠坐进假阴茎中,竟叫应闻隽同时生出了被两根阴茎干的错觉。
赵旻又扭过他的脸,极重地吻他,意乱情迷道:“你跟我保证,说你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
他不肯承认自己莫名其妙的嫉妒,却逼着应闻隽承认莫名其妙的错误。
这要是能答应,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应闻隽这下不肯再顺从,眼看着还插在一起就要跟赵旻闹起来,刚起了个头便被赵旻以强势手段压制,赵旻收拾应闻隽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把人操服。
他带着应闻隽往后一躺,叫他仰面躺在自己身上,不但阴茎还在里头牢牢插着,从下往上去干他,还方便了前面的动作。赵旻前后夹击,用手扶着假阴茎在应闻隽女穴里捅进捅出,隔着层薄薄的皮肉,和自己的真阴茎抵在一起。
没弄几下就逼得应闻隽崩溃大叫,前面跟着射得一塌糊涂。
这里不是宋家,赵旻今夜心无旁骛,摆明了要豁出去玩,怎么脏怎么玩,怎么过瘾怎么玩。将应闻隽翻来覆去折腾好几次,前面不让射,但后面可以,赵旻便将他后面射满,入睡前拿木雕阴茎堵进去,气得应闻隽将他臭骂一通,他越骂,赵旻反而来劲,又将人拉去床下,强迫应闻隽为他口交。
夜晚漫长,应闻隽忙着应付赵旻,根本没功夫睡觉,天将亮时,赵旻这畜生才发泄完一身精力与兽欲,搂着应闻隽入睡。迷迷糊糊间,应闻隽听见几声鸡叫。
管家轻叩门三下,提醒道:“少爷,小姐的车早九点到车站,快准备一下吧。”
赵旻困倦地应了声。
应闻隽犹豫着要不要起来跟赵旻一起去,却又实在有些害怕赵芸,正犹豫间,双腿便被人扒开,赵旻低头凑在他腿间,又不知廉耻地舔弄起来,他一边舔,一边含糊道:“昨夜我说过什么,你忘了?我来讨债了。”
赵旻昨夜是纯粹发泄兽欲,今早开始舔应闻隽的逼,这才是发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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