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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是在搞什么促销么？”

  “嗯，在看什么？”一个路过的人看到前面空地围着一圈人，不由地走近张望。

  “加加加，再加两个，应该可以......”

  “多了吧？刚没这么多个的，是不是要了？”

  “他们讲什么呢......”男人探着脑袋挤上前去瞧。

  “1.37，您的枣子，谢谢光顾啊！”祝悦歆利落地把袋子打结交给前面的男人，顺手从他手上接过钱，又快又准地找钱。

  “老板，你这手怎么练的？我卖东西十年了，约莫有个准，但是这么精确是真做不到。”

  沈之衍面前又有人想挑战看看了，他一边往袋子里放青枣一边快回答：“这手跟脑一样，都要靠天赋。我也很想问那些心算那么快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好像也对，会的人就是会，不会的就是不会。”

  “哎，哥哥。”祝悦歆忽然抬起脸，对着一旁默默看了很久的年轻小哥说：“哥哥你也买点呗，很便宜的，都是家里自己种的。”

  祝悦歆身为晋小花，声音是真的甜，眉眼弯弯，像极了人们想象中的乡下少女模样。这两人就算戴着口罩可一看那露在口罩外面的皮肤就知道是美人，小哥听了她的话，脸微微红了下，说：“那我要两斤。”

  “谢谢哥哥。”祝悦歆甜甜一笑，转向沈之衍，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只有对方懂的笑意。

  沈之衍手脚利落地给这位小哥装了袋，转头对旁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说：“小姐姐，你也来两斤吧，枣子很甜的，不甜我不收你的钱。”

  那女生愣了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行吧。”

  沈之衍低头一笑，手正往萝筐里伸，一旁有个女生忽然道：“哎，小师傅你声音有点像一个明星。”

  沈之衍动作一顿，旁边祝悦歆的目光也幽幽地望过来。

  女生还在说着：“就是沈之衍，真挺像的。”

  沈之衍正绞尽脑汁思考这会该怎么应对，女生旁边一男生忽然插入：

  “沈之衍要是有他这么温和好说话就好了，也不至于天天在网上被人喷。”

  “也对。”女生想了下，说：“小师傅比沈之衍声音温柔多了。”

  沈之衍：“......”

  这还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咽下这口气啊。

  ......

  老的人看腻走了，的人又来，的人变老了，总会有水流入，而沈之衍跟祝悦歆两个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的，不能露脸？

  没问题，那露声露笑卖乖卖甜总可以了吧？两人哥哥姐姐叔叔婶婶一通乱叫，力图至少网罗围观人群的4o%买下枣子。他们两人这手啊，从开始就基本没停下来过，眼看着那筐子越来越空，越来越空，眼看就要到底了。